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这样的好事。三个人一碰杯,一喝嗨,还点了几个小妞陪酒,过的很是逍遥。……别墅门口。一辆豪车停靠下来。车门打开,李相儒与守在门口的几个保镖说了一些话,便带着赵牧进了屋。一进门,一股难闻的刺鼻味扑面而来,夹杂着粪臭气,让人不由皱起眉头。病榻处,围着七八人。一个雍容华贵的女子正着急的向着身旁一人询问着病情,随着那人不停解释,不停劝说,女子的心态彻底崩溃了,两行热泪从眼角处流了下来。赵牧一眼就瞧见躺在床上一瘦骨嶙峋的男子正不断喘气,呼气,眼珠子泛黄没一点光泽,消瘦的面庞脸颊凹陷,看不出一点形。很难想象,这人便是响彻滨海,为众多集团董事所崇拜的赵仁泽。据李相儒介绍,围着床榻,面带愁容的几个男子都是赵仁泽的子女。自赵氏集团被赵仁泽已一己之力崛起时,赵家在滨海的地位突飞猛涨,连他们在别人面前都受到了尊重。赵仁泽的离开,对他们是一种打击。但,对他们也是一种机会。因此,这几个人在犹豫的同时,心里也开始挣扎起来。“大师,真的没救了吗?您可是国粹药堂的药师啊,谁不知道您的能力?”
赵仁泽的妻子楚侨伤心道。“夫人,您这是在为难我,赵仁泽先生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无法医治,任何药物都不起一点作用,我看还是尽早做打算吧。”
药师叹息一声,面露惋惜。“不,不,这不可能!”
“之前还好端端的,怎么会…”楚侨无法接受。国粹药堂的药师无法救治,花费了高薪请来的私人医生更是一点用都没有,难道这世上就没一个人能救的了她丈夫吗?前几天还好端端的能和她说着笑,能陪着吃个饭。这才几天,就瘦的不成人形了。“夫人,请节哀。”
药师安慰一声,看向一旁的私人医生。用药虽不同,但起到的效果微乎其微,甚至一点用都没有。尤其是私人医生对国粹药堂的歧视,让他很是不爽。两人一对眼,火花渐起。赵牧双眉挑起,只是冷冷扫了他们一眼,眸光聚集在赵仁泽身上时,他忽然一惊。或许是修行了《大衍针法》的缘故,他竟然能看到赵仁泽的脸上浮着一层黑气。这恐怕不是重症这么简单。“用一般的疗法是很难祛除他体内的毒气。”
赵牧下意识道。“嗯?”
药师与私人医院都惊了。他们看向赵牧,打量了两眼。“你是谁?怎么进来的?保镖!”
正处于伤心中的楚侨看到赵牧,怒道。“夫人,请不要生气,这位就是我先前和你提过的赵神医赵牧,他的医术要在这两位之上,也只有他能救赵仁泽先生的命。”
李相儒赶忙上前将赵牧护在身上,解释道。“什么叫在我之上?”
药师皱眉道。“这家伙看上去这么年轻,他懂得有我多?”
私人医生面露不悦。李相儒扶了一下镜框,尴尬道:“不是这个意思,赵先生他其实…”“李先生,我丈夫敬重您,所以我也对您很尊重。你说你能找一个救的了我丈夫的医者我也信了!可你找来了一个这么个玩意,你糊弄谁呢?”
楚侨蹙眉一皱,红唇白齿一碰就想将赵牧赶出去。“妈,李先生可能是被蒙骗了。”
“就是,这年头的骗子可多了。”
“这种人随便给他点钱财打发打发就行了。”
三个子女嘟囔着,都没瞧一眼赵牧。其中一人掏出几张往地上一甩,对着赵牧说道:“滚滚滚。”
“你!”
李相儒指了指赵恒,刚要说上几句,赵牧从他的身旁走上前,径直的来到床榻处。“你想干什么?”
“你要敢对我爸动手,我让你活不过明天。”
“保镖,你们吃干饭的吗?”
几个子女急了,楚侨面露冰冷,眼中尽是怒意,“李相儒,你这是什么意思?”
“夫人冷静!”
“赵先生,您说说话呀。”
李相儒急了,要是寻常人家他自然不放在心上。可这里是什么地方?是滨海首富赵仁泽的家,这能一样吗?国粹药堂的药师以为赵牧下下手,赶忙拍手阻拦,“快,别让他碰病人。”
“疯了吧,赵先生疼成这样,你再一碰,人不得立马走!”
私人医生骂骂咧咧。他一句另一人一句,听的赵家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楚侨更是直呼让保镖把赵牧给架出去,哪怕有李相儒说情也不行。换做平时,这种情况赵牧都懒得搭理。他一走,也是他们的损失。非万贯腰财,地位超然就能请的动赵牧,曾经华夏一位地位很重,只手便能翻云覆雨的大人物请赵牧出手治疗,赵牧都没带搭理,让他滚就滚。如今,若不是需在滨海内找一块好地,又岂会来此地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