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彦被带到了望月楼最高级的闺房之中,鹿染也退去了面纱,穿着一身宽松的纱衣。房门关闭,所有丫鬟都退去,整个房间中只剩下二人。阵阵香气,灌入到白彦的鼻孔中,让其陶醉。“公子,小女子没有接触过男人,若是招待不周,还请公子见谅。”
鹿染一边为白彦倒酒,一边说道。“鹿染姑娘,你我不是第一次相见,不必拘谨。”
白彦回应。“今日和昨日不同,公子是客人,小女子定当全力照顾。让小女子为公子弹奏一曲,来尽兴吧。”
鹿染饮了两杯酒,再次回到琴前,弹奏起来。不得不说,鹿染实在是太漂亮了。在酒水的熏陶下,脸颊上泛起了一层红晕,更加美丽迷人。只是看着,便让白彦心中悸动,恨不得将其扑倒。可白彦没有那么做,一边饮酒,一边欣赏着乐曲。很快,一曲弹奏结束,鹿染起身退去更衣。当鹿染再次出现的时候,脸颊上多了些许泪痕。“公子,不知道你可认得刚才的曲子?”
鹿染试探着说道。“劝君别!”
白彦摇晃着酒杯,缓缓说道。这可是名曲,他怎么不知?这首曲子,也是一才女所做。此女和表哥青梅竹马,情愫天成,可奈何家中已定娃娃亲。在订婚当日,此女弹奏了这首曲子,最终得到未婚夫的成全,成为了一段佳话。鹿染弹起了这首曲子,就是在劝退他。白彦还以为自己要在今夜,破了两世的处子之身呢,可是这首曲子,让他只剩下叹息。“那公子可愿意?”
鹿染再次询问。她却不敢看白彦的眼睛。是她召入幕之宾,却希望白彦不动自己,她自己都觉得太过分了。可她还是想要为自己搏一搏,哪怕这个男人很特别。也正因为白彦的特别,才让她想要尝试一番。“姑娘,你在说笑吧?”
白彦抓住鹿染的胳膊,顺势将她扯进了怀里。这突然的举动,吓得鹿染一声尖叫。想要挣扎,可是却难以撼动白彦分毫。“鹿染姑娘,今晚你可是我的,反抗就没有意思了。”
白彦顺势抱起鹿染,朝着床铺走去。鹿染不再反抗,只是默默的流泪。“姑娘,哭可就不好看了。”
白彦嗔怪道。鹿染没有回应,努力想要控制住自己的眼泪,可就是做不到。“行吧,既然你如此不情愿,那就自己动好了。”
白彦躺在床上,大大咧咧的说道。???鹿染顿时愣住,就连眼泪都停了下来。她可是知道的,女人的第一次有多么痛苦,还要让她自己动,这不是在报复她,折磨她吗?她后悔了,刚才就不该痴心妄想。将自己交给白彦,不正是自己的选择吗?现在这样,只怕以后的日子更加难过。“公子,我们好歹相识一场...”鹿染泪眼汪汪的看着白彦。“是呢,既然如此,那你就在床上跳一支舞吧?我教鹿染姑娘跳钢管舞如何?”
白彦笑着说道。鹿染脸色大变,钢管舞...对着那个舞蹈,这是增加难度了啊。自己真是看错人了,他竟然如此的卑劣。鹿染绝望了,今日是她一辈子的劫难。在白彦的教导下,鹿染很快便掌控了钢管舞的精髓,床铺也随之摆动起来,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来。隔壁房间中,一个女子正对着二人的房间正襟危坐,在她的身后,是几个彪形大汉,以及一脸赔笑的吴妈妈。“下贱的胚子,还想要嫁入王府做正妃。”
女子冷冷的说道。“姑娘说的是,鹿染姑娘只适合在花楼,哪里配进王府呢?这白彦,可是个实打实的纨绔,睡过的女人没有五十,也有三十了。鹿染姑娘选了他,以后只怕是没好日子过。”
吴妈妈赔笑着说道。“那也是她自己选择的,就让她一辈子留在北地吧。吴妈妈,人我就交给你了,想来她以后会为吴妈妈赚取不少钱呢。”
女子终于露出笑容来。房间内,鹿染已经是香汗淋漓了。这钢管舞,着实累人,却也让她痴迷。如此大胆豪放的舞蹈,还是她第一次见过。只是她依然很忐忑,不知道白彦是要做什么,难道是要等到她的体力耗尽,到时候没了反抗之力,再折磨她吗?她偷偷的看着杨墨,她的体力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累了?那就脱了衣服,上床躺着吧。”
白彦淡淡说道。“是,公子。”
自己果然猜中了。鹿染苦笑一声,顺从的脱掉外套,只留下一个红色的肚兜,在白彦的身边躺下,盯着白彦。只见白彦从床上起来,拿起了一旁的水果刀。鹿染瞳孔微缩,她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些有着特殊嗜好的男人,以及被折磨的遍体鳞伤的姐妹们。白彦一刀划过自己的手指,滚烫的鲜血落下,低落到床铺上,滴落到鹿染雪白的肌肤上。许久,白彦才擦干净刀子,包扎伤口。“花魁娘子,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白彦一个人的了。记住你说过的话,除了我之外,不允许再有别的男人。这处宅子,我便送给你了。找人清扫一番,就搬过去吧。”
白彦将房契丢给鹿染,穿上鞋子,踏步离去。只留下鹿染一个人呆滞在床上,大脑一片空白。“咦?那个人是白彦吗?他怎么离开了?”
正准备睡觉的女子,看来走出房间的白彦,满面疑惑。吴妈妈也很意外,这时间也太短了吧?十几分钟,还是几分钟?她笑着说道:“白彦素来纨绔,他的身体早已经不行了。想来是花魁娘子太漂亮,让他把持不住。”
“但愿如此,不过,可不能出了差错,我可是要回去和王爷王妃交差的。吴妈妈,和我一起进去看看吧。”
女子说道。吴妈妈迟疑了一番,带着女子走入到房间中去查看。“姑娘,辛苦了,第一次难免如此,以后就好了。不过这白少爷出手还是大方的,一套豪宅呢。”
吴妈妈笑着安慰道。汗流浃背的鹿染,脸上还挂着泪痕。凌乱的床铺,刺目的鲜血,以及房契,无不展示着刚才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