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呢。不过，陶言的战斗力，着实让刘畅有点意外，差点就没扛得过她，从那以后刘畅就更加意识到了一点：千万不能小看女人。刘畅无奈道：“我哪里凶你了，我的姑奶奶，我又怎么敢凶你，求求你了，我现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等我到了那边，人家要是抓我的话，连打架力气都没了。”
陶言脸色立马变了，“那你不要去了，要是让你遇到危险的话，我宁可不要徐州。”
刘畅掐着她的脸蛋，“那你昨晚还非跟我折腾那么长时间？”
陶言的脸顿时酡红酡红的，虽然她个性大大咧咧也不拘小节，但是这种事情当众说出来，恐怕就算是刚从男人的身体调换过来，脸皮也是跟不上的。旁边有人指指点点，在窃笑着不知道是哪里的新婚小夫妻，真是羡煞旁人。“讨厌，这种事情你非得在这里说嘛，亏我还穿回了女儿家的衣服出城来送你，”陶言小声地嗔怪道，“那我哪里知道这种事情，会、会……”说着她呼吸急促起来。刘畅坏笑着，“会怎么样？”
“会那么舒服嘛。”
陶言看了下左右，手靠在刘畅耳朵旁边搭了一句悄悄话，“要是早知道跟你这样会这么舒服的话，我肯定早就先吃了你，谁爱变男人谁变去！”
刘畅的耳根子让这股酥酥麻麻的热风吹得红热，顿时感觉下腹又是一紧，现在他又想回陶府了，怎么办？这时候，老板走过来，给他们俩一人端来了一碗粥，“来，喝点。”
陶言不好意思地从刘畅身边离开，接过老板手中的粥说了一声谢谢，老板笑了笑，脸上皱纹都在显露着慈祥，“这有什么好谢的，你们俩是新婚夫妇吧？”
刘畅刚想说什么，陶言抢先一步回答说：“是！呵呵，老板，我们是昨晚刚成婚的。”
“唉，真的是好哇，像我们这种人，年纪大了，就喜欢看见人家年轻人般配，你看你们俩，真是好哟！”
老板一边说一边手在身上擦着汗，“只不过啊，你们这第一次……行周公之礼的时候啊，还是得节制一点好，我的意思，你们懂吧？年轻身体是好，可是也不应该太过于挥霍啊。”
陶言大概是没想到老板会对她说这种话，刚才还积极发言的，这会儿就脸蛋又臊到没话说了。老板看他俩可爱，笑呵呵地问：“行，闲话我这张嘴啊，就是管不住，不过你们是要离开徐州吗？”
“不，”刘畅看了看她，对老板笑着说，“我去外面参军，她留在徐州。”
老板一听，顿时脸上笑容凝固了，流露出伤感来。“唉，才刚成亲，夫妻俩就要分开啊，这外面还在打仗呢，”老板走到案板边，一边干活一边说，“小伙子，我劝你最好就不要走了吧，外面兵荒马乱的，没有哪里比徐州更安全，咱们的皇姑爷人品不错本事也不错，帮衬着我们州牧大人啊，一定能打胜仗的！”
这——倒是让刘畅和陶言有些意外了，尤其是刘畅，他没想到自己还有个“皇姑爷”这样的称号，更没想到的是，现在徐州的百姓居然对他这么信任？觉得他一定能打赢袁绍？“其实，也正常，你这段时间不在徐州不知道民间具体情况，”陶言低声说，“百姓是不知道战争双方实力对比和内部情况的，他们只知道上次那么强大的曹操也在你的带领下被你打跑了，而且还给他们分了土地，改变了农业税制度，他们是认可咱们的。现在区区一个袁绍，竟然要过来抢夺他们好不容易才分到的土地和生活，在他们眼里，就是跳梁小丑。”
刘畅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撼，他原本以为，古代的人民都相对比较闭塞和保守，想要用现代化的思想去改造他们，让他们和自己一起来反抗旧势力会很困难，可是没想到，这些古人的反抗热情，比他想象中要高涨得多。连一个在城郊外卖早点的小工商业者都是这样，更何况其他农民？不过，还有一点让刘畅在意。“那，为什么，他们会知道我？”
他的脸臭臭的，“你能否跟我解释一下。”
“笨，你还真以为百姓是傻子吗？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为了做民间的策动工作，应用的势力全都是天然居的旧人吧？”
陶言瞥了他一眼，“加上你入赘时候，跟我成亲时候，那些场面都曾经闹得满城风雨，要真想掩人耳目，其实大家心里都知道是你这么个姑爷出了很大的力。”
“还有一件事，最后的。”
陶言淡淡地问：“什么事？”
“下次能不能连女仆装也一起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