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薇再三擦了擦自己的眼睛,还是觉得眼前发生的一切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好端端的一个人,他的手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们先回去。”
陈浩拍了拍蒋薇的肩膀,然后把叶泽的尸体塞进了车子里面。毕竟这事情说来话长,一时半会的也解释不清楚。“嗯。”
蒋薇点了点头,坐在驾驶室的位置上,伴随着一道轰鸣声,呼啸而过。然而就在陈浩和蒋薇离开之后,叶泽的屋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如果陈浩在场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秦步凡的手下,陆晔。陆晔看着陈浩远去的车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笑容。没想到秦少的猜测还真是准确。这暗中破坏整件事情的人就是陈浩。“泽泽。”
就在陆晔盯着陈浩出神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叶婶的叫声。随后只听咯吱一声。门开了过来。叶婶看着房间里陌生的男子询问道:“你是谁?泽泽呢?”
“你想见他吗?”
陆晔冲着叶婶露出了阴翳的笑容。等到叶婶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成为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倒在了地上。不仅如此,杀完人之后,陆晔还直接一把火把房子给烧的是一干二净。陆晔看着眼前自己的杰作,心满意足的大笑了起来。陈浩……接下来就迎接来自秦家的报复吧。“啊切。”
坐在车里沉思的陈浩在只感觉鼻子一样,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喷嚏。“你怎么了?”
见状,蒋薇关心的扭过脑袋,询问道:“你不会是感冒了吧。”
“没事。”
陈浩捏了捏自己的鼻子,心里也感到有些纳闷,自己好端端的怎么鼻子会这么痒。难道是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想到这,陈浩眉头不由皱在了一起,神情骤然严肃。“陈浩你在想什么呢?”
蒋薇侧着脖子,纳闷道:“自从你从叶泽家里出来之后,就一直愁眉苦脸的,有点不太对劲。”
“蒋薇。”
陈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顿了顿神,喃喃自语:“我感觉我们陷入了一个巨大的局,而且我能感受到控制着这一切的人非比寻常。”
“那又怎么了?”
陈浩本以为蒋薇听到自己的这句话,不说畏惧至少也应该紧张一些。可谁知道蒋薇浑然不惧,甚至反而有些跃跃欲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蒋薇笑道:“再说了,邪不压正,无论是谁肯定都不会是我们的对手。”
闻言,陈浩苦涩一笑,如果事情真像蒋薇说的那样那该多好。蒋薇和陈浩先去把二虎给救了出来。当陈浩他们赶过去的时候,二虎已经半条命没有了。整个人虚弱的被悬空吊在了那里,他的身上用墨色的记号笔划分成了好几个部分。幸好陈浩他们来的及时,否则的话,估计叶泽还真的就把二虎给分尸做研究了。“队长啊,你可来了。”
二虎见到陈浩那就像是见到了自己的再生父母一样,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瞧你这样。”
陈浩没好气的伸出手在二虎的脑袋上拍了一下,责怪道;“一个大老爷们哭成什么样了。”
“队长你不知道……这……这里实在是太可怕了。”
二虎的声音听起来近乎绝望。二虎以前觉得自己心里已经够那什么了,可是今天的这件事情才让他知道。自己以前遇见的那完全不值一提。“行了。”
陈浩瞪了二虎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自己有这样的兄弟简直……到了八辈子血霉。一旁的蒋薇也在暗自偷笑,没看出来二虎这个大傻个竟然也有这么天真可爱的一幕。“这里就你这一个活人?”
陈浩在这转悠了一圈,除了一地的血迹之外,其余的什么都没有发现。“嗯。”
二虎喝了口蒋薇递给自己的热水,道;“这里关着的人都被那家伙分尸了,我这也算命好,不然的话,你们也见不到我了。”
“好吧。”
闻言,陈浩略带失望的叹了口气。本以为能够借助这次机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但是现在看来,估计做不到了。陈浩摆了摆手,示意蒋薇和二虎他们先上车。因为这次解救任务,并没有对外公开。所以除了萧琅清楚以外,知道的人是少之又少。陈浩连夜开车回到了清江市,并且把叶泽的尸体给带回了自己的家中。独狼和蛮牛看着顶着两个大钳子的叶泽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老大你这是从哪里搬回来的怪物?”
“这事情说来话长。”
陈浩坐在了沙发上,他身后的蒋薇和蛮牛也自己找地方坐了下来。陈浩简单的把发生在靖江市的事情告诉了独狼和蛮牛。独狼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懊恼道;“怪不得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现,原来这幕后凶手竟然是个高中生。”
“现在的高中生也太厉害了吧,简直丧心病狂。”
二虎难以置信的摇了摇脑袋。他可是眼睁睁的看着叶泽亲手把一个成年男子分尸。那手段干净利落的比专业的还要专业。“这不是事情的关键。”
陈浩摇了摇手,随后将视线放在了独狼和蛮牛的身上,道:“你们不觉得这一幕有点似曾相识吗?”
“嗯?”
闻言,独狼身躯一颤,神情中闪过一丝不可思议,诧异道;“你的意思是秦家?”
“没错。”
陈浩点了点头,道:“我一直都在怀疑,这整件事情的背后都是秦家在搞鬼,可是一直都没有任足够的线索。”
“秦家?这不会啊。”
这时,二虎插话道:“秦家的地位都已经这么高了,又有什么必要费力不讨好的研究这些东西,他们又没有更大的追求,我觉得啊,这肯定是国外的一些机构,在我国进行研究,这些迹象都是他们放出来的烟雾弹。”
“更大的追求?”
二虎的这番话算是给陈浩提了一个醒。陈浩眯着眼睛,半响过后,缓缓开口。“谁……说秦家就没有更大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