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心动。阿翩这个时候才从暗处走了出来,有些难受地看着他。“公子,这回我可是躲起来了,一句话都没有说,可隽王妃还是走了。她明摆着就是不在意你啊,公子,要不然就放弃吧。”
她明摆着就是不在意你。这句话让司徒白的心揪了一下,生疼。“阿翩,去备饭。”
忙去吧,就是别说了。司徒白就是不太明白,他的并没有什么输给隽王,为什么傅昭宁宁愿留在隽王身边?傅昭宁只觉得这段路很漫长。但一路上她手心一直有点冒汗,心也怦怦直跳。“傅昭宁啊傅昭宁,也不知道你到底在紧张个什么劲!”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拿起手帕擦手。小沁跟她一起在马车里,看着她小声自言自语,看起来就很紧张似的,不由问道,“昭宁小姐,您是不是不舒服?”
“啊?不舒服?没有啊。”
傅昭宁被她问了这么一句反倒是淡下下来了。对啊,她为什么要紧张像不舒服一样?这不像她。她喝了杯水,轻舒了口气。十一和十三倒是高兴得很,王爷来了,他们也就不用一直担心有人打王妃的主意了。“王妃,到了。”
马车停了下来。这个时候已经有侍卫飞快去跟萧澜渊禀报。“王爷,已经把王妃接来了。”
“嗯。来了就来了,先带她去歇息会,等饭菜好了本王再出去吃,就说本王有些乏了。”
萧澜渊说完顿了一下,又立即改口。“就说本王头有点疼,要休息。”
“是。”
傅昭宁进了门,蓝容带着侍卫过来拜见。“属下蓝容见过王妃。”
“蓝容?”
青一快步进来,看到傅昭宁也很是欢喜,“王妃!”
傅昭宁打量了他一眼,目光又朝他后面望去。但是她没有看到萧澜渊。她紧张了一路,本来以为一进门就会看到萧澜渊,泛怎么说,他都应该会在这里等着她吧?但竟然没看到。“王妃,蓝容是专司刺探侦查的,您还不熟悉,以后有什么事情想打听可以吩咐他。”
青一还在兴奋地给她做介绍。“嗯,好。”
去禀报的侍卫过来了,对傅昭宁行过礼,有点儿犹豫,还是说了出来。“王妃,王爷说他头有些疼,先歇息,等会晚膳做好再出来,让您也先去休息会。”
傅昭宁一听这话就觉得仿佛一盆冰水兜头就浇了下来,把她淋了个彻头彻尾。“是吗?头疼啊?”
她看向青一,青一不会演戏,一对上她的目光就有点躲闪。她算是看明白了。什么头疼,压根就是骗人的。懒得出来迎她是吗?还是说,查到了什么,觉得要和她划清界限了?又或者是说,没有那么复杂,就只是因为分别了这么一段时间,确实感情也淡了?“他让我也先去休息是吗?”
“对,对。”
侍卫也有点慌,总觉得王妃的气息一下子冷了下来,让他们都觉得后背有点儿毛毛的。王爷这是在搞什么啊?“那就麻烦了,请带路。”
傅昭宁对十一说,“你们也安顿好白虎,小沁就跟我走了。”
“是。”
给傅昭宁安排的屋子很清静雅致,看得出来是仔细打扫过的,纤尘不染,床上的被褥看着松软,也是新的。窗边的桌上还摆着一个花瓶,插着新鲜的小花和枝条,带出几分生机。但是傅昭宁只是扫了一眼之后就没了兴趣,在窗边软榻坐了下来,有气无力地对小沁说,“小沁,你也休息会。”
小沁犹疑地问,“昭宁小姐,您真的是昭国的隽王妃啊?隽王来了咱大赫?”
之前沈家没人相信她是真嫁人了,都在背地里说她还是个清白的姑娘身。没想到这里的人喊她王妃,她是真的嫁人了啊。“嗯。”
傅昭宁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让她休息,她就闭目养神好了。“那。.隽王不舒服,您不去看看他吗?而且,您不是和隽王同住一屋?”
傅昭宁闻言都来气了。“不去看。”
一看青一的样子就是骗人的。而且萧澜渊要是真的头疼,去接她的侍卫在路上应该就会跟她说了,她一直是萧澜渊的大夫啊。她现在来了,还不得第一时间喊她去看看萧澜渊?所以,萧澜渊是在骗她。他既然也不急着见她,她又何必巴巴地上赶着呢?“我和隽王也不住一屋,你问这么多做什么?”
“奴婢就是想,如果您和隽王是共住一宿的,那奴婢要侍候有什么需要注意和避忌的。”
侍候傅昭宁一人,和侍候一对夫妇,那可是完全不一样的。“你不用侍候他,他有自己的人。”
“那奴婢先出去找些热水,先给小姐泡杯果茶。”
小沁还是闲不住,又出去了。青一到了萧澜渊屋里,就见萧澜渊朝他背后望来。没看到人。“人呢?”
“王爷,你是说王妃吗?”
青一愣了一下,“您不是说让王妃先去歇息吗?”
萧澜渊的心一沉。“没有说本王头疼吗?”
“说了。您说头疼要歇息,晚膳时再出来啊。”
萧澜渊顿时觉得一颗心涩得厉害。傅昭宁听到他头疼,竟然没有赶紧过来看他!“来人,把刚才去接王妃的经过细细给本王讲一遍!”
萧澜渊咬牙,“司徒白是不是在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