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福匆忙往御书房的方向跑,景瑶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汪福,汪福往前跑了几步发现跑不大动,疑惑地看着身后的景瑶问道:“公主,您还有何吩咐?”
景瑶说道:“我还没说完呢!”
汪福一听顿时觉得不好,恐怕不是什么好话,就听见景瑶说道:“那个!如之安全是安全,就是,就是,就是吧~”汪福吓坏了,景瑶这欲言又止弄得汪福浮想联翩,一顿瞎想,汪福想着不会残疾了吧?或者失忆了?也不对啊,失忆怎么传消息回来的呢?不会脑子撞坏了吧?或者来个失明什么的,汪福越想越害怕。景瑶还迟迟不说,眼神飘忽不定,一直叨咕着:“那个~那个~”汪福被她这语气弄得这心七上八下的。汪福实在是等不及了,说道:“我的公主呦!首领到底怎么了?您倒是说啊!”
景瑶叹了一口气:“唉!”
这气叹的,汪福心碎成渣渣,哭唧唧的说:“我的首领呦!哎呀我的首领呦!”
景瑶听这他这调调,也随着悲从心来,孕妇本就多愁善感嘛!也跟着抹起眼泪,致远看着两个人一言不合就开始哭,这调子还怪怪的,致远害怕景瑶哭坏了眼睛,就这个调子两个人只会越哭越严重,连忙拽着景瑶的衣领,把景瑶拽到自己身后。还没等致远说话,就听见汪福哭着唱到:“哎呦,我的首领呀!你咋这么不幸啊!”
致远被哭的一个头两个大刚想训斥,就听见自己身后传来:“哎呦,我的如之啊!我咋这么想你呀!”
汪福接着景瑶的句子唱:“您说您也没享福哇!怎么也就这样呢!”
景瑶接到:“哎呦,我的皇兄呀!你的娘子跑了呦!”
汪福接到:“您说您咋就跑了呢!~”声音戛然而止,汪福震惊地问:“公主您说啥?”
汪福老家是东北的,这一激动把半辈子不说的东北腔都弄了出来。景瑶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抽抽搭搭地说:“如之,被人救下后,对方要求如之报恩三年,这三年如之需要留在对方身边,不可与咱们联系。”
汪福擦干眼泪问道:“救下首领的人说是女的吧!”
看着汪福满含期待的眼神,景瑶心想我也希望是个女的!景瑶摇头,苦着脸,摇了摇头说道:“很不幸,是个男的。”
汪福说道:“公主,您是来给皇上汇报消息的哈!那奴才就不打扰您了,奴才要给皇上准备吃食去了。”
说罢,脚底抹油准备溜了,景瑶怎么可能放过他,从致远身后出来,一把拽住汪福,笑的一脸无辜,说道:“本公主可是孕妇,舟车劳顿来报告消息,实在有点吃不消,就不亲自和皇兄说了,这就和驸马去公主府了,你好好伺候皇兄。”
说罢拽着致远就遛,汪福一脸无语,心想:哼,要不是知道跑不了,你怎么能来,早就让阿狸传消息给我了,坏蛋公主!汪福叹了口气,站在原地想了半天,拐到御膳房,亲自给景琰做了一碗绿豆羹,汪福做吃的,那是一流,只是景琰并不是很挑,汪福也比较忙很少下厨。汪福一边做一边感慨,只希望皇上吃了绿豆羹能降降火气,做绿豆羹并不需要多长时间,汪福颤颤巍巍的端着托盘往御书房的方向走。越走手越抖,汪福想控制都控制不了,守在御书房门外的小太监看见汪福颤颤巍巍抖抖嗖嗖的走着,连忙上前:“大总管,小人帮您吧!”
汪福瞪了他一眼说道:“不用!好好守门,等会都机灵点。”
汪福这么一说,御书房的是所有人都严阵以待,战战兢兢地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小太监帮汪福开了门,有匆忙关上,宫里面的人都知道一句话:知道的越少,活的越久。景琰听到声音抬头,一看是汪福,皱眉问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景琰虽然说着话,但是批奏折的手并没有停。汪福连忙赔笑:“皇上,奴才看您辛苦,亲自做了绿豆羹,还望您不嫌弃奴才手笨。”
景琰诧异地看着他:“朕还能嫌弃你?也不问问,这皇宫内谁能嫌弃你的手艺!”
景琰端起绿豆羹吃了起来,绿豆羹清清亮亮,甜度刚刚好,一丝杂质也没有,一碗下去舒服极了。景琰喝完一碗,放下碗,拿起帕子擦了擦嘴,看着汪福说:“说说吧!犯了什么事了!”
汪福谄媚地笑了笑,说到:“皇上,那你能答应奴才听了之后别太激动吗?”
景琰冷哼说到:“说!”
汪福低着头说:“找到皇后了。”
景琰知道汪福嘴里的皇后只有尤如之一人,登时从龙椅上站起来,拽着汪福问:“如之,在哪?务必把她接回宫!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把如之接回来!不!朕亲自去接她,她在哪!”
汪福低着头接着说:“皇上,皇后被南疆巫医族族长追杀,皇后和她的婢女夏花不敌,受了伤。”
景琰一听,紧张坏了,连忙问:“怎么样,严重吗!快快快,朕要亲自去接如之,快去叫来郭太医,和朕一起接如之!”
汪福连忙扶着景琰坐到龙椅上,要知道景琰也是大病初愈,虽无大碍了,但是汪福害怕景琰情绪太过激动伤到自己,景琰坐回龙椅激动地问:“你倒是快说啊!如之到底在哪?”
汪福连忙说:“皇上,您听我说,刚才公主来过了,但是因为舟车劳顿,公主殿下又怀有身子,实在疲惫,就和驸马先去公主府了,公主让我和您说,皇后传来消息,当时皇后和夏花被巫医族追杀,本来是肯定逃脱不了的,但是皇后娘娘和夏花被路过的江湖人士救下。”
景琰这一颗心听的是跌宕起伏,听到被救,这颗心算是放下来了,连忙说:“知道救下如之的是谁吧!快快拟旨,重金酬谢对方!”
汪福连忙说:“皇上,您先别急,先听奴才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