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对了,你在海外修行这么多年,有武器吗?”
“比如说,古剑之类的。”
江悦洪啊了一声,老实说,他真的有点跟不上余乐的思维。这刚刚都还在说什么组织的,这怎么一会就说到武器了?“这……您是要找什么古剑吗?”
余乐干咳一声,他能说他想找把剑试试御剑飞行的感觉吗?“也不是什么古剑不古剑的,普通的铁剑也行。”
江悦洪哦的点点头,虽然还是不明白余乐是什么意思。“剑的话,我还是有收集一些,不过没带在身边,您要的话,我可以安排人给您送一柄过去。”
“您知道的,现在带个管制刀具出门挺麻烦的。”
“行,那我就等着你给我寄了。”
余乐可不会客气。而且,这江悦洪收集的剑,总比他在外面去找铁匠打一把要合适吧。他自顾自的一口干完了口中的茶:“那,你们还有别的事吗?”
江悦洪看了看姚俊峰。老姚全程不参与两人之间的谈话,听余乐说要走了,这才把注意力从电脑上收回来。“我要的东西都拿到了,没什么其他事。”
“你确定不吃个饭再走?”
余乐瞥了他一眼,“吃不惯。”
他可不给这厮扔狗粮的机会。“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回了。”
说着,他直接就推来了旁边的窗户,“走了啊。”
说罢余乐直接跳了出去。姚俊峰蹭蹭蹭的跑到窗户边,嘶的吸了一口凉气。他这里可是二十几楼。诶等等,人都上天了!“好家伙,现在都已经是不走寻常路!”
他只看到了天上只剩下了一个小黑点。“诶,你们修行人平时都是这么出行的吗?”
他在问江悦洪。江悦洪一脸挺微妙的,他们虽然偶尔飞行装装逼,但像余乐这种,还真不好找。且不说能不能飞的问题,飞这么高,会要命的!毕竟,修行人也是要呼吸要保持体温的。江悦洪道:“虽然也有飞的时候,但我们大部分时间还是老老实实坐车。”
“毕竟,飞是要消耗灵力的。”
“你记得把余总的地址给我发一个啊,我让人给他送剑。”
姚俊峰二话不说,直接就把地址发到了江悦洪的手机上。“谢了啊。”
江悦洪也没和姚俊峰再客气什么,这段时间不在赌场,一门心思都扑在修行上,还别说,这种感觉,完全不一样。服用了丹药之后,他感觉很久没有动静的境界都有了松动的迹象。而且,这余乐还打算给他们落户洗白,让他越来越觉得,跟着余乐挺有盼头的。离开了江上科技,江悦洪没有直接回自己的住处,坐上公司给他配的车,他去了江市最好的别墅区。里面住着的,都是达官贵人。江悦洪在江市虽然没什么势力,但他在这个城市,还是有点自己的人脉的。比如之前找他求药的那位,就住在这里的别墅之中。“仙师,您这边问的怎么样了?”
年轻的江悦洪对面,坐着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他脸上堆着谄媚的笑意。能够结交眼前这位真资格的修行人,是他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想当初,他遇到江悦洪的时候,他才二十五岁,江悦洪就是这个样子。如今,六十年过去了,他已经老的不成样子了,对方依旧是这个样子。这才是真资格的修行人啊!老头叫霍良才,虽然不混迹官场,但在这沿海一带,也算是有些能量。他是看着老头一步步爬到今天这个位置的,也算是老相识了,又有年轻时候的经历,说一句过命的交情也不为过。霍良才求着他,他也没什么隐瞒的,照实的就说了。现如今,既然已经得到了余乐的回复,他也就顺便过来给老头吃颗定心丸。“你手头上那一烂摊子的事,还是你自己来处理吧。”
“丹药我明天就让人给你送过来,服用过后,你好好养着身体,再活个七八年没什么问题。”
“七八年的时间,足够你把什么都能够安排妥当了。”
霍良才听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多谢仙师赐药。”
江悦洪摆摆手:“要谢你也别谢我,我只是炼了几颗丹药而已,真要谢,你得亲自飞蓉城找我上面的人!”
“他叫余乐。”
霍良才眼睛一亮。他是听明白了江悦洪的意思。江悦洪这是在给他指路啊!一个能够让江悦洪都敬重的人,对方的身份地位,不言而喻!霍良才能够有今天的身份地位,虽然有很大的运气成分。但知恩图报这种做基本做人道理,他还是懂的。“这位余乐仙师,是什么来头?”
江悦洪瞥了他一眼,“不该打听的不要瞎打听。”
“不过……”江悦洪沉吟了一下,怕霍良才不够重视,他还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补充了一句:“用你们的话说,老子我在他面前就是个弟弟!”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回去的路上,余乐就学聪明了。外边顶了个金钟罩,任凭风吹雨打,余乐是一点都不虚。飞行速度飙到了5000KM/H,心情不是一般的嗨。一个巨大的光球冲到了蓉城天空,然后,他狠狠的砸进了自家的院子。这次的冲动行为,冷到是一点都不冷,就是觉得有点上头。眼睛有点冒金星。余乐明白这应该是自己身体不经造的原因。这肉体凡胎毕竟不是灵魂鬼躯,一个意念就飞到天涯海角去。也好在自己经常锻炼,不然今天这么造,妥妥的要出事。还好已经落到了自己的院子里,这要是半道砸蓉城广场中间,那明天的新闻可就都是他了。那怕是各级领导都得到医院连番看西洋镜。那样的场面,余乐真的是想都不敢想。余乐回房间躺了一会。头晕眼花的他没有注意到,就在隔了一条路的对面阳台,女总裁孟嘉欣把刚才的一切,都看在了眼里。她拿出了手机,在聊天窗口打出了几个字:凌空飞行。之后,便若无其事将手机放在了一边的桌上。端起咖啡杯轻轻的喝上了一口,拿过了一边的杂志静静的看了起来,就像是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