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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今之计,也只能是这样了。拜别了鬼差,我将朱大勇扶了起来,帮助他按了按摩,他这样属于阴气入体所致,没什么大碍,最多回家病一场。直到朱大勇舒缓了经络后,他连续打了几个喷嚏,至于刚刚发生的事儿也都忘了。我俩折腾到了半夜回到了朱老汉的家,至于夜里发生的事儿谁也没再提过一句,如我所料,朱大勇得了大病,上吐下泻,高烧不退,折腾的仅剩半条命。朱老汉问我怎么办?我的答案很简单,听大夫的,这个就是风寒所致的身体不适,该怎么治就怎么治。现在我也没地方可去,朱老汉说他们家的房子多,主动留我,这个倒是没拒绝,毕竟我还在等城隍庙的消息,而且北海太公也得的等到每月十五的城隍庙大会才能打听出来。随遇而安,每日坐禅打坐,练习练习书法,还将定天笔修复了一下。十里八村都知道老朱家来了个道士,没个三两天就开始有人来找我算卦。心里明白,除非让怨鬼能亲手报仇,否则恢复灵智的难度很大,算来算去,等到十五也得有半个月的时间,人家朱老汉供吃供住,分文不取。咱也不能太过于不自觉。并且,这家人也不富裕,索性我弄了个功德箱放在屋门口,写了一副对联,上联是:观凡尘百态,难断三界五行八卦。下联是:看人生百态,难道三言两语衷肠。横批啥也没写,把功德香往那一放,每天只算七人,多少钱,随意给。自打我准备算卦的名声打出去,起初只是三三两两的妇女过来凑凑热闹,算算家里的爷们赚了多少钱,有没有外遇,儿子以后能不能当大官,姑娘会不会成了凤凰。算他们口中的事情,也用不上多少的真才实学,只需察言观色便能给对方降服。例如人家来问爷们赚了多少钱?老爷们不怎么回家,明显就是夫妻关系不和,不是爱赌,就是爱嫖。咱们只要说‘你家爷们赚钱是赚钱,但钱似浪头花,看着有实则拿不回来’,至于外遇这个事儿,那肯定说没有。在算命行当里,只能算出这个人有没有‘出轨’,算不出有没有‘嫖娼’。一个连钱都拿不回来,却年年回家的人,是不可能有外遇的,所以我的答案也很单间,那就是人家拿出赌了。一来二去,名气倒也有那么一些,功德香里的钱渐渐的多了起来。最大户是在鬼差来之前,给了一个矿老板批卦,他的矿在半年内已经连续死了三个人。老板觉得要这样下去,也不用开了,早晚得被迫关门。我俩聊了聊,被他接到了金矿看了一眼,井动五阴,忌讳太多,而且还是属于淘金的行当,很容易破了地脉,糟了报应。结果,我坐着车跟他绕了好几圈,发现他的矿区像是一个盘子,最新开的井口地方令盘子破了一角,导致盘子不稳,频频漏人。为此,画了一个图纸,沉思了一会儿,我想出了解决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