听到这一句话,崔骏豪突然捂着心脏跪倒在地上,表情十分痛苦。“崔骏豪!”
江淮见状也顾不上开门之后的景象,快速跑到崔骏豪身边。“没事吧?”
看着这样的崔骏豪,江淮也开始感觉到不对劲,这难道就是霍诀的意图吗?崔骏豪依旧捂着心脏说不出话,眉头紧皱,喘气的频率也逐渐急促起来。“江淮,把崔骏豪带上来,快!”
楼里传出霍诀的声音,江淮不敢耽误,背起产检就往楼上跑,经过一楼的时候,他也只看到了站着一人,但是却没有时间仔细的端详那人是谁。把崔骏豪放到床上,医生走了进去查看崔骏豪的情况,江淮则是和霍诀一起站在了门外。“你故意的。”
这是一个陈述句,虽然不懂,可是江淮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是,我和崔家有合作。”
霍诀没有否认,他来到这个地方,也是为了这一次的合作。“霍诀,你太过分了。”
他们都知道,崔家的事情永远都是崔骏豪心中的一根刺,这些年来也没有人会特地的在崔骏豪面前提起。这些年哪怕是不小心在崔骏豪面前提起,他都会应激严重,更别说是这一次直接就舞到了正主面前。“你知道的,让崔骏豪回家,是崔家一直以来的希望。”
“病人醒了。”
在两人还在争执的时候,医生走了出来。两人不敢耽误,快步走了进去。“所以说,这里不仅是崔家的地方,还是崔家的黑色产业链中心是吗?”
他没有看着站着的两个人,他只是看向了窗外,看到楼下站着的人,他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其实在他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有了答案。只是,他跟更想亲耳听见,答案是否如自己心中所想的那样罢了。“是。”
江淮说不出口的话,霍诀替他说出了。“呵。”
崔骏豪低下头,一言不发。站着的两人也走出了房间,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只能让崔骏豪自己一个人冷静下来,好好想想。“据我所知,霍家的产业中心不在这吧。把我们约到这里,你究竟想做什么?霍诀,我越来越看不懂你了。”
看着这样的霍诀,江淮只觉得很陌生。“国内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
“叶禾正式开始复健了,项目组也正常进行。”
虽无奈,可是江淮还是告诉了霍诀国内发生过的事情。“那就好。”
江清歌醒来之后,看到手机的置顶,是江淮留下的一句话:外出工作,不用担心。她捂着头回顾这自己昨天晚上做过的事情,轻笑了一声。没想到只是一年没有在地下室待过,竟然就晕倒了。真是失败。收拾好自己之后,江清歌走下了楼。“管家,哥哥他们什么时候离开的?”
“昨晚。”
得到回应之后她离开了老宅,回到医院。“医生,禾禾现在既然已经开始复健了,那么她的身体状况也可以出院了是吗?”
虽然住院不用钱,可是经常呆在医院总是不好的,万一又碰上孟甜了呢,还是尽量要避免。“可以,只要准时回来复健就好了。”
“好。”
走回病房的路上,江清歌想了很多的事情。哥哥去哪了?为什么这一次走的这么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放在把手的那一刻,江清歌整顿了自己的情绪,尽量让自己变得像往常一样,不让叶禾看出来有任何事情。“禾禾,我们准备出院吧。”
在医院住了这么久的叶禾听到出院两个字的时候,眼睛都发亮了。她拿上自己的背包,跟在江清歌身后,办理了出院手续。走出医院的那一刻,她感觉自己前所未有的轻松,呼吸着外面的空气,她心情都好了几分。她看向江清歌:我们现在去哪里呢?回工作室吗?“嗯嗯,我先带你回工作室,之后我有些事情要离开一下。你晚上就不要回宿舍了,你直接回霍家别墅吧。对了,回去也不要和他们说发生了什么事情,毕竟人多口杂。”
既然江清歌能这么说,那么就自有它她的安排,叶禾点了点头。回到工作室,叶禾虽然不能上手,可是她还是坐在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上。“组长,你终于回来了!”
突然间,成员都在四周围着她,开始放礼花。被惊讶的叶禾,愣在原地,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冲着大家笑着。“组长,你也好久没有回来了,不如今天我们就出去庆祝庆祝。”
一个组员看着这种氛围,加上他们也很久没有出去吃过饭了,借此机会就想出去放松放松。本想答应的叶禾想到了江清歌的嘱咐,最后摇了摇头:我今晚要回别墅,你们去吧。“好吧。”
坐在座位上,叶禾摸着自己自己右手内侧的那一道伤疤。伤疤十分的丑陋,也提醒着叶禾这辈子只能做一个废人,不能再拿起画笔画画了。看着眼前的各种画笔,叶禾赶到迷茫。她现在还能干什么?笔已经拿不起了,哪怕是回去调酒,可能也不能再拿起雪克壶了。“组长?组长?”
来人的话打断了叶禾的回忆,把她从回忆里抽离出来。“他好点了吗?”
江淮听到声音,抬起头,却发现眼前的人竟然是他。“是你。”
眼前的人是崔骏豪的大哥,也是崔家的家主——崔林。“好久不见,小淮。”
崔林比起他们都大了一轮,可以说在他们的小时候,崔林就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大人了。“你出现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自从出了那件事之后,他和崔林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算一算也有将近10年了。“是你让霍诀把崔骏豪引来的,你就要知道,对崔骏豪的伤害有多大。”
江淮毫不留情面的说着,对于崔林这样的人,他确实摆不出什么好脸色。“爸妈也只是太想小豪了。”
“好了,这些话你没必要和我说。霍诀在哪?”
“外面。”
走到门前,江淮转过头对崔林说,“要是真的想他,当年就不应该做出这种事情。现在你们对他最好的方式,就是远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