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雅玲笑道:“好了,妈妈不问,我家茜茜长成大姑娘了,要有自己的空间了。”
不过她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打算让谢文西去调查一下。像她们这样的家庭,绝对不允许不三不四的人跟陈茜茜交往。开车准备去唐婉晴那里的黄贺,接到了一个意外的电话。“怎么是她?”
黄贺开着车,接通了电话。“老公,我来滨海了!”
电话接通后,卫芷儿的声音传了出来。声音甜美、温柔,简直要将人融化。“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黄贺笑呵呵的问道。卫芷儿有些忐忑,又有些幽怨的说道:“这么长时间都不联系人家,是不是有了新欢就把我忘记了?人家也不敢主动给你打电话,这次实在是没忍住。”
卫芷儿性子单纯。她的第一次是属于黄贺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作为一个刚毕业的空姐,追她的人很多,但是像黄贺这样年少多金又帅气的,真是不多。在学校里面,她是天之骄女,女神般的存在,但是到了社会上,美貌只不过是一种资源。而且是不太珍稀的资源。毕竟长得漂亮的女人太多了,尤其在上层的圈子里,美女更是一种泛滥的资源。当然她也知道,黄贺不可能专注在她一个人的身上。从两个人开房的那一天起,卫芷儿就明白了这个事实,想要独占黄贺,无异于痴人说梦。黄贺的优秀肉眼可见。“我怎么会芷儿宝贝忘了呢?只不过最近一直在忙生意上的事情,所以就没有打扰你。”
黄贺平静的解释着,他的确很忙,不过是在另一个时空,“如果你不想干空乘了,我可以出钱,给你在滨海或者羊城投资一家店,这样就不必这么辛苦了。”
“呃——做生意还是算了吧,那你现在有没有空来接我?”
“没问题,你发个位置给我。”
黄贺本想直接回家的,没想到出现了小插曲。“谢谢老公,木啊!”
卫芷儿开心的挂断了电话,打开手机,玩起了“洋了个样。”
看到手机里的定位,黄贺直接掉转车头。在滨海市绿桥国际机场外,一身空姐职业装的卫芷儿,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小姐,去哪?”
一个身材发福,满脸油腻的大叔从一辆奔驰S级里探出脑袋。“谢谢,不用了,我男朋友等会过来接我。”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被卫芷儿拒绝的男人。秋日傍晚,冷风飕飕的,美丽冻人。颜值、身材都非常能打的卫芷儿,就像一朵寒风中的腊梅,高傲、清冷,有种不可亵玩的高贵。可越是这样的美女,越有不知好歹的男人往前凑。大多数是有俩糟钱的中年大叔。这人一上了年纪,脸皮就变厚了。跟人品无关,纯粹是挨多了社会毒打,让这些中年男人明白了,尊严、脸皮是最没有用的东西。权力、金钱才是王道。网上不是有许多段子,说如果吃一口翔给你伍拾万,有些人能吃到你破产。虽然是段子,但也显示了大多数人其实徘徊在温饱线以下。他们活着纯粹是活着。或许是卫芷儿的魅力实在惊人,奔驰S老哥并没有知难而退。“美女,我观察你半天了,从6点08分一直到现在,都快7点半了,你等的人还没来。”
油腻大叔左手一亮,露出了一块金色的劳力士,“我估计你的男朋友不会来接你了。”
“这样,你去哪,我送你,或者咱们可以吃个饭,唱个歌,看个电影,泡个温泉。”
油腻男人眼睛在卫芷儿的娇躯上逡巡着,咽了一口口水道:“只要你能答应,这块表就是你的。”
卫芷儿嗤笑一声。“我说这位大哥,您多大了?有五十了吧?论年纪,比我爸都大,是谁给你脸让你过来搭讪?”
奔驰S老哥不以为意到:“小姑娘,话别说的这么绝,看你也就二十出头,大学刚毕业吧?”
“这个社会是靠钱和权来说话的,你别看我年纪大,长得不咋地,可是我有钱啊,看到这块表没有,十万块劳力士,金绿罗,你去官网上查一查,劳力士日志型系列m126333——0020。”
“还有那辆奔驰S450L4MATIC,裸车价格121.18万,就你目前的工资,估计要不吃不喝五年都买不起啊。”
卫芷儿笑了,笑的很开心。“这么说,你很有钱喽?”
“那是自然,我手下有两家店铺,市中心还有一套120平商品房,市值在2000万左右。”
奔驰男饥渴难耐道,“只要你跟我走,这块金表就送给你。”
“啊?这么隆重啊,小女子受不起呢。”
卫芷儿故作娇羞。奔驰男的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他热血上头,“这么极品的女人,一块二手金表如果能拿下,也值了。”
男人的金表确实不是一手货,跟二手车一样,出过故障,拿到手的价格也就一万块钱,但是用来骗骗未经人事的女大学生是足够了。还有那辆奔驰S450,也是一辆二手车,只花了50万不到就拿下了,标准的泡水车。奔驰男打定主意,这炮先打了再说。像卫芷儿这么漂亮的女人,一泡一万,虽然让他心疼,却也不后悔,谁让他就好这一口呢。卫芷儿闲着无聊,正好逗逗这个奔驰男。“如果被你老婆知道了,她会不会吃醋呀。”
奔驰男现在满脑子都是卫芷儿的大长腿,“那个黄脸婆,我就想把她给休了,你放心,只要你跟了我,每月我给你2,呃——3万,每月给你三万,我再给你租一套房子,保证别人发现不了。”
噗——卫芷儿差点没笑出声。3万?自己一个月的工资都是一万五,加上各种补贴、绩效,一个月两万多了。说实话,3万块钱,真的不放在眼里。跟别说她已经见识过黄贺豪掷千万买江诗丹顿马耳他系列P30630/22G_9899腕表,她现在的眼光高的很。这就是所谓的见识过高山,便再也看不下去平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