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王不屑的说:“只要我容儿当上景琰的女人,景琰的孩子定是我容儿一个人生的,到时候不是我南疆骨血又是谁的?”
尤如之嗤笑:“南疆王,你可别忘了,红容嫁了人就姓景了,怎么可能还是你南疆人,嫁到景朝那就是我景朝人!”
南疆王等着眼睛说:“那是你景朝的规矩,我南疆可不兴那一套,别说嫁了人还是我南疆人,就是红容会南疆当王,在我南疆也是允许的!”
尤如之看见南疆王身后的男子眼里闪过一丝阴翳,一闪而过被隐藏的很好,要不是尤如之一直在观察他,恐怕都会错过了。尤如之诧异的问:“南疆女子可以当王?”
南疆王自豪的说:“我们南疆不兴你们那一套,什么必须是嫡长子,乱七八糟的,我南疆王室有能力便可称王。”
说罢又愤怒地掐着尤如之的脖子说:“我早就决定让容儿当王,容儿能力强,手段高,都是因为你们!如果不是你们容儿不会死!你们怎么可以还活着?!但我容儿临死之前都没有放过景琰,倒是更和我心意了。”
尤如之看见南疆王身后的男子面色已经很不好了,也知道时候够了,再刺激下去,南疆王很可能一怒之下杀了自己,尤如之相信用不了多久,这个男人便会来找自己。南疆王看尤如之久久不说话,也没了折磨她的心思,厌烦地用手帕擦了擦手,对下属说:“来人啊!把这三个人给我带下去,好好照看,看丢了,你们拿命来见!”
属下连忙应是,把尤如之三人压了下去,尤如之被压下去的瞬间,看见南疆王身后的男子对压着自己的人使了一个眼色。尤如之明显感觉捏着自己的那双手,力道轻了许多,尤如之假装诧异地看着身后的人,就看见自己身后的人,向那男子的方向努了努嘴。尤如之随着方向看过去,假装诧异地看着那个男人,只见那男人想自己点了一下头,尤如之假装茫然地看着他。那男子并没有理她,而是跟到南疆王身后低眉顺眼,尤如之心知这男人今晚应该就会来找自己,尤如之三人就这么被关进了大牢,一进这大牢,尤如之笑了。这牢房比自己之前住的客栈还好,也不知道这南疆王怎么想的,还是南疆王子的主意,王乙己一进这牢房就东窜西跳的。不一凑到尤如之的面前说:“首领,你说这是谁的主意,把咱们关在这么好的地方?”
尤如之说:“我感觉是南疆王的儿子,红容的那个同父同母的兄弟。”
王乙己点头,尤如之笑着说:“管那么多干啥,干了这么多天的路,可累死我了,在这倒是更安全了些,来来来,夏花,睡觉睡觉。”
这牢房竟是分里外间的,尤如之让夏花和自己睡在里面,王乙己男人睡在外面,三个人美美的睡了一觉,可苦了春雨在外面都要急疯了,消息也传回了大本营,但是传消息一时半会传不到,春雨只能在外面焦急地等着。三个人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南疆的狱卒也是很震惊的,这三个人心也太大了吧,都进牢房了,还能睡得这么香,整整睡了一天!尤如之三人带的无聊又不知道做什么,三人便四处搜寻好玩的东西,这可把狱卒们吓坏了,连忙戒备起来。尤如之三人找了好半天,狱卒实在是受不了了,问她:“哎!你找什么呢?”
尤如之笑着问:“大哥,你有纸和笔嘛?”
狱卒一听,这是要传消息啊,顿时警觉地问:“你要干嘛?”
尤如之讨好地笑了笑:“我就是想做一副纸牌玩,实在是有些无聊了。”
狱卒纳闷:“纸牌?”
尤如之眼睛一亮,连忙说:“您把纸和笔拿来,您看着我做,然后咱们一起玩怎么样,正好我们还差了一个人,行吗?”
说罢还给狱卒一块碎银,狱卒一看那银子不由得感慨,这就是一个纨绔子弟啊!看在银子的份上,狱卒帮尤如之找来了纸笔,亲自在一边看着尤如之,尤如之也不扭捏,在纸上面大大方方画起了图案。画好54张图片,尤如之把纸牌交到狱卒的手上,亲自教他玩,尤如之教狱卒玩的是红十,没过多久狱卒便学会了,尤如之提议大家一起试几把。尤如之给夏花和王乙己使了个眼色,三个人放水放的很有高度,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狱卒三赢两输乐坏了,尤如之趁机提议:“大哥,要不咱们玩赢钱的吧!”
狱卒连忙捂劲自己的口袋,一边捂劲一边摇头:“不不不!不玩!”
尤如之劝说:“大哥,您今天运气这么好还不趁机捞一点,我们几个什么都差,就说不差钱!”
狱卒还是不同意:“不和你们玩!”
尤如之是小看了这狱卒爱钱的性子,这简直就是一毛不拔啊!尤如之对狱卒说:“大哥?要不咱玩贴纸条的?”
狱卒纳闷:“贴纸条?”
尤如之说:“对啊!就是谁输了,就往谁脸上贴纸条,最后看谁贴的多,谁冲外面大喊‘我缺心眼’怎么样?”
狱卒考虑了一下,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就算喊了别人也不知道是他,毕竟这就四个人嘛!自己捏着点嗓子喊就好了!狱卒答应的痛快:“好!”
四个人玩打红十玩了一夜,这一夜南疆的王子并没有来,但是送来了好酒好菜,夏花用银针试过毒后,几个人放心的吃喝。酒是假装喝了实际上倒掉了,饭菜也只吃了一半,毕竟防人之心不可无嘛!最后狱卒果然是被贴条最多的,狱卒不高兴地说:“不喊不喊!”
尤如之自然是不依:“大哥,你要是不喊,这游戏就没有什么意思了,酒是因为有惩罚才有意思!”
狱卒哼了一声:“你们几个不过是囚犯,还好意思和我说没意思,说了不喊就不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