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芷虽然谈起恋爱来,十分恋爱脑,但这次她很清醒。毕竟,他们只是睡了一次的关系。在这之前,她甚至不知道对方的名字!林浅在知道对方是赵津之后,便彻底放弃了找他为自己哥哥看病的心思。都闹成这样了,双方彻底对立了。或许,这便是天意吧!这是老天在惩罚她当初的幼稚和任性妄为。如果再让她回到当初,她一定不会再跟萧墨白私奔,不要连累哥哥。可这世上,哪里有后悔药可以吃的?车子停在东苑别墅门口。林浅唤醒了楚宁宴。男人一睁开眼睛,眸光锐利如刀,像是被人打搅了觉头,有些不悦。长腿一迈,男人就下车去了。林浅撇了撇嘴,也磨蹭地下了车,结果,楚宁宴就站在车边,审视地盯着她看,从头到脚的。林浅顿时就炸毛了,“你看什么?”
“我看看你今天吃了什么,这么胆大包天的,连罗煜都敢打!”
楚宁宴伫立在原地,双手闲适地抄在裤兜里,一副傲然的模样。林浅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道:“是他们先动的手!”
楚宁宴没有理会她的话,“你知不知道,若是罗煜计较起来,你连带你的家人,都不会有好下场?”
林浅很想问:“你在说你自己吧?睚眦必报的家伙。”
不过她没敢真吐槽。楚宁宴见她没反应,问道:“怎么?你不信?”
“信,毕竟罗大律师可是从无败绩的金牌大状,想让我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家破人亡,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吗?”
看林浅小嘴儿吧啦吧啦的这么会说,可实际上心里还是不服气的模样,楚宁宴也懒得跟她浪费唇舌,转身便走。林浅叹息了一声,慢吞吞地跟在后面。等楚宁宴洗完澡从楼上下来,就看到林浅依旧在沙发上躺尸,什么也没做,不知道在想什么。他闲庭信步地走过来,坐在了她旁边的一组沙发上。“我没想到赵津会跟你的朋友有所牵扯,你最好劝劝她,以后别再来往了。”
林浅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楚宁宴永远都张口就是警告,而她就必须遵旨?为什么?紧接着,楚宁宴又补充道:“当然,你们若不愿意听,就当我没说。”
“楚总,您不觉得,您管得有些太宽了吗?我的事你样样都要管,现在连我朋友你都要管?今天的事情你不是看到了吗?我们两个喝酒聊天,招惹到你们了吗?”
楚宁宴冷眸扫向她那张艳丽的小脸儿,这一刻,他很想撕碎她。不过,他没发火,只是哂笑着道:“你觉得是警告,就当成是警告吧!赵津刚跟他女朋友分手,那个女人的脾气,可比莫媛儿要骄纵多了。”
“今天若换做是那个女人,恐怕就不只是一个耳光那么简单了,你也许都不会幸免。”
林浅忽然就笑了。“我们误入到你们这个圈子,还真是打扰了。你放心,从今往后,无论是我,还是我的朋友,都会离你们圈子里的人远远的,包括你,这样可以了吧?”
说完,林浅起身便要走。楚宁宴这才发现,这个女人连衣服都没有换,就好像早就做好了谈崩的准备,随时走人。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林浅整个人都被压在了沙发里。“楚宁宴,你有劲没劲?”
楚宁宴低头惩罚似的在她肩头狠狠咬下,声音哑了一些,“你说有没有劲?”
林浅痛得直吸气,咬牙切齿地道:“你放开我,我保证以后都离你和你的圈子远远的,赵医生我也不找了,再也不找了!”
“又想跑?”
楚宁宴看着她的肩膀冷冷看着她,“又想往哪跑?想去勾引谁?萧墨白还是高薏?嗯?”
“你!”
林浅简直莫名其妙,“关高薏什么事?”
“那就是萧墨白?”
“不是,不是不是不是!”
林浅死命地推他,奈何他就像一块年糕一样,紧紧黏着她,连同单身沙发也黏在了一起。良久,待两人的呼吸都平复了一些,楚宁宴才悠悠开口,“死女人,真想把你关起来,绑起来,让你哪都跑不了!”
“疯子!”
林浅咬唇。“呵……就是。”
说着,男人霸道的吻欺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