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南歌起床时,罕见的发现傅瑾修竟然还在睡觉。他衣架上的衣服还在,显然是还在家里。沈南歌为两人准备好了早餐后,就坐在餐桌前静静的等待傅瑾修起床。等了大概有20多分钟,傅瑾修仍旧迟迟没有动静,沈南歌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平常不管是工作日还是休息日,他可从来都不会睡懒觉的,今天这是怎么了?沈南歌走到傅瑾修的门前,轻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传来响应。“傅瑾修,你在里面嘛?”
还是没有任何声音。沈南歌不禁有些担忧起来,难道他出什么事了?她伸出右手,用力的推了推门,却怎么也推不开。"傅瑾修!傅瑾修你听见了吗?!"最后,她想起在客厅的抽屉里有平常备着的房间备用钥匙,她迅速找到傅瑾修卧室的备用钥匙,打开门跑了进去。只见傅瑾修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似乎睡得很沉,他的睡袍领口敞开着,露出精壮的胸膛,他的脸色白的吓人,呼吸均匀,一看就是高烧引起的。"傅瑾修,瑾修......"沈南歌连叫了两遍,他这才缓缓睁开眼。他的嘴唇既苍白又干裂,眼底布满红血丝。她伸出手放在他的额头上,她的手心立马传来烫人的温度。"你发烧了?""嗯。"傅瑾修虚弱的应了一声。昨天晚上他吹了一夜的冷风,才导致了他的高烧不退。沈南歌连忙拿来体温计,给他量体温。39°5......傅瑾修此刻的脸上毫无生机,一张俊颜惨白的没有半点血色。“你等等,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沈南歌说着就拿出手机准备拨打电话。“不用……这点小病而已,犯不着去医院。”
傅瑾修咳嗽了两声,阻止了她的行动。其实他一直都不爱去医院那种地方,因为医院代表着生离死别。当年他的母亲到了最后关头,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抢救无效死亡,被送进了太平间,这件事一直在他心里都留下了阴影。沈南歌知道他性格执拗,他如果不想去医院,那就没人可以强求,可是这一直烧下去也不是办法。她只得打开某外卖软件,在上面点了些退烧药。半个多小时后,退烧药准时被送到。沈南歌将退烧药冲好,端到傅瑾修面前。可他已经昏睡过去,没了意识,药根本喂不进去。她皱了皱眉,要是不喝药,任由一直这么烧下去的话,肯定是会出事的。她随即好像想到了什么,微微犹豫了一瞬后,将药碗端到自己唇边,轻轻抿了一口。随即她俯下身,用舌尖撬开了他的薄唇,将退烧药剂缓缓渡到他的嘴里。看着药剂顺着喉咙滑落,沈南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她继续重复着这个动作,等到一碗药喂的差不多了,她刚准备将小嘴从傅瑾修的薄唇上移开。就在这时,也许是药效起了作用,傅瑾修缓慢的睁开眼。四目相对的瞬间,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还发着高烧,他的理智在这一刻被击的粉碎。他猛然抓住沈南歌的手臂,一把将她拽到自己怀里,低下头便吻住她的唇瓣。他用力的吮吸她柔嫩的双唇,舌尖撬开她的牙关,探入她的檀口中肆虐着。"唔......"沈南歌猝不及防,一时之间有些招架不住。她的手抵在他健硕的胸膛,试图挣扎开来。他却像是铁箍一般,牢牢钳制着她。不一会儿,她的唇齿便被他攻占,他的吻带着浓烈的掠夺味道,霸道的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也不知道傅瑾修吻了多久,仿佛是在宣泄着自己的某种情绪,昨天晚上,他一个人在夜里想了许多。他一向坚强,可他的坚强在面对这个女人时却早已溃不成军。所以他的这个吻略带着些许惩罚的意味,很快,他就感觉到身体内有一股燥热感渐渐消失。他缓缓松开了沈南歌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