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不相信，但他也知道夏若曦不可能骗他，也不会拿着这种事情开玩笑。赵牧心头一震，他不该在方才取笑陈大有。二师兄在担心国粹堂继续找他们麻烦，或许这次也是。只是他们真的能做到让病人病情复杂吗?“赵牧，夏若曦说的没错，你看看直播。”
徐光相信自己师弟，但他也亲眼看到那些病人认知出了问题。而且他们是有直播的，现在反而变成了赵牧药物有问题的铁证。“我看看。”
赵牧严阵以待，盯着直播。“这个人是一号病人，她本来痴呆的程度很轻，其实几天前人已经好了。有科学家向让她继续配合研究。”
“对方答应了，这些天她真的像是个正常人。一些人因为她去买了药物，方才她好像突然不认识自己儿子了。”
徐光指着屏幕的回放，一号病人像是陷入了奇怪的意识中。不停的手舞足蹈，如果不认识的人会以为她有严重的精神疾病。赵牧眉头紧皱，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这一点，他对自己研发的药物有十足的信心。“其他人呢?还是只有一号病人出了问题?”赵牧脸色铁青，从这种药物研发出来之后，他们还从来没有遇到这样的打击。上千万人在直播间里看到病人病情复发，这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事情。如果无法找到原因，药估计再也没有人买了。“其他病人也差不多，大部分都出了问题。”
夏若曦让赵牧看其他病人的状况，有人在狂笑，有人在地上不停的打滚。整个直播间乱成了一团，还有病人在尖叫。赵牧如果不是确定那些病人是真的，会以为是有人在演戏。“怎么办?”夏若曦紧张的问，其实如果药物效果不好的话还好说。顶多就是卖不掉而已，但如果药物让人癫狂，那他们可能要面临巨额的赔偿。不只是赵牧，就连她甚至都有可能去坐牢。夏若曦相信赵牧的能力，但眼前的一幕让她感到不安，万一有什么是他们没有考虑到的。这么多人盯着，他们就是否认也不行。“你别急，我可以肯定药没有问题，可能是国粹堂。”
赵牧拍拍夏若曦的手安慰她说道，不过他还是不太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