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给夫人做鞋,所以也不知道合不不合脚,还希望夫人穿过之后哪儿需要改进的与我说说。”
广平侯夫人笑了笑,说:“赵小姐以后不必操心了,我素来只穿身边的几个丫鬟做的鞋子,穿不惯外面的鞋子,不合脚。而且,今天是侯爷的生辰,你倒是给我送礼物,不知道的人还道今儿是我的寿辰呢。”
赵琳韵脸上的笑容刹时间没了,尴尬异常。广平侯夫人让旁边的丫鬟收下了鞋子,又与那丫鬟吩咐说:“你去外面说一声,礼物送到外面专门负责收礼的管事处便行,不用拿进来了,等会儿来的客人多,我也没功夫一个个地收礼。”
广平侯夫人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堂内的人几乎都听见了,尤其是正跪在下首的赵琳韵听得仔仔细细,羞得脸色一时红一时白的。夏静月喝了一口茶,顺便拣着面前的一小块点头吃着,看八卦看得津津有味。若是孟圆圆在此,估计会看得更高兴吧。随着离寿宴开始的时间越来越近,宾客们也越来越多了。除了数之不清的官员女眷,还有众多贵族夫人小姐,几乎是京城说得上名号的人家都来了,令夏静月看得眼花了乱。这些官员女眷与贵族夫人还罢,如果来了皇族的王妃、郡王妃、郡主等人物,夏静月还要跟着众人一同站起来行礼。即使看热闹,也要被折腾得不轻。夏静月一直观察着广平侯夫人,她那得体与从容的笑容一直没有半丝的改变,不管是仪态还是仪容,完美得令人无法挑剔。夏静月暗想:这些贵夫人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当的,这宴席一办就是一整天,一整天地笑着,应酬着,时时刻刻地要保持着如沐春风的状态,也是够厉害的。今天来的宾客中也有夏静月认识的,譬如安西侯夫人母女。安西侯夫人只带了小女儿窦心婷过来,窦心婷是个十一岁的小姑娘,长得玉雪可爱,夏静月去安西侯府给侯老夫人看病时见过几面。安西侯夫人与广平侯夫人说完话后,发现坐在侧后的夏静月,不禁笑道:“夏姑娘怎么来得这么早?”
夏静月站起来,福了福,说:“今儿起得早,所以便来得早了。”
安西侯夫人见夏静月坐的位置离广平侯夫人不远,等会儿客人多了,说不定又要在那里加椅子加凳子的挤一团。于是上前拉了夏静月过来,说道:“走,与我坐一处去,咱们好好聊聊。”
广平侯夫人知道夏静月与安西侯府的来往,笑道:“夏小姐就与安西侯夫人坐一起吧,免得等会儿客人多了我照顾不到。李夫人,那就拜托了。”
安西侯夫人甚是意外广平侯夫人对夏静月的看重,心中有些惊疑不定,不知道广平侯夫人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但表面上,安西侯夫人丝毫不显,笑道:“行行行,今儿你是大忙人,我就替你招待招待一些。”
说罢,携了夏静月的手坐在另一处上座,使得下面梅氏看到后更是羡慕嫉妒恨得浑身不自在。“这死丫头,怎么一个个贵人都把她宝,不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吗,又不是什么贵重玩意。”
梅氏咬牙切齿地低声说着。夏筱萱站了半个时辰,腿都站酸了,见夏静月坐在安西侯夫人下首,不仅是在上座受人尊敬,还有吃有喝的,好不自在。既有脸面,又舒服,暗暗羡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