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进宫,皇宫果然是天子的住所,到处都体现着皇家的尊贵,建筑大多是大气磅礴,童婳不觉看痴了。“婳儿,你干什么呢,快走啊!”
童婳还是没有反应,她很难想象景昊身披龙袍站在这高高殿宇之上的样子。景逸远远看着出神的童婳,心里有些自豪。童婳和这周围的建筑辉映,霸气天成!这才是他景逸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才有资格站在自己的身边!“婳儿!婳儿!”
“啊?哦哦,我这就来!”
童婳快步走到景逸的身边,景逸扶着童婳的腰离开了这个地方。这时,树后走出了一个人,此人满脸的落寞,渐渐的脸上结起了冰霜。“主子,时间差不多了,咱们进去吧,王妃已经到了!”
“废话!老子还要在乎她?!”
景昊满脸怒气,别跟他提那个人,现在想起就觉得憋屈!当时父皇要不是硬要她接受蒋家,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儿来。宫宴时间到了,皇上毕竟是老了,出来的时候身边好几个人围着,就是这样还是显得力不从心。这场宴会还是与往常一样,童婳坐了一会儿感觉坐不住了,于是,带着梵兮和檀兮离开了。“夫人,咱们这是去哪里?”
“也不去哪儿,就四下转转吧,坐在里面把我也憋坏了,那里面人太多,我嫌吵。”
童婳兜兜转转的来到了一座莲花池旁边,这里四下空旷,应该算是安全很多。只是,任何事情都不会按照他的心意发展。“侧妃娘娘,好久不见!”
童婳听见熟悉的声音,愣在了当场!眼前这个人是他最不愿见到的,最现在还不想见到他!“景昊,你能回来,我真为你高兴,听说你也大婚了?安定王妃呢?怎么没有和你一块儿出来?”
“童婳,你怎么这么关心我?怎么对我余情未了?”
“你!”
童婳就知道二人见面绝对没有好事情,结果自己还不是被他两句话憋了回来。这个时候,景昊也从后面走了上来:“你们俩人说什么呢,感觉气氛还不错!婳儿,你说你,明明已经怀了身孕,为什么还要来这种地方,天气这样冷,也不知道给自己披件披风!”
景逸说着就从身上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在了童婳的身上。景昊听见怀孕两个字的时候,整个人傻掉了,怀孕?怪不得他总觉得童婳哪里不一样了?!“殿下,人家没事儿,你怎么能把披风给我呢?我冷难道你就不冷呀,你可是万金之躯啊,万一着了风寒,皇上怪罪下来,人家可是担待不起的呢!”
景逸听着童婳与往常不一样的语调,心里很是受用,童婳这样做的用心他懂,看来童婳真的说到做到。“好了,咱们回去吧,天太冷了,五弟,你回去吗?”
景昊并没有理会景逸,而是上前一把抓住童婳的胳膊!“童婳,你告诉我,你是真的打算放弃我了?”
“殿下说的这是什么话?因为我们之间从未开始,何谈放弃?就算你我之前曾经有过什么事情,早在你迎娶蒋家大小姐的那一刻起灰飞烟灭了,这次桥归桥路归路,你我分道扬镳,再无瓜葛!”
童婳不敢转身看他,怕自己忍不住!童婳的眼泪其实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站在一旁的景逸看得清清楚楚,有时候她莫名的没有吃醋,而是很心疼,他看得见童婳为他做出的牺牲。“五弟,事已至此,你不要再做纠缠,否则,大家下次见面的时候,真的不好面对了!”
“你闭嘴!景逸,你给我听着,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但是从此之后,你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强盗!你不仅抢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还抢了我最爱的女人!还有你,童婳!你也记清了,从今天开始,你再也不是我爱的那个人,你的事情我再也不会管,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童婳仿佛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难道,这就是自己要付出的代价吗?童婳紧握的双手始终没有放松下来,尖锐的指甲吃过了手掌的肉,血一滴一滴的滴在雪上,印染了一片红色。宫宴过后,童婳与景昊的确再未见面,童婳开始认真的管理起自己的身体,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那夜之后,童婳的生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流逝,短短半个月过去,童婳已经瘦得不成人形了。“婳儿,吃点吧,就算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你也坚强着吃点儿吧!”
“是啊夫人,你要是营养赶不上,肚子里的孩子可就保不住了!”
童婳不知道这种情况他还要坚持多久?但是肚子里的孩子却安然无恙,这是她能够保证的,如果真的要接受惩罚,他宁愿这种惩罚再来的凶猛一点,只要不伤及她的孩子,只要能有一个好的结果。“殿下怎么办呀?夫人就是吃不下东西,检查了好几遍,除了说身体越来越差之外,再也查不出其他病因,我家附近这是怎么了?”
“吵什么吵,难道我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况吗?元清呢?他之前不是说婳儿的病已经治好了吗?还有,要是不行就去给我把夕颜公子找来,不管付出多大代价,我一定要将她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