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不知置身何处,陌生的环境让我不知所措拿起手机里边竟然没有一个联系人。这是怎么回事儿?拉开窗帘,温暖的阳光瞬间将我唤醒。
当当当,不算温柔的敲门声一个白净的女孩儿端着食物走了进来。 “你醒了。”语气中带着惊奇。
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随即问道:“这是哪呀?”“这里是妄镇,你昨天过来的时候不是已经和你说过了吗?”
女孩儿一副我是不是睡傻了的样子。
妄镇?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呀,我又是如何到这里来的? 见我不说话,女孩儿独自离开了。我静静地坐在靠窗的椅子上,现在我需要尽量的放松自己的大脑想一些事情。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样来到这里的。 傍晚我最终还是决定出去走走。来到大厅,还是那个女孩儿在前台坐着。见到我终于出门了小跑着过来和我打招呼。 “你终于出门了。想去哪呀?”她问。
我摇了摇头:“到处看看吧,第一次到这里来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儿的地方。看样子你是原住民吧。”她热情地点了点头说让我等会紧接着往前台后边的一个房间跑去。我只得找了个椅子坐下等她。 不一会儿她端着两杯冒着热气的茶走出来。将其中一杯放到我的面前:“尝尝吧,挺好喝的。”
我客气的说声谢谢,端起茶杯一股清香顿时萦绕在我鼻间。那是一种我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味道,让我紧张的大脑拥有了短暂地放松。喝了一口,竹子和绿茶混合的恰到好处的独特香味顺着喉咙缓缓地流入胃部。 “这是什么茶?”
我好奇的问她。
“这叫忘忧茶,是我们这儿的特产别地方没有的。”女孩儿耷拉着双腿随意地说。
忘忧茶?好名字,和这个地方很配。我情不自禁地又喝了几口。 “你叫什么名字?”随着一杯茶的功夫我问道。
“无泪。”女孩儿说。
“无泪?好特别的名字,是本名吗?”我没有想到居然还有人叫这个名字。
她点了点头。我又问她姓什么,她瞪着明亮的眼睛说就叫无泪。 “好啦,你想出去走走就去吧。不过别走远了这里的小道特别多容易迷路。”道路是由青石板铺的,街边的商铺都点着相同的橘黄色的灯整体给我一种诡异的感觉。 “小伙子,小伙子。”
我下意识地回头,看到一个满头银丝的老婆婆笑着朝我招手。 “老人家,您叫我。”
我走进说。
老人家点了点头从门窗探出头来看了看街道又对我说:“这么晚了你出来找人吗?”我摇了摇头:“不找人就是瞎溜达。”
“哎,看来你是才到这里吧。”
老人家叹了口气。
“您怎么知道的?”老人拉着我的手说要是不嫌弃的话就来她店里坐一会儿吧。我当然很愿意了于是满心欢喜地说打扰了。 看我穿的有些单薄老人从她的摇椅给我拿来了毯子:“盖上吧孩子,这个季节晚上已经有些凉了。”
我没有客气,她很高兴看得出来她不是一个喜欢别人假客套的人。 一杯温暖的茶下肚老人打开了话匣子:“看你的面孔很陌生啊。才过来的吧?”
我点了点头:“是啊,才过来的。不怕您笑话我对于自己怎么过来的一无所知。”
说这话我很不好意思害怕她把我当成神经病了。
没想到老人竟然很自然地点了点头起身从炉子上拿了水壶给我续杯。 我试探性地问:“您不好奇吗?”老人缓慢地将水壶当归原位:“不好奇。这很正常,因为我也是这么来的。”
什么!我激动的几乎蹦了起来:“您是说您也是从外边过来的?那您一定知道如何出去了?”
老人喜欢盯着我搞半天,最后叹了口气:“孩子,这个镇子没有出口,也没有入口。能进来的都出不去。”
听到这话我有些沮丧的一屁股坐下:“这么说……我要在这里一辈子了。”
同时我心里又有一丝期待。我是一个随遇而安同时又不喜欢到处逛荡的人,这两种矛盾的本性同事出现在我的身上。现在回想起来我过去的三十几年居然丝毫没有受到影响,最起码没有出现选择困难症。
吧嗒,老人将烟袋磕了磕放到嘴边吹了一下又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来一个荷包将烟袋伸进去掏了掏。用手磨平四处张望。我递上打火机。 谢谢。他吸了一口很满足的样子。 “哎,你抽烟吗我这儿有卷烟。”见到我随身装着打火机他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来轻放在我面前。
我笑着说:“来一根也行,我这烟瘾也不小。”“年轻人,抽烟不是什么毛病。你就像咱们镇子上的王老爷。他年轻的时候就抽烟,而且抽的很厉害这不也活了八十多岁了嘛。”
老人说。
又坐了一会儿我觉得时间有些晚了就告辞了。返回旅馆中前台已经没人了应该是去休息了,没想到我居然已经在外边溜达了这么久了。 就这样在外边溜达了三天基本了解了这里的情况。但令我奇怪的是这里的人似乎都没有什么来历,也就是说他们并不知道自己从哪来,也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来到这里的。这里就好像是一个突然形成的地方,而我们都是被抓来的。 “你是打算要在这里常驻吗?”无泪给我盛了碗米饭说。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呢。哦,对了这几天住宿费和饭钱我还没有给你吧。多少钱?”无泪摇了摇头:“这个不着急,你还是先多了解一下这个地方的好。”
嗨,我还真没见过这做生意不着急要钱的。但人家虽然这么说我不能不要脸呀。从钱包里拿出五百块钱递了过去:“你先收着,不够的话再和我说。”
看着我递过去的钱无泪迟疑了一下。我一下塞到她手里:“让你拿着你就拿着呗。”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来了,睡不着。我发现这个地方的生活就好像是一成不变的被安排好了一样,那样的话我想要在这里干点什么才好呢。 六点半,无泪准时端着早餐进来了。这下我可算是找到人可以商量了,这几天来我已经把无泪当成了我的朋友了。 可今天她和往常有些不一样,神态扭捏还有些紧张。通过这段日子的了解我知道她是一个心里藏不住事的姑娘。 “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吗?”
我奇怪地问。
“没,没什么。要是你在这儿没什么事儿的话,就快点离开吧。最好今晚就离开。”“为什么?你别问了,今儿晚上我就送你走。”
我不知道怎么离开的那里,也不知道怎么回到的家。 后来我多方打听,得到的结论是:没有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