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安歌松了口气,他还以为是什么大事,但是没想到竟然是这种事情。“裴擎东很忙的,你是不是没有看新闻?前几天裴修诚手里的那个大案子出了问题,所以裴氏集团重新启用裴擎东,让他来组织这次的投资案,这可是裴氏集团花了血本的投资项目,就算是裴擎东也不可能太轻松吧。”
郁安歌解释道。听到这里,唐宁才知道裴擎东在忙些什么,她脸色有些不好看,一红一白的,像是有些内疚。郁安歌见唐宁没有答话,又说道:“你可能是这段时间没有关注本市的新闻,这个也怪我,因为要瞒着你本市里裴擎东和白雪的绯闻,所以也没有提醒你去看新闻。啰,看看吧,这段时间裴擎东的新闻可是真的不少啊。”
说完,郁安歌就拿出了电脑,将一页页新闻调出来给唐宁看。若不是郁安歌提醒,唐宁根本想不起来关注一下本市的新闻,其实这之中也有郁安歌的刻意为之,因为要是唐宁能够自由的看到本市新闻,关于裴擎东和白雪之间的绯闻,肯定也瞒不住唐宁。可是唐宁这一看之下,才知道原来在自己离开之后,裴擎东会有这么的繁忙。裴擎东的确是照郁安歌所说,一步步的在夺回裴氏集团的主控权,而裴修诚,好像也在慢慢的隐退的意思。要是唐宁不了解真正的裴修诚是什么样子,而是像外界对裴修诚的认识和评价一般,那么唐宁肯定也会认为裴修诚是在自叹不如之后,非常有自知之明的放弃了对裴氏集团利益的争夺。可是并不是这样的,裴修诚根本不可能是一个会轻易认输的人。随着一张张的新闻翻过去,唐宁心里对裴擎东的怀疑,立即就转变成对裴擎东如今处境的担心。裴修诚必定不是一个好惹的人,要是裴擎东夺回了裴氏集团的主动权,按理说,裴修诚应该和裴擎东正面对抗,但是现在,裴修诚却只是渐渐的淡出了人们的视线。“裴修诚现在是怎么回事?”
唐宁突然问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关于裴修诚的消息了吗?”
唐宁说完,也不等着郁安歌回复,便立即在搜索框中搜索裴修诚的新闻。但是如同唐宁所想象的那般,近期关于裴修诚的新闻少之又少。郁安歌有些奇怪,问道:“我还以为你会问一问裴擎东的近况,又或者是问一问唐雪这段时间在做什么,可是你怎么会想到去问裴修诚?裴修诚的项目失败,这个时候不是在韬光养晦就是躲起来的避免更多的追究,你关心他做什么,要是让裴擎东知道了那还得了?”
郁安歌一顿叽叽歪歪的,唐宁皱了皱眉头,厉声道:“你在本市待了这么久,也跟着我和裴修诚见过几次面,难道你觉得裴修诚是个好相处的角色?还是说,现在连你也认为,裴修诚是怕了裴擎东,所以才主动让出了裴氏集团的掌控权。”
被唐宁这样一问,郁安歌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他的确没有想这么多的事情,一来是因为这段时间忙着处理裴擎东和白雪之间的绯闻已经让他心力交瘁,更何况他现在身在异国,说不着急不担心那是假的,可是郁安歌也不知道裴修诚是怎么想的,但是被唐宁这样一提醒,郁安歌才真的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难不成,你是认为裴修诚是故意将裴氏集团的掌控权让给裴擎东,这是为什么啊?”
郁安歌问道。要知道,在郁安歌和唐宁离开本市的时候,裴修诚占据这整个裴氏集团的主控权,基本上和掌握了整个唐氏集团的唐宁一样,完全占领了上风地位,如果凭当时的条件,要裴擎东自己去夺去裴氏集团的掌控权,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现在,裴修诚怎么会主动将裴氏集团的掌控权交出来?唐宁抿着唇,看着郁安歌。她真的在心里有些生气了,要不是郁安歌这样遮遮掩掩的,唐宁怎么会不知道本市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只要唐宁一看到这种消息,肯定会发现不对劲的地方,这样不就可以给裴擎东提个醒。现在在唐宁的心里,裴擎东已经完全的陷入了裴修诚的陷阱里,生死未卜。“你别瞪着我,我哪里会想到是这种情况。可是现在裴擎东虽然是忙了一点儿,但是好像也没有出什么太大的问题。你要是真的担心的话,就打电话过去问问呗,肯定能够问出点什么来的。”
郁安歌说道。其实郁安歌也不知道唐宁能不能够从裴擎东的嘴里问出一些可靠的有效的消息,但是现在要是不这样说,郁安歌觉得唐宁分分钟有杀了自己的想法。唐宁也觉得郁安歌的话有些可笑,她刚才又不是没有给裴擎东打电话,可是电话打过去,裴擎东并不接通,这样唐宁怎么去问。唐宁正要开口,突然便听见自己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她抬头先去看了时间,发现现在正好是自己和裴擎东约好通话的时间,看样子,裴擎东真的如同她所想的那样,是固定了一个时间跟自己联系的。“喂。”
唐宁对着郁安歌打了个手势,然后走到一旁去接听电话。郁安歌自然也看清楚了电话屏幕上市裴擎东的来电,在心里长长的舒了口气。也幸好是裴擎东,要不然自己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唐宁交代了。郁安歌没有想到,自己的隐瞒会给裴擎东带来危害,要是裴擎东的也不好了,那不就是代表着白雪的处境也很危险吗?想到这里,郁安歌便匆匆给白雪打了电话。唐宁走到阳台上去接电话,裴擎东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沙哑,以前唐宁还以为是裴擎东这段时间有些感冒,前几次通话的时候,听见裴擎东无精打采的声音,唐宁还让裴擎东去吃点感冒药。但是现在在知道了裴擎东究竟在做什么事情之后,唐宁就觉得裴擎东的声音里面掺杂这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