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七章不是爱,是变态可,司恋已经看到了。蔚蓝身上luo露在外的肌肤上全是大大小小的伤痕,有的是红的,有的是紫的,每一处都在诉说着秦牧的暴行!这个畜生!钻心般的疼痛刺激着司恋的每一根神经,她站都快站不稳了。但是她还是强撑着绕过战南夜,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摇摇晃晃地走向蔚蓝,对发疯的秦牧说,“让我先帮蔚蓝把衣服穿上。”
听到司恋的声音,秦牧猛地抬起头,“是你?你还敢来!”
他双眸之中充斥着浓烈的杀意,仿佛要将司恋活活撕碎了。司恋重复着一句话,“让我先帮蔚蓝把衣服穿上。”
秦牧突然伸出一只手,狠狠地掐住司恋的脖子,“你个妖女,你到底跟蔚蓝使了什么魔法?为什么她宁愿死,也不愿意留在我身边?”
战南夜眼疾手快,像闪电一样冲上去,把司恋从秦牧的手中解救下来,出口的声音阴冷骇人,“秦牧,你找死!”
秦牧被大力推开,继而放声大笑,“死?我是想死!蔚蓝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战南夜,有本事你杀了我,让我去陪蔚蓝……”“你要真想死,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战南夜担心地看着司恋,“有没有事?”
司恋摇摇头。确认司恋没事,战南夜双眸中的杀意慢慢散去。他冷冷地看着秦牧,“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你要真爱蔚蓝,你就好好待她。可是你看看你都做了些什么?”
司恋咳了两声,缓过来之后,接过话说道,“你一边说着爱蔚蓝,一边又做伤害她的事情,这是爱吗?这分明就是变态的占有欲。”
她不顾自身安危,再度走向蔚蓝,把衣服搭在蔚蓝身上,遮住蔚蓝伤痕累累的身体,想要给蔚蓝最后的尊严。秦牧说他爱蔚蓝,现在看来比笑话还要可笑。他不过就是借着爱的名义来伤害一个社会地位、经济能力以及体力等等方面都没有他强大的女孩罢了。就像许多小说里写的,男女主初遇,女主就把女主给强了,强女主前说一句我会对你负责,或者我会娶你……提前说了,那就不是性侵吗?还有一些小说,男主前期不把女主当人看待,各种虐待,女主还能爱上男主……拜托,那些都只是小说!而蔚蓝是一个人,是一个活生生的、有思想,有着正确三观的人。一个男人天天对她说爱她,然后又将她关起来折磨她,逼着她做所有她不愿意做的事情,她知道这不是爱。这是变态的禁锢!越想,司恋越生气,也越自责。她明明感觉到蔚蓝可能有危险,明明可以再救一次蔚蓝的。可是她听了保镖的劝,她相信了那是别人夫妻之间的事情,她一个外人不能插手,所以她选择了袖手旁观。如果她没有被那些言论劝退,如果她的心理承受能力再强一些,是不是她就可以不用在乎那些指责的声音?是不是她就能再救蔚蓝一次?可是,没有如果。就是因为她听信了那些指责她的声音。她害怕了,退缩了,她没能够再救一次蔚蓝。现在,蔚蓝再也看不到这个世界美好的一面……秦牧冷冷地笑了起来,“我对她的感情不是爱?我对她只有变态的占有欲?你和蔚蓝才认识多久?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司恋不想再跟他扯,“你把蔚蓝放好,这样她会难受。”
其它话,秦牧听不到,他满脑子都是变态占有欲那几个字,“想要爬上我秦牧床的女人多得数不胜数,我每天可以睡许多不同的女人,可是我没有……一直以来我都只有蔚蓝一个女人。她离开我这几个月,我有身理需求,但是我从来都没有碰过别的女人。这不是爱,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司恋冷冷地,重重地,“你想说你没有睡过别的女人,就是爱蔚蓝?秦牧,你别再自我感动了。蔚蓝要是能感受到你的爱,她会宁愿死,也不愿意待在你身边?蔚蓝死了,死在你的怀里,死在你对她施暴的时候……”这番话,尖锐地刺在秦牧的心上。可他还是不愿意承认蔚蓝的死跟他有关系。他挥手,击向司恋,速度之快,快得司恋无法躲闪。好在,战南夜一直小心谨慎,他及时抓住了秦牧挥向司恋的拳头,再用力甩开,拉起司恋,“我们走!”
秦牧将蔚蓝的“尸体”放在地上,缓缓起身,“阿夜,既然你老婆来了,那就别让她走了。她和蔚蓝关系那么好,就让她下去替我陪蔚蓝吧。我老婆死了,你老婆也死了,以后咱们还能做朋友,你说是不是?”
秦牧话音落下,院内灯光骤变,一闪一闪,忽暗忽明,还伴随着诡异的音乐声。“司恋,不要怕,也不要听这音乐。”
战南夜第一时间捂住司恋的耳朵。司恋不明所以,不过也在第一时间举起手,捂住战南夜的耳朵。看到她下意识的举动,战南夜瞬间就没有那么难受了。他笑着蹭了下她的额头,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司恋却能读懂他双眸之中的千言万语。这画面刺痛了秦牧。他不明白,为什么司恋跟战南夜这么好,为什么蔚蓝就那么抗拒他?不过,他不用明白了。反正一会儿,战南夜就会失去司恋,和他一样,变成鳏夫。秦牧手一扬,立即就有手下慌慌张张上前,“秦,秦总……”秦牧,“说。”
手下结结巴巴,战战兢兢地道,“我们的安保系统已经被人破坏,我们暗藏在这里的杀手也都被控制了。”
秦牧看着战南夜,“阿夜啊,我还是小看你了。”
战南夜,“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与你为敌,也没有想过害你,但是我不得不防着你。”
秦牧,“今日杀不了司恋,咱们来日方长。”
听闻这消息,保镖脸色大变,慌忙说道,“秦总,刚刚帝都那边传来消息,蓝老要认司恋做他的孙女儿……”秦牧,“哪个蓝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