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眼看见这个人的脸,本能地喊了句:“主人……”随后便扑上前,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再也不松开。“对不起,风儿,是我忽略了你,才……”刘畅心疼地抚摸着她的头发,手臂在颤抖,“该死,刚才居然被她蒙骗了,风儿你放心,我一定将那个贱人,碎尸万段!”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再也不加掩饰自己的狠毒和杀气,这次,他绝对是认真的。陈风眼泪只是扑簌簌地掉下,纵然有千言万语这个时候也不想解释了,只是觉得靠在这个胸膛中十分温暖。“嗯。”
这一声娇软的回应让刘畅身子酥了半边,激灵之下才醒悟过来,以为小丫头刚受了莫大的委屈和侮辱,这个时候定然是将自己当成了救命稻草了。唉,也是可怜,刘畅摇摇头。但是思绪,却难以往这方面去想,怀中的温香软玉带来的感觉,让他越来越意识到,似乎,他已经不能再把她当成一个小丫头了呢。“风儿……”“主人。”
梨花带雨的女孩抬起一双水汪汪的眸子,只是轻轻蹙眉,平常要强的女孩这副样子,就更加让人受不了了。她的呢喃在刘畅的耳边不停吹着,“主人,我想洗澡。”
这样的请求谁能拒绝?刘畅忍住下腹强烈的冲动,不断地告诫自己,这只是妹妹,自己千万不能当禽兽,千万不可以,自己可是有明媒正娶,而且还是天子做媒,诸侯为宾的妻子的……“好,”刘畅咬着牙,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给她披上,“你先穿我的衣服,待会儿我让店里伙计给你买套衣裳回来,热水烧好之后你洗了换。”
“唔。”
女孩裹着他的大衣服,身子小小的,缩在衣服下面。半个时辰之后。女孩换上了新衣裳,只不过没有系带子,松松垮垮的围在身上,脸颊氤氲着红润的气色,对等在门外正百无聊赖的人喊了一声:“主人,你可以进来了。”
其实,陈风自己也不清楚,为什么还要喊他主人。这真是个莫大的讽刺了,当时因为想救糜淳,而自甘给目标刺杀对象为奴,供凭差遣,往返多地奔走,现在自己落得这样的下场,结果却改不掉叫他主人的习惯了。如果厌屋及乌,那她也该痛恨刘畅,凡是跟糜淳有关的,都该死。少年听到了声音,还试探地敲了下门框,再次得到准许之后,才彬彬有礼地打开了门,重新进来。屋内还冒着刚刚洗澡时的热气,刘畅这个时候才重新打量起这个房间,觉得有些熟悉。回过头,再看到眼前的女孩时,却是别样的陌生感了。以前总听人家说,若隐若现比全看清楚更加要命,他还觉得不屑,现在算是理解什么意思了。好好的衣服不好好穿,偏偏挽根带子系着,屋内打扫也算干净,陈风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光滑晰白的小腿随着裙摆的飘动,让人的心也跟着一动一动。刘畅看着她,怀疑是不是因为屋内温度高,或者水汽太多,把他脑子给蒸坏了——她才多大啊,为什么会有这样妩媚诱惑的感觉?“你……”以前总是习惯了她干练沉默的形象,年纪小,也不爱说话,做事情沉稳大气,让他总容易把她跟动漫里的灰原哀联想比对到一起去。可是灰原哀,毕竟真实是个大人,这丫头,真的是个孩子啊。他心中愧疚之情油然而生。想到这里,他转过身去,走到门口时对背后的女孩说:“好好穿上衣服,就跟我一起回去吧,担心你好多天了。”
“主人!”
她从背后抱着他,孩子一样央求的语气,“别走。”
投降了。刘畅垂下了刚才摆在门闩上的手,或许他早就想把手放下来了。“怎么了,风儿,别怕,”他背对着她,柔声地说,“有委屈,跟我说就是了。”
他没法不这么柔声软语的说话,因为他自己的后背让她紧紧贴着,现在就好软,好舒服,俗话说吃人的嘴软,用人的腿软……正纠结中,他忽然感到后背湿了。刘畅顿时慌张无措,“风儿,你怎么哭了,都是我……”“主人,”女孩哽咽着,“你是不是,一直都嫌弃我,现在,就更加嫌弃我了,所以才急着走?”
哈?这话说的刘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只能宽慰她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风儿,今天的事情本来就不是你的错,别说他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还两说,就算是真的被……在我心里,你还是一样的干净。”
陈风将他拉过身来,解开了自己身上那系的原本就松松垮垮的衣服,此刻,坦诚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不愿意要我?”
她眼睛红红地看着他。刚才的热气已经散得差不多了,空气中,刘畅甚至感受到了一丝冷意。他叹了口气,将衣服捡起来,重新给她披上,“风儿,有些事情,不是凭你我的意志就能改变的,但是自己的心意,却是最清楚的,我是个正常人,你那么漂亮,说实话,刚才你和我那么亲近,有好那么一会儿,我都差点把持不住,甚至不怕你笑话,其实我很早就对你垂涎三尺,是不是很差劲?”
说完,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她拥入他的怀中,扒开衬衣,亲吻着他的肌肤,甚至,把手慢慢地朝着下面摸索。“那怎么了,干嘛不早点告诉我,说不定,我会更早喜欢上你,”她陶醉地抚摸着,“腰好坚实,好舒服啊。”
“风儿!”
他喘息着低沉地说,“你年纪还那么小,而且我已经娶妻,若是这样便要了你,那实在太委屈你了,又跟那些想要强占你的歹徒有什么差别!”
怀中佳人的身体一阵僵硬,随即简直像是气得发抖。她抬起脸,不甘心地问:“我已经快到豆蔻,为何不能委身于你?既然如此,陶言姐姐为什么就可以?”
刘畅想起来了,从汉朝之后,女子的确是十三四岁就可以成亲了,自己一来二去,也差点忘了,她现在已经十二,快十三了。搬出陶言,他就知道,女人一向都喜欢比较。“她已经及笄了,况且又与我是明媒正娶……不对,我也没有跟她亲热过,你这话未曾说起啊!”
刘畅忽然发现自己掉进了她的大坑里。果然,这话说完之后,陈风的小脸上,久违出现了一抹开心的笑容。刘畅一看,心想还是算了吧,难得她那么高兴,就算是她觊觎正宫之位,也都可以商量嘛。就是不知道阿言是不是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