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都懵了。怎么会这样？姜惟意怎么会有录音？许之晴和林子萱听到那段录音，也都不敢说话了，再说话，连带着她们都要被骂了。如姜惟意所料，之后的赵诗妍确实不敢再在网上说话了。＃录音实锤＃这热搜在热搜第一挂了整整三个小时，直到别的热搜顶下去了，姜惟意发的那条录音的热搜才掉了下去。全网的人都知道赵诗妍的真面目了，刚开完会出来的顾易安还以为热度下降了，没想到何哲直接给他拨了一段录音。顾易安听完，脸上看不出喜怒，“你觉得，小妍是在向一一示威吗？”
不用听都看得出来的何哲难得没忍住问了一句：“难道顾总您听不出来吗？”
姜惟意刚出院，赵诗妍大半夜就打电话跟人提恋爱纪念日的事情，这么恶心人的话，正常人都听得出来吧。顾易安脸色顿时就黑了，他没说话，面无表情地回了办公室。何哲怕挨骂，不敢跟进去。顾易安在办公室里面，把姜惟意和赵诗妍两人的微博的热评都看了。一个个事实摆在他跟前，让他不得不相信，赵诗妍的别有用心。他退出了微博，双眼没有焦点地看着那深色的木桌，半晌，顾易安拿拨了何哲的内线电话。很快，何哲就敲门进来了。“顾总，您找我？”
“嗯。”
顾易安应了一声，从抽屉里面拿出一包烟，抽了一根出来，低头点上。尼古丁的味道弥漫鼻腔，他看了一眼何哲：“何秘书，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不管赵诗妍？”
何哲滞了一下，正斟酌着开口说些圆润的话，顾易安突然就冷声压了过来：“说实话！”
何哲僵了一下，“您确实不应该管赵小姐，除非您并不想和姜小姐结婚。”
何哲的话已经说得够明白了，他之前那些行为，跟脚踏两只船没什么差别。顾易安深深吸了口烟，挥了挥手：“出去吧。”
何哲带上门，出了办公室。顾易安颓然地往后一靠，夹在手上的香烟已经燃到手指了，他却浑然不觉，全都是昨天晚上姜惟意的那一句“我们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