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陪开国皇帝,打天下,平战乱,功劳之大,但是建国之后,定国公只要了一个侯爷位,把所有兵权上交。开国皇帝感动不已,下令,定国公府除非谋反,伤害皇室子孙,否则历代皇帝不得诛之,而定国公府也很识时务,历代子孙必是武将,平定各方保卫朝廷,但是每次出征之后军符必定上交。平常就在京都,上上朝,有时候游山玩水,定国公府有家规,定国公府子孙不允许纳妾,除非正妻十年未有身孕,而子孙后代的配侣任何人不得干涉,定国公府不兴联姻,不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一套。男子均二十五岁之后才可成亲。并且定国公府有规定,定国公府的女儿不允许入宫,不许给人做妾室。倘若女儿夫君纳妾,女儿必定合离,合离之后子孙归定国公府所有,改定国公府姓氏,这是开国皇帝下的诏令,任何子孙不得因为家产勾心斗角。定国公府的男儿可是全京都女子的梦,而定国公府的女儿就没几个男人见过。景琰很佩服这个老爷子,所以定国公上朝景琰起身相迎,但定国公突然拄着拐杖跪在景琰面前,景琰吓了一大跳,可受不起这大礼,景琰连忙说:“平身平身,敢问国公爷上朝所为何事呀?”
定国公尴尬的咳了几声:“皇上,您知道老身想来不管政事,但是如今老身不得不来。”
景琰二丈摸不到头脑:“敢问国公爷,合适呀?”
定国公说:“皇上,你解散后宫,别人都说皇嗣怎么样怎么样,老夫觉得没问题,女人们为我们付出良多,如果男人不能给女人一心一意的爱,就不要娶她。”
景琰觉得自己简直是找到了知己,连忙说:“国公爷说的对啊!历代皇子多的是,可最后能当做上这把龙椅的却只有一个,兄弟相杀骨肉相残,朕何必要那么多子孙?”
诸位大臣面面相觑,小声议论着,定国公府听见景琰如此说:“皇上明鉴,但是皇上怎可做如此有损我朝颜面之事!”
景琰一脸的不理解,实在不知道自己做什么了,顾问:“朕做何事了?请国公爷明说。”
定国公气的手直抖:“皇上!你,你,你!”
景琰看见定国公手都在抖,连忙说:“国公爷,稍安勿躁稍安勿躁,别激动,慢慢说,朕到底怎么了?”
定国公一脸的愤怒:“皇上!您怎么能和元白有那苟且之事!”
景琰没听明白:“您说啥?”
定国公没听懂:“傻?”
景琰连忙道:“啥就是什么的意思,您说什么?”
定国公也不客气了:“您怎么能和元白有那苟且之事,现在都传疯了,皇上您和元白在紫宸殿行那苟且之事,您还让元白住在紫宸殿。”
景琰消化了一会,大怒:“胡说!说谁的!朕喜欢的是女人!皇后!元白只是保护我的!”
定国公连忙问:“皇后娘娘不是归天了吗?”
景琰大怒:“胡说!皇后娘娘因为太子的原因并不在宫中。在别院陪太子习武,过段时间就回来了!”
朝中大臣都震惊了,景琰说:“当初,皇后已经有孕,红容是南疆派来的,妄图伤害皇后,朕便让皇后假死,外出养身体,各位有意见?”
大臣们自是不敢说有意见的,定国公也知道事情有误了,连忙告罪:“请皇上责罚!”
虽然景琰也挺不高兴的,但是原因不是出在定国公身上,景琰也不好开罪定国公:“国公爷,说的哪里的话。”
定国公聪明识时务就在这,定国公无论如何非要请罪,景琰心里敞亮不少:“既然这样,罚奉三个月,禁足三个月,以示警告。”
大臣们都明白,这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恐怕杀头都是轻的。景琰下了朝,命汪福把昨天早上进来收拾被褥的两个太监问清楚,然后杖杀,汪福领命,元白并不知道今早发生的事情。一进屋就伺候景琰更衣,景琰越想越别扭,对元白说:“从明天开始,你去上朝。”
元白一听:“妈呀!皇上,可以不去吗?”
景琰邪邪地一笑:“你觉得可能吗?”
元白知道从明天开始,自己的悲惨生活就要来了。景琰想了一会又说:“给你安排一个宫殿,以后你就别在外面睡了,让汪福安排两个靠谱的在门外伺候。”
元白心想,一定是自己做的不好,不然景琰为什么要把自己调走,元白一想到景琰以后就不要自己了,就很难过,哭唧唧的说:“不,皇上,我不要离开你。”
景琰被他这一嗓子喊的手一抖:“你干什么!”
元白一看景琰训斥自己,连忙说:“皇上,我哪里做错了,您说,我改,我不要离开您!”
景琰被他搞得额上青筋直跳,那一瞬间,景琰真的觉得,元白就像后宫里的妃子,景琰之前看见一个犯了错的妃嫔喊父皇:“皇上,皇上,臣妾知错了,皇上,没有您臣妾活不下去呀!”
一低头就看见元白跪在地上:“皇上,皇上…”景琰竟觉得元白是自己后宫之中的妃嫔,自己好像真的和元白有些苟且之事。景琰恶心的一身鸡皮疙瘩,大喊:“元白,你给朕滚!”
元白一听,完了完了!皇上真的生气了!立马抱住景琰的大腿:“不!元白不走!”
汪福一回来就看见,景琰生气,汪福觉得景琰头发都能竖起来了,元白抱住景琰的大腿死死不放。汪福是知道今早打生的事情的,一直到景琰一定是看着元白别扭,连忙上去拉开元白:“哎呦,元白,你干嘛呢!”
悄悄地贴在元白耳边说:“今早有人说你和皇上是断袖!”
元白吓得一把撒开手,景琰正在使劲的抽回腿,元白一下撒开,景琰没站住,踉跄了几步,汪福连忙扶稳景琰,景琰气的脑仁疼:“元白!自己去领罚!”
元白连忙应是,小跑着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