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他的身上闻到这么重的酒味。她有些心疼地抬手摸了摸他的脸：“你有没有头晕？喝了这么多酒，洗澡晕倒了怎么办？”
“没醉，我快速洗一洗。”
姜惟意知道他有些洁癖，听到他这话，只好点头：“那好吧，你不要把门反锁了，有什么事情叫我哈。”
沈靳洲握着她冰凉的指尖，“如果沈太太想帮我洗的话，应该就不会有什么安全的问题了。”
姜惟意脸上一热，抽回自己的手：“我给你泡一杯蜂蜜水。”
沈靳洲只是想逗逗她，听到她这话，他捞过一旁的被子，直接就将她裹住：“天冷，别乱跑了，等我。”
他用手摸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后起身去衣帽间拿了睡衣进浴室。沈靳洲确实是喝了不少的酒，人不过是在床上坐了一小会，姜惟意依稀还能闻到没有来得及散去的酒气。她从被子里面出来，还是下楼用保温瓶泡了杯蜂蜜水。回到床上，她拿过手机看了看时间，发现快十二点了。她刷了会微博，沈靳洲就从浴室里面出来了。他刚洗完澡，身上带着热气，姜惟意在他上床的时候就主动钻了过去。沈靳洲张开手，把她容入怀里面。姜惟意俯身拿过保温瓶：“喝点蜂蜜水好不好？”
“不冷吗？”
他从她手上拿过保温瓶，仰头直接喝了一大口。温暖甜蜜的蜂蜜水滑过喉咙，沈靳洲只觉得甜。姜惟意也没泡很多蜂蜜水，保温瓶只装了半瓶，沈靳洲很快就喝完了。时间已经过十二点了，他直接就关了灯，“困了吧，睡觉了，宝贝。”
姜惟意在他出来后就有点撑不住了，意识混乱间，连沈靳洲叫了她什么都没有留意，只含糊地“嗯”了一句，然后就睡过去了。沈靳洲把人抱进，黑暗中，找到那柔软的唇瓣，亲了一下，才闭眼睡过去。第二天，姜惟意醒来的时候，沈靳洲已经回公司了。外面灰茫茫的一片，天气预报说，这几天会下雪，气温已经零度一下了。她不免想起在F市的李子离，那边更冷吧？李子离比她还要怕冷，也不知道她这个冬天怎么过。姜惟意想东想西想了好一会儿，才咬牙从温暖的被窝里面出来。李姨见她下楼，从厨房里面端出热腾腾的粥放到餐桌上。“谢谢李姨。”
姜惟意像往常一样说了一句。李姨站在一旁，看着她，“是我该做的，太太。”
姜惟意觉得今天的李姨有些反常，喝了口粥后，她偏头看向她：“李姨，你有什么要跟我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