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刚才的火确实扑面而来,突然变大的。视觉冲击让尤如之以为今天必死无疑,还好春雨手快拉了自己一把,不然恐怕真的死于非命了。尤如之一听见景瑶的声音,连忙哭着扑进了景瑶的怀里,一边哭,一边摸鼻涕:“瑶瑶,我就想给你做点心赔罪,结果它烧我。”
景瑶一听暖心极了,连忙摸摸尤如之的头,搂着尤如之说:“我没和你生气,我只是纳闷你为什么生气。”
尤如之抽抽搭搭的说:“你被人说胖愿意么?”
景瑶理直气壮的说:“愿意啊!可愿意了!胖不证明我生活好吗?我真是不理解,你为什么要当个干巴瘦?”
尤如之想了想,觉得道不同不相为谋,景瑶喜欢胖一点的女生,尤如之是知道的。景瑶看着尤如之这卤蛋脑袋,想笑也怕尤如之生气,连忙说:“你们快去休整一下!”
尤如之连忙带着春雨和夏花走了,景瑶在尤如之的房间里喝着茶,看着手上的纸条,仔细思索着,等了大约一个时辰,尤如之出来了。景瑶看着眼前尤如之光秃秃的脑瓜,一点没有的眉毛,尤如之本就白皙,这么一看,就是一颗光溜溜的鸡蛋。景瑶实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尤如之被她笑的难过极了。景瑶也看出来尤如之的难过,尽量忍,可是尤如之这造型实在是太滑稽了,景瑶憋得脸都红了,看着尤如之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幽怨,越来越委屈,景瑶实在忍不住笑喷了:“哈哈哈!如之,你别怨我!你实在是太搞笑了,啊哈哈哈哈,你这造型,让我想起了今天早上莹莹给我剥的鸡蛋。”
尤如之难过的哇一声哭了出来,尤如之哭的越惨,景瑶笑的越开心,尤如之哭了好一会,都快抽过去了,景瑶还是笑的停不下来,春雨和夏花委屈巴巴的走过来,跪在尤如之的面前:“首领,我们俩想离开一段时间,等头发都长出来再回来,恐吓到您和孩子。”
尤如之看着春雨被烧的想秃驴一样的头发,和夏花像狗啃一样的头发,顿时觉得还是光头看着舒服点。尤如之知道,以前大户人家都有讲究,有缺陷的婢女是不可以在主子跟前侍奉的。尤如之连忙扶起她们俩:“说什么呢!走什么!你们看,你们的明镜先生刚刚还说我是剥了壳的鸡蛋呢!咱们三人去庙里为孩子祈福吧!”
春雨和夏花虽然负责尤如之的生活起居,但是在大本营也是有官职的,和普通的婢女可是不一样的。尤如之转头问景瑶:“这附近有寺庙嘛?”
景瑶点头:“有的,但是你还是不要去了吧!你肚子都这么大了,动作什么的都不方便,寺庙里又不能安排太多人照顾你。”
尤如之不理她,只要一想着自己刚才被她嘲笑,就难过死了,根本不想理她,尤如之也实在不想留在大本营,被别人当成怪物一样看着。景瑶自然也是知道她的顾虑的,她对尤如之说:“我把承光寺的主持请来帮助你如何?给你建个佛堂行吗?为了你也为了孩子好。”
尤如之勉强的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对春雨和夏花说:“咱们仨就在佛堂里待着,祈福,直到生产,行吗?”
春雨和夏花对于尤如之没有嫌弃他们,还让她们为小首领祈福,春雨和夏花感动极了,连忙点头答应了。景瑶拿出手里的纸条递到尤如之的面前:“看看。”
尤如之一眼认出那是大本营传消息的纸条,纳闷的打开,就看见上面写着:景琰下旨,景朝以胖为美。尤如之这次不得不怀疑有人传消息出去,尤如之瞥了春雨和夏花一样问景瑶:“是谁?”
景瑶又给了尤如之一张纸条,上面记录着景琰作息时间,尤如之惊奇的发现,景琰睡觉的时间就是王八琰出现的时间。尤如之诧异地问:“王八琰?”
景瑶点头:“据我观察,是的。”
尤如之震惊了:“他是造了什么孽?”
景瑶满头黑线,顿时觉得自己把尤如之带坏了,这是重点吗?这是重点吗!景瑶解释道:“查出来了,红容是西域公主,临死之前给景琰下了蛊,毒,还有咒。”
尤如之感慨:“那是挺活该,挺作孽的。”
景瑶再次无语,现在的问题不应该是,景琰知道尤如之还活着该怎么办嘛?知道大本营该怎么办嘛?景瑶其实不太害怕景琰知道大本营,大本营本就是保护景琰的,怎么可能害怕被他知道呢?但是尤如之思维发散的厉害,有跑偏,景瑶揉着额头问尤如之:“你说狼王会不会就是皇帝哥哥?”
尤如之嫌弃的撇了撇嘴:“还皇帝哥哥?你恶不恶心?那就是个黑心肝的倒霉鬼。”
景瑶是真的觉得无奈了,就听见尤如之说:“应该是,狼王会画画,仔细一想好多习惯和景琰是一样的。还有当初我窗户外的猫头鹰,三扬一抑的调调,和景琰骂人的调一样。”
景瑶无语,感情你还挺了解皇帝哥哥,景瑶问尤如之:“你有没有办法检查一下,如果只是巧合呢?”
尤如之尴尬的说:“有,不过,不过。”
景瑶纳闷:“你不过什么呀?急死我了!”
尤如之心一横和景瑶说:“如果被挠一脸花,可别怨我呀?”
景瑶连忙说:“不能不能!”
说曹操曹操到,景琰溜溜达达走进来就看见这惊悚的一幕,一个鸡蛋,一头驴,一只狗,还有景瑶一个疯子,四个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感觉好像要来一个,鸡蛋炖猫肉。景琰吓得喵啊!叫破了嗓子,尤如之和景瑶相视一眼,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原本躲在花瓶里面的景琰露出了一个小脑袋,悄悄地左右看了看。景瑶和尤如之谈起京都如今最流行的首饰:“如之,你有没有后悔过?有没有不舍的离开太子府过?”
尤如之和景瑶看见地上的小猫咪,耳朵立起来偷听,尤如之假装感慨:“没后悔过,如果当初和红容对上,我不会离开的了。如今咱们陛下不就是有新欢了嘛,还拿我当挡箭牌,呵,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