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阁主看来杨家老祖就是那等想要吞并清风阁的人,这样的人和自己注定就只能是敌人,不会是朋友。杨家和清风阁本来就是两个家族,一个是查找消息,一个做杀人任务的,就算强行和在一起也只能徒增烦恼罢了。他可不会那么傻,让杨家奴役他们清风阁的杀手。“怎么,你还希望清风阁和杨家有什么关系吗?我告诉你根本就不可能。”
杨家是杨家,清风阁是清风阁,这两个家族勉强能够合作,却不可能有任何的关系。说白了,杨家和清风阁是两个极端,清风阁是杀人组织,做的任务是杨家不敢沾染的,而杨家沾染的任务是清风阁做不到的。本来这两个家族是没有任何利益关系的,若强行合在一起,那就变成了一个庞然大物。而这两个家族如今没有办法在于这庞然大物,只会被别人所窥探。现在四大家族看中了杨家和清风阁,也就是看中了他们的能力,还没有到必须要铲除这两个家族的状态。但是若是这两个家族合二为一,成了一个新的家族,有了自保的能力,又有了能够让自己迅速崛起的底蕴。怕四大家族就要坚持不住,开始攻打这两个家族了吧。“这四大家族蠢蠢欲动,你应该不会相信他们对付完杨家就会收手吧,恐怕你们清风阁就会是他的下一个目标。”
杨家不相信清风阁能够独善其身,在杨家老族看来清风阁才是四大家族最重要的目标。但因为现在清风阁拥有着陈强的存在,那四大家族根本不敢对付他们。其实不论是清风阁还是杨,都已经成为了四大家族的眼中钉,肉中刺,这样的家族是不可能放人敌人存在的。四大家族有着这么多年来的底蕴,本来在这帝都之中就是人人都害怕的存在。可不知为何突然有一天多了两大家族,让这四大家族变成了笑话的存在,他们怎么可能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从一开始这样在和清风阁绝起的时候,就已经让四大家族坐立难安了。只不过四大家族当时斗不过这两个新立起来的家族罢了,要不然哪里还会有杨家和清风阁的存在呢。“那又如何,对付你们杨家一家他们就够难受的,哪里还会有这个精力来对付我们清风阁。”
清风阁一直在都是在关注着四大家族和杨家的,他知道四大家族的实力。四大家族即便是能够吞并下杨家也不过是强扭之末,对付完杨家之后就没有什么力气来对付他们清风阁了。不然他们清风阁怎么会有这四大家就对杨家动作不断,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们还是懂得,只不过现在他们和杨家还没有到达这样的关系。与其说他们是想要任有着四大家族吞并杨家,不如说他们是想看着自己的敌人两败俱伤。不到最后一刻,其实真说不好是杨家胜利还是四大家族胜利。毕竟四大家族虽然底蕴非常的强,但这么多年以来他们被杨家压的太过了,谁能知道他们背后的底蕴又剩多少呢。“是嘛?我们杨家收入囊中之后,他们就有了帮他们查找消息的存在,你觉得他们会实力提升,还是会下降?”
这件事情倒是老阁主从未想过的事,他想过杨家和四大家就会有争斗,到时候肯定会有伤亡存在。他没想过杨家在进入到四大家族之后,会给四大家族查找消息的事情,因为在她看来即便四大家都能够拿下杨家,也不过就是惨败罢了,这四大家都绝对不会从中讨到什么好处。而杨家现在这个样子不可能让人轻轻松松的就给收了,到时候他们肯定还要起幺蛾子。他们即便进入到四大家族之中,也不过是给四大家族增添了麻烦罢了,而四大家族短时间之内根本就没有办法崛起。可他忘了一件事情,若是没有了杨家老祖,杨家也就变成了一摊散沙,他们想要活着就只能够依附最强者。而除了清风阁以外,那四大家族就是最好的依靠。“到时候没有了叶小公子的保护,你觉得你们清风阁还能存留多久?你真以为那些人会放任你们不管吗?”
杨家老祖说的这些话都是老阁主一开始没有想过的,他之前没想那么多,所以也就没有那么慌乱。可如今听了这些话,他倒是有些慌乱起来了。是啊,他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呢?现在他真是进退两难了,他不知道还能够做多少事情来保护清风阁。可在他看来清风阁和一杨家都是不死不休的关系,勉强合作来也不过是为了弥补一时的短缺罢了。可时间长了,总会有更多的新矛盾发生,到那时候他可就进退两难了,他不想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他看了看杨家老祖又看了一看一旁的陈强,咬了咬牙,对着面前的人便是咬牙切齿道:“这清风阁的事情还真是让你操碎了心呢!”
老阁主现在才反应过来,这老东西怎么把自己的事情说的那么清楚,他还真是牵着自己的鼻子走呀。一开始的时候他就觉察出不对劲的地方来了,只是他一直都没有想过这老东西是真的为了对付他才做出这些事。可现在他也反应过来了,恐怕从一开始这人就有了想要让他妥协的心吧。他的每一句话确实都击中了自己心中最柔软的那处,也是最害怕的那一处。老阁主一直都不明白,杨家老祖到底是怎么能一个人撑起来弱大的杨家的。现在他确实是明白了,这老东西洗脑的能力很强。若不知自己现在突然反应过来,恐怕已经被这老东西着鼻子走了吧。“怎么,你是看上我们清风阁了吗?对我们的事情这么上心!还是说你是一心想要算计我们清风阁呢?”
杨家老祖没想到刚才被自己说的有些伤感,老阁主怎么突然就智商在线了。看来自己实在的有些弱了,居然被人家反应了过来。以前自己可是非常厉害,说话洗脑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被人反应过来过。他一直在想到老阁主现在深受重伤,是不是脑子也没有从前好使,更好忽悠了。可谁曾想这可不是好忽悠了,这是更难忽悠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