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安静了一会儿，姜惟意觉得自己的手有些发酸，忍不住动了动：“好了吗？”
她说这话的时候，整个耳廓都是红的。沈靳洲松了手，往身后的沙发上靠了过去，整个人肆意又散漫，看着她的眼神有些漫不经心：“想喝水吗？”
姜惟意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下来，挪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正打算起身，沈靳洲抬手直接拦住了她：“我去。”
姜惟意看了他一眼：“好吧。”
她重新坐回沙发，下意识想拿手机，手往一侧摸了摸，才想起来自己的手机在楼上房间放着。沈靳洲倒了两杯水过来，一杯递给她，一杯自己喝。今天晚上的饭局他喝了些酒，不过喝的不多，不至于醉。刚才那番作态，不过是想逗逗姜惟意，只是没想到她那么不经逗。看到她眼睛红的时候，他心都乱了。这会儿冷静下来，才想起来自己的主要目的。沈靳洲把杯子放下，视线落到姜惟意的身上。姜惟意被他看得脸有些热，抬了抬眉，“怎么了？”
“还难受吗？”
听到他这话，她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红晕又起来了，姜惟意下意识咬了一下杯沿。这种问题，真的好难以启齿。“别害羞，我们都没有经验，如果不舒服，不要忍着。”
姜惟意觑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咬了一下唇，斟酌着开口：“没有难受，只是有些腰酸。”
“知道了，我去洗澡，你还在这里坐着吗？”
姜惟意下来就是为了找他的，他要上去洗澡，她自然是不会继续在这里坐着了。“你快去洗澡吧。”
她没回答他的问题，催促了一句。沈靳洲知道她害羞，轻笑了一声，俯身拉过人亲了一下，然后才起身上楼。木香中夹杂着酒气的渐渐消散，姜惟意才抬起头，看向已经走到楼梯的沈靳洲。在他走过转弯的地方，她才去接了杯水，然后慢悠悠地上楼。姜惟意回到房间的时候，沈靳洲已经进去浴室洗澡了。她找到手机，发现李子离给她发了条消息，问她周末有没有空，一起出去逛逛。李子离：好久没有一起逛街了，一一！姜惟意连忙回复：好啊，我有空的！沈靳洲的生日快到了，她还没有买到合适的生日礼物，正好这周和李子离去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合适的生日礼物。李子离以前消息都是秒回的，但最近估计是加班加得狠，消息都是隔了一会儿才回复。姜惟意也就没拿着手机等她回复了，切换到微博，打算看看新闻和热点。沈靳洲出来的时候，她正在看一条奇葩的新闻。那新闻也不是她故意点进去的，而是刷热搜推荐刷出来的。本来她刷过去了，但扫到一条很好笑的评论，忍不住又往回刷，点开那视频打算看看怎么回事。这时候，沈靳洲从浴室里面出来，她刚点开视频，视频的旁白声音不大不小，在安静的房间里面却清晰得很：“……经调解发现，小丽丈夫是为了躲避小丽每晚的房事要求，才谎称加班……”姜惟意手忙脚乱，连忙退出视频，假装若无其事地看了他一眼：“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