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上课,本市的那些舆论并没有影响到她在法国的生活,所以,她看起来比在本市的时候有活力许多。裴擎东原本是不愿意告诉唐宁本市的这些事,但是在唐宁的一再追问下,他便将目前的状况全说了。也不知道其中掺杂了他多少的抱怨,只是裴擎东说完之后,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本市的那些纷纷扰扰的确困扰了他太久,他深陷其中,急需倾述和解脱。而电话那边的唐宁,却突然陷入了沉默之中。裴擎东滔滔不绝的说了会儿,突然也察觉到了唐宁的沉默。裴擎东何其敏锐,特别是在这种敏感时期,他立即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在法国不开心,还是我说的这些事情让你不舒服了?”
唐宁哪里想得到裴擎东竟然能够做出这种不着边际的猜想,但是他越想越复杂,立即辩解道:“你胡说什么呢,我只是在想,要不然你把眼前的事情放一放。”
“怎么放一放?”
裴擎东揉着额头,随意问道。“就是暂时放下,裴氏集团的董事会会对裴修诚妥协,不就是因为裴氏集团因为各种势力掺杂,所以不敢真的将裴修诚赶出公司,那你呢?其实裴氏集团发展到现在,也已经离不开你了。”
唐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