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质问老夫医术的人,不知你又师从何处?”
大夫瞧着姜妗年纪轻轻,笃定了她只想找茬连带着说出口的话都带上了几分不屑。果然,姜妗耸了耸肩,“我并未师承何人。”
但大夫都等不及姜妗把接下来的话说完,当即冷哼出声,“那你有什么资格指责老夫!”
话音落下,大夫还迫不及待一甩衣袖,作势就要离开,但事情闹到这一地步,姜老夫人又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放过可以看姜妗出丑的机会。“妗儿,大夫是请来看病的,不是专门请来与你呕气的。”
姜老夫人语气中斥责的意味十分明显,姜妗转过身冲着姜老夫人俯身行礼。“的确,妗儿给祖母道歉了,只是妗儿不懂,若这个医生是骗人的话,那让妗儿如何放心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他来处理。”
姜老夫人本以为姜妗会乖乖认错,但她忘了在姜妗眼里,从来不会因为莫须有的事情道歉,当即沉了脸色呵道:“妗儿!”
“妗儿在,不知祖母有何吩咐?”
姜妗故意装出一副听不出她言下之意的模样,嘴角勾起的笑意顿时让姜老夫人怒火中烧。“人是我请来的,难不成你的意思是,这人是经我授意,特意为了锦儿来此?”
姜老夫人笃定姜妗定不会将这种话说出口,话音落下还不忘瞪了姜妗一眼,对于姜钦一事,愈发没有放在心上。姜妗不用抬头就知晓了姜老夫人的意思,当即抿了抿嘴角,“妗儿当然没有这个胆量去怀疑祖母,但妗儿还是觉得锦儿晕过去应是有旁的原因,若真是为了腹中孩子着想,或许可以试试别的办法。”
“说的好像你有办法。”
姜老夫人不过是随口一句,话音落下就不耐烦的准备将屋里几人通通赶出去,没想到姜妗还真就顺着她的话说了下去。“自然,我可以让锦儿立刻醒来。”
话音落下,姜妗还扬了扬手中银针,“若是醒不来,妗儿愿意任凭祖母处置。”
闻言,姜老夫人当即冷笑出声,她和大夫都很清楚,锦儿分明是装晕,除非她自己想要醒来,否则姜妗定不可能得逞。“你的话也有几分道理,那就索性让你试试。”
姜老夫人笃定锦儿不会醒来,痛快的就将此事应了下来。就连刚刚只想离开的大夫也停下了脚步,想要见识一下眼前这个小丫头片子到底有什么本事。得了姜老夫人的首肯后,姜妗不紧不慢来到床畔,指尖银针径直落在了锦儿身上。几针下去,原本锦儿还能忍住,认为不过是些许疼痛罢了,她定不能睁眼,否则姜钦一事实在是令她无法解释。但没过多久,身体上的阵阵疼痛突然变成了一阵阵火热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有种似曾相识之感,这股火热从腹部开始,渐渐朝着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姜妗手中动作停下后,姜老夫人带着好奇瞟了一眼,但并没有见到锦儿睁开双眼,正准备嘲讽姜妗这究竟是哪门子医术,竟敢还在大夫面前叫嚣,没想到下一秒锦儿就控制不住的睁开双眸。姜老夫人眉头一皱,正准备痛斥锦儿让她丢了面子时,没想到锦儿就像是控制不住般面色潮红,呼吸急促,连带着整个人都不对劲起来。厉害如姜老夫人,如何瞧不出锦儿这是怎么了,考虑到身旁还有大夫在,无暇顾及其他,在锦儿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之前,连忙挥了挥手命人将大夫送了出去。等到大夫离开后,姜老夫人才眯起双眼,“妗儿,你对她做了什么。”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锦儿那副模样,分明和中了药是同样的反应。姜妗却满脸无辜,“妗儿不知祖母此话何意,方才我们不是说,妗儿可以让锦儿立刻醒来吗?这人不是醒了。”
“你!”
姜老夫人明白继续和姜妗在这里纠缠下去,恐怕最先受不了的定是锦儿。这时的锦儿坐也坐不住,站也站不稳,浑身上下抓耳挠腮的渴望将她紧紧包围,不由分说的逐渐吞噬着她的理智。这幅画面落进姜老夫人眸中,连她也控制不住的将目光放在了别处,当即转身离开了。见状,姜妗才勾起嘴角凑到锦儿耳畔,“瞧,这种感觉恐怕你也承受不住,真是可惜,连祖母也不管你了,要是你真的忍不住,不如去找二哥,就是不知道一番云雨下来,你这肚子里的底牌还在不在。”
话音落下,姜妗同样大踏步离开了。刚刚姜妗的话,锦儿一字一句都听得很清楚,她本以为这次定能报复到姜妗,没想到最后却是自食恶果,她的双手死死得握住了身下的床单,不愿意被那股欲望吞噬,但这种事情又怎么能够是自己能忍受得住的。对于屋里还会发生什么事,姜妗并不在乎,她要的只是让锦儿为了这件事付出代价!待姜妗回去后,温枕书径直起身,将姜妗从头到脚仔细检查了一番,眉头紧皱,语气中满是关切,“妗儿你怎么去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