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死者冯倩儿致死伤在头颅后,第二位死者尚卿人是被人用力按压口鼻闷死,她们死前都遭受过非人的虐待!”
“奸污!”
王暮言只觉有些难办:“这两位死者家世皆不一般,若是让她们的家人知晓死者是被人奸污,恐怕此案不会再让州府查!”
“为何?”
谭安若不理解:“难道就让凶手继续逍遥法外?”
王暮言对谭安若已经没了那么多敌意,只是提醒她:“世间女子重清白,如冯尚两家这样的大家族重脸面守规矩,如今的结果对他们来说那就是丑事,所谓家丑不可外扬,他们宁可不查也要守住名声,名声对他们而言是比真相还重要的东西。”
谭安若不知道这种借口究竟放过了多少罪人,但在她手上绝不能放过:“凶手已经杀了两人,倘若就此放任他不管,他或许会更加得意张狂,没准儿他还会杀第三个,王大人难道忍心看着第三个无辜女子受害?”
王暮言不语,只提醒道:“谭姑娘远道而来辛苦了,早些回去休息吧,此事我得同刺史商量一下,先告辞。”
谭安若站在原地,心中一口气久久不能落下:“文宏旭,烦请你给我找来纸笔。”
“谭仵作打算如何做?”
“你觉得过了今日州府可还会让我们验尸?”
“不知。”
文宏旭听方才对方的话,只觉得对方有些推脱责任,似乎也不想因此得罪人。“所以,我们得尽可能将死者身上的证据保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