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暗一,白鹤忍不住哈哈大笑。出卖色相的欧阳靖云,可比欧阳靖雨有心,对虎跃山庄更上心。“欧阳靖云,你真是倒霉。摊上糊涂的长辈,如今又有位不争气的大哥。欧阳靖雨可懒了,天天在深谷里面闲逛,衣服都不洗。”
白鹤想到任劳任怨的樱桃,觉得樱桃,太惯着欧阳靖雨。不是他的护卫嘛,怎么跟老妈子一样。欧阳靖云黑着脸,没有接话。心里认同白鹤的话,可不就是倒霉。孪生子怎么了,普通人家得了两个儿子,早办酒宴庆祝。把他隐藏多年,看着大哥风光,心里怎么能不气。好在大哥不是有野心的人,不介意躲起来,当一个懒人。暗一老实的站在一旁,觉得白神医人不错,就是这嘴,不会说中听的话。夏花实在,跟林晓月相处的好,当然要准备好东西。推着板车,带着春雨和兰儿去了林家。林清风这几天,忙着熟悉县衙,到点就回家。让那些想和县令偶遇的姑娘们气的跺脚,人影都看不到。听到侄女大嗓门吆喝,不知来客是谁。这些天可算知道,林家的亲朋好友有多少。不过无人敢登县令的门,都往林晓月家跑。夏花掀开篮子上面的布,得意的说:“看看,人参和灵芝,神医谷的好东西。你好好放着,好药材顶放。”
林晓月开心的点头,一旁的老林,也一脸喜气。知道神医谷是好地方,他有幸去过一回,已经忘不了,神医谷的美景。夏花把板车交给林母,乐呵呵的拉着兰儿,去找林县令。林清风看着门推开,看到了夏花,点头示意。还不清楚,夏花几人是什么身份,看起来都是会武功的姑娘。夏花拍拍兰儿,笑着说:“恭喜林县令了,好好做县令,以后会慢慢升官的。见你一个人守大房子,给你送一个美丽姑娘怎么样,你看我们兰儿,会武功会女红。”
兰儿顾不得那么多,脸红红的挥拳头。夏花嘻嘻哈哈的拦下,笑着说:“哟,这是恼羞成怒了,我可不舍得,把你送给林县令。”
兰儿害羞的跑开,夏花也不在意,找石凳坐下。看到石桌上面的书,笑着说:“林县令,你不觉得,你和林叔,一点儿不像吗?怎么看,都不像兄弟俩。”
春雨扶额,这个白痴,怎么当人面说这个。春雨暗中踢踢夏花,夏花揪了他一把。林清风一愣,脸上的笑容也没了。这个问题,他很早以前就想过,没有想出答案。不是一家人又如何,林家对他极好。夏花笑着说:“我就是好奇呗,你想,去京城赶考的路上,唯独你失踪了。要找账房,不需要拐走人吧。”
林清风点头,心里也恨,断他赶考路的人。本该金榜题名,结果呢,窝在盐场里面,天天跟苦力打交道,同情他们,却无能为力。夏花低声说:“还不止这些,你的任命书半路,差点儿被抢走。这是有人,不想让你当官呢。怎么不抢,怂包县令的任命书,他和比你高一级。”
林清风黑着脸,他还不知道这事儿。原来还有人,不想让他当官,真是太过分了。“夏姑娘,你怎么知道什么?春雨兄弟我不会介意,夏姑娘性格直爽,是有什么说什么的人。”
夏花满意的点头,她一直心直口快,觉得不该让他们费脑筋。主人公是林清风,让他也纠结去,或许心细的林县令,能发现身世的真相。“我猜,你会不会原本是京城人,这么多年,也没有家人找来,只怕凶多吉少了。对方不让你赶考,不让你当官,真是太过分了。”
林清风心里有气,对夏花的推测,隐约有些赞同。是啊,为什么唯独带走他呢,他的算术又不是最好的,怎么拉他,当账房先生。夏花想想说:“对方太奸诈了,趁你满腔热血时,让你到盐场消磨时光。一腔热血,慢慢的消磨没了。天天对着账本,对着熟悉的风景,哪里还有斗志。”
夏花越说,林清风心里越是恼火。是啊,在盐场,没人苛待他,满脸横肉的打手,都对他客客气气的。有时,他会觉得,一直待在盐场不错,摆脱了外面的俗事儿。可见有人,不想他有斗志,去京城,得到大机遇。春雨看着握拳头的林清风,在看看跟着恼火的夏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里觉得,有人在保护林清风,或许,不去京城,对林清风是好事儿。林清风气恼的说:“太可恶了,我自问,没有做过亏心事。从小认认真真读书,只求金榜题名,有一天光宗耀祖。可恶,我去京城怎么了,难道我的身世,不许我踏入京城?”
夏花点头,“指不定你父母,得罪了什么大势力。你啊别想那么多,好好当县令。有了官职,有人想对付你,也得掂量掂量。”
林清风点点头,对京城已经不那么向往了。也知道,年少时候的幻想,那么的无知。不是去了京城,就能得到帝王的重用。如今帝王喜欢实干的官员,这是他的机会。总有机会,到京城溜达一圈。夏花说完憋心里的话,乐呵呵的离开。看到兰儿站在门口,笑着走过去。兰儿翻个白眼,挥挥拳头,气鼓鼓的说道,“下回可不许乱说,再说咱们俩要打一架。你可没有我武功高,等着挨揍吧。”
夏花嘚瑟的说:“奥,林县令那么好的男子,你都不要啊,那可惜了,我看谷中几位美人都没有对象呢。她们肯定乐意,嫁给文质彬彬的林县令。”
兰儿无奈的说:“你啊,别捣乱了。林清风是什么身份,还没有调查清楚。”
林清风坐在院中,心里一肚子气。心里知道,他或许真不是林家人。对林家人更多的是感激,相处时间久了,自然有了亲情。亲生父母是谁呢,林清风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知道了又如何。现在的他,只是小小县令,只管他们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