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她手里拿着一张卡:“李老板,把她背到顶层的三零七二。”
一个男人坐在床上看着不远处的画架,画架上有一副画,他摇晃着杯中的红酒,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笑,他心里暗想“桑桑,等你生日的时候,把这幅画送给你,你会喜欢吗?。”
沈晚意看着躺在床上的沈桑,她眼神中带有一丝轻蔑:“你知道待会来的那个男人是谁吗?是王老板,就是上次你见到的那个二百斤男人,现在都能想象出,你被那个二百斤男人压在身下的见样子。”
说完她伸出手开始解沈桑的衣服,沈桑依靠仅存的意识伸出手紧紧握住纽扣,“啪”一个巴掌没有拖泥带水的落下,很快沈桑的衣服就被沈晚意全部褪下。 沈晚意看着齿螺的沈桑,嘲讽着:“沈桑,你说你长得丑就罢了,身材也干扁的要命。”
沈晚意没有拿被褥什么的给沈桑遮盖住身体,她就那样全身齿螺的躺在床上,一副任人摆布的木偶样子,沈桑的泪源源不断的从眼角滑落。 身材臃肿的王老板此时正对着一个男人低头哈腰:“陆少,您的房间号是三零七二,里面是我献给您的礼物,您要是满意,明天就高抬贵手把合同给签了。”
男人的五官如刀刻般俊美,极为精致,他此时用手揉着太阳穴,他头疼的要命,他听到房间号三零七二后就离开了,他走路有些摇摇晃晃。 王老板看着男人离去的背影,语气中满是无奈:“不愧是陆初寒啊,包房里那么多极品你都能不为所动,我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在你杯中掺点东西,如果这样你还能把持得住,你该去挂男科了。”
陆初寒摇摇晃晃地走到三零七二,他推开门走了进去,当他看到床上齿螺的女人,他愣住了。 躺在床上的沈桑眼泪依旧源源不断流着,她心里不断祈祷着:“上天,救救我,救救我,谁能救救我。”
她紧紧闭着眼睛,以为来的人是王老板,她不想睁眼去看。 陆初寒扶着额头,走到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沈桑,他勾了勾嘴角:“衣服脱个精光,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嘛?”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面对男人的羞辱,躺在床上的沈桑只能无助地紧紧闭着双眼。 陆初寒看着眼前这幅干巴巴的身子,他的身体有种异样的感觉,他有点讶异,那么多极品他都能不为所动,这幅干巴巴的身子竟能引起他的兴趣。 陆初寒伸出手开始解自己的衣物“吧嗒”一声,皮带掉到地上,紧跟其后的是其他。 陆初寒伸出手为女人摘掉脸上的黑框眼镜,这才看清女人的面貌,她脸上不着一点粉扑,雪白肌肤中透着粉红,她的粉唇微张,似乎在引着身上的男人。 他感觉到身下的女人在微微发抖,她凑到她耳畔:“不用害怕,放轻松。”这一夜陆初寒像是尝到甜头一般,丝毫没有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