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更高的,更年轻漂亮的。你也甭拿博儿来威胁我,孙子?呵呵!到时我让我的新儿媳生十个八个的孙子……”梅氏大急,老太太连孙儿都不要了,那她一个儿媳……想到老太太心心念念的儿媳是刘氏,而刘氏之所以死得这么快,也有她派人去气刘氏的原因在。再想到在宁阳伯府时,老太太一个劲地夸赞刘氏的神情,那般自豪,哪里有她的位置?老太太不会是想给刘氏报仇吧?再有一个夏静月在背后兴风作浪……梅氏越想越有可能,上前几步,双膝一软,跪在老太在面前,哀求道:“娘,儿媳知道错了,求你饶了儿媳这一次,儿媳以后会加倍的孝顺您,什么都听您的……”老太太打断梅氏的话,“晚了!”
等香梅拿了纸墨过来,老太太说道:“把笔墨拿过来!月儿,你会写字,代奶奶把休书写好,等你爹回来让他直接签名就行。”
夏静月闻言,便明白了老太太的意思。明白之后,夏静月悄悄向老太太眨了眨眼睛,摊开纸,沾了墨,开始写起来:床前明月光,疑似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老太太见夏静月明白了她的用意,心中大慰,脸上却更加的严肃,把梅氏唬得不轻。尤其是梅氏看到夏静月果然写起休书了,骇得扑过去抱住老太太的腿,泪水流了出来。“娘,儿媳嫁入夏府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不能说休就休。儿媳求求您,给儿媳一次机会吧,儿媳再也不敢了!”
老太太闭上了眼睛,不言不语地透着冷漠。梅氏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浑身冷得比外面的雪还冷,眼泪流得满脸都是。夏哲翰喝得醉醺醺地回来,听婆子说老太太找他,顾不上换下衣服,往松鹤堂赶来了。还未进松鹤堂,夏哲翰就听到梅氏的悲嚎和哭叫。那尖锐的嚎哭声,把夏哲翰的酒意都吓飞了,赶忙跑进松鹤堂里。梅氏听到夏哲翰的脚步声,也顾不上站起来,跪行着朝夏哲翰爬过去哭叫道:“老爷,您跟娘求求情,让娘不要休了妾身。妾身都一大把年纪了,要是被休回宁阳伯府,一辈子的脸面都丢光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直接赏妾身一根绳子,让妾身一了百了!”
夏哲翰愕然问道:“好好的,谁要休你?”
老太太扬声说道:“是我要休她!”
夏哲翰连忙陪笑问:“娘,这是怎么了?”
老太太冷笑问:“怎么了?你还来问我怎么了?难道你自个不知道吗?宁阳伯府的事,你别告诉我你是个聋子瞎子,什么都听不到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