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感受到了什么叫芒刺在背的既视感,而第一次是在那场莫名其妙的婚礼上。好巧不巧的是,她的两次难堪全是因为那个叫秦毅铭的男人。秦老夫人看着她仅穿着一双丝袜的脚,当即紧蹙了眉头,“齐悦,文家一直号称书香世家,没想到越到现代,倒是越发不懂规矩了。”
名叫安齐悦的文母当即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朝端坐着的老夫人赔着满脸的小心,“音音从小在国外长大,没有穿过旗袍,头一次不懂规矩,还请秦老夫人见谅。”
此话一出,唐安然仓皇间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她将手里的鞋往身后藏了藏,然后朝秦老夫人微微弯腰颔首,“奶奶,不会有下次了。”
可是秦老夫人仍然拉长着一张脸,根本不欲同她多说,而是转头望向了边上坐着的孟一月,“小月,吩咐司机出发吧!”
“妈,我这就去办。”
站着的文母连忙识趣地搀扶着老夫人起身,眉梢眼角的笑都快要在一张脸上装不下了。看着在门口消失的背影,唐安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从身后拿出高跟鞋,正准备蹲下身去穿,忽然手里的鞋被对面的人一把夺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