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合香娇躯颤抖,穿着一身大红色的衣裳,站在黄贺面前,手里还举着一把“Ka-bar”军刀。白皙的面庞泛着荧光,双眼紧闭,性感的嘴唇微微上翘,充满了异样的美感。黄贺张开双手,悬在半空,犹豫了一下,一下搂住了苏合香的细腰,同时手往前伸,握住了她的小手。苏合香身子猛然一颤,下意识的轻呼道:“黄大爷!”
因为心神还处在高度的紧张中,情不自禁的抖了一下,手中的“Ka-bar”军刀瞬间掉落。噗嗤——刀尖直接刺进了钱文良的大腿。黄贺拥着苏合香,轻轻嗅着香气,那乌黑的发丝间散发着淡雅清香,还有西域美女独有的体香。古代的美人没有香水,各种化妆品加持。但是其自带的幽香,一点也不比化妆品的气味差,甚至在某些方面,更是远远的超过。这种最原始的气息,反而能挑逗起人类最原始的冲动。苏合香身体软的跟面条一样,“黄大爷,您是不是有些不合规矩了?”
嗯?规矩?黄贺贴在苏合香的耳边,轻声道:“我的规矩就是规矩。”
苏合香娇躯僵直,胳膊肘轻轻的撞着,娇嗔道:“黄大爷,请您不要这样,我不是个随便的女孩子。”
“我没有随便啊。”
黄贺双手安分的放在腰肢上,没有越矩,“你看啊,自古英雄救美人,美人是不是都要以身相许?你是美人,我自认算半个英雄,咱们是英雄配美女,郎才女貌。”
“而且今天的婚礼也举办了,你就当是嫁给我,也不算埋没了你。”
苏合香小小的挣扎着,低声说道:“黄大爷,我还没准备好,您让我再考虑考虑吧。”
不知为何,苏合香竟然没有一丝恐惧,反而有种莫名的欣喜。可能黄贺真的符合她所有对于异性的期待。高大、帅气、能打、够狠。在这北地、在乌氏县、在东大里,前面几条都可以忽略,能打、够狠是立足的关键。“如果自己真的有这样一个丈夫,以后就再也没有人敢欺负自己了。”
苏合香心里想着,反抗的力气越来越小。黄贺正打算熟练的解开大红袍。啪啪啪——忽然响起了敲门声,把苏合香给吓了一跳,连忙从黄贺怀里挣脱出来。“大哥,你没事吧?我是文虎。”
门外,钱文虎敲了敲门道。“糟了,是钱文良的兄弟!”
苏合香压低声音道,一脸的焦急。黄贺捏了捏苏合香的小手,柔腻弹软,“放心,今天晚上,是我和你的洞房花烛夜,谁也破坏不了。”
多日的昏迷,接连的养伤。黄贺的身体已经好了大半。说来也奇怪,原本重伤未愈的身体,在刚才,看到美人与鲜血并存的画面时,忽然涌起一股热气,身体内的伤似乎一瞬间好了许多。苏合香脸颊滚烫,轻啐了一句。可还是无比紧张道:“他们人多,你要小心。”
黄贺嬉皮笑脸的说道:“一群土鸡瓦狗,我杀他们,如探囊取物尔。”
钱文良听到门外熟悉的声音,立刻激动起来。“文虎,快来救我!”
钱文良高声喊道,沙哑的声音居然有些奸细,“救我,救我!”
钱文虎和钱文豹听到大哥有气无力的声音,当即知道不对劲,更加使劲的拍门,“大哥,你怎么了?快把门打开!”
黄贺慢慢走过去,握紧了“Ka-bar”军刀,直刺入门板。“噗嗤——”锋利的“Ka-bar”军刀跟切豆腐一般,直没刀柄。门外响起了震天的惨嚎。啊——啊——啊——钱文虎的手掌被“Ka-bar”军刀鱼贯而入,刀尖直接刺透了手掌。黄贺并没急着把刀拔出来,而是缓慢的转动刀柄,随即猛地一挑。啊————啊——啊——钱文虎的手掌直接被划开了一道口子,仿佛是一根火腿,从中间劈开。森森白骨赫然暴露在空气中。血腥气弥漫。一旁的钱文豹都吓傻了,转头就跑!黄贺打开门,用力一甩,“Ka-bar”军刀呼啸着追了上去,刺进了钱文豹的小腿。扑通——钱文豹踉跄着倒地,摔了个狗吃屎。钱文虎捂着右手,面容扭曲,恶狠狠的看着黄贺,“你是谁?”
“我是嫩爹!”
嗖——黄贺迅疾的从左侧小腿拔出一柄“毒液”直刀,插进了钱文虎的咽喉。钱文虎痛苦的瞪大眼睛,身躯猛地抽搐了一下,咽喉内的肌肉紧紧包裹住“毒液”直刀,红色的鲜血瞬间喷出,爆了刀身厚厚一层,像是上了浆子似的。钱文虎连反应都没来得及,就领了盒饭。钱文良在屋内将这一切看在眼中,“文虎!文虎!”
钱文良的声音颤颤的,满是后悔与愤怒。黄贺大步追上钱文豹,只见黑长的“Ka-bar”军刀将钱文豹的小腿死死的钉在地上,紧闭的小腿被硬生生撕开了一道口子。黄贺深吸一口气,再度慢慢的拔出“Ka-bar”军刀,刀锋如破油脂一般,丝滑顺畅。钱文豹眼睛差点瞪出来。这种非人的剧痛,已经超越了常人可以忍受的极限,他甚至能感受到刀锋划过肌肉的顺滑。鲜血染红了裤腿,就跟小喷泉似的。“啊——啊——”钱文豹以前没少用刀捅别人,被人捅这还是第一次。再硬气的汉子,也受不住刀捅进身体的疼痛。黄贺嫌他聒噪,手中的“Ka-bar”军刀再次进入了钱文豹的后背,这一刀直接捅穿了钱文豹的背心,扎进了他的心脏。虽然刀尖已经透体而出,黄贺仍旧不太满意,再度用力,顶着肌肉的压力,又向身体陷入几分,直到刀柄触及到了钱文豹的皮肤。就像记忆中的一样,人的身体依旧是娇嫩,充满弹性。强劲的肌肉裹着刀身,让黄贺感受到了杀戮的快感。那一日,他被上百麻匪追杀。那些麻匪人人骑马,人人配弓,人人手中有长刀,撵他就跟撵兔子一样,追的他如丧家之犬,只能逃跑。今日接连刺死了钱文豹、钱文虎两兄弟,黄贺胸中的那口闷气稍稍发泄出来。让黄贺感到意外的是,钱文虎身体里的xx竟然出奇的多。伤口被“Ka-bar”军刀堵得死死地,滑腻的xx不住的往外溢,湿漉漉的,热乎乎,就像是失禁了一样,顺着脊背往下流,连花园里的土地都濡湿了一大片。钱文虎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为甚说这个钱文虎被戳爆了心脏还没死呢?大概率是因为他的心脏生在右边,跟普通人不一样。众所周知,咱们普通人,心脏一般生在左边。所以钱文虎的这一特性,非但没有让他速死,反而救了他一命,这也让他多受了一遍罪。黄贺转头问钱文良,“钱老爷,这人是谁啊?属小强的,刀都刺不死?”
钱文良张大嘴巴,阿巴阿巴了半天,他的嗓子已经彻底哑了,喊不出声音。人在极度的悲伤、喜悦情况下,是发不出任何声音的。这是人体自我保护机制。看到自己两个弟弟过来,钱文良本来已经燃起了生的希望。可眼睁睁的看着黄贺一刀接着一刀,结果了自己兄弟的性命,钱文良还是不能接受。那可是他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啊。钱文良目眦欲裂,眼角已然迸裂,鲜血混合着泪水流下,看起来极其的可怖。黄贺回头,对着他露出一个八颗牙的微笑,然后一刀戳了下去。噗嗤——噗嗤——噗嗤——刀锋入肉,刀刀见骨。每一次插入,抽出,都会带出一大蓬的鲜血。“呃——啊——”钱文良无声的吼叫着,这一刻,他痛彻心扉。解决了钱文虎和钱文豹两兄弟,黄贺在尸体上,将刀身鲜血擦拭干净。“老钱啊,你这兄弟不经打,没两刀就死了。”
黄贺语重心长的说道,“还是你这个大哥给力,都砍的跟哆啦A梦差不多了,还是如此坚挺,佩服佩服。”
钱文良怒目而视,从嗓子里挤出两个字,“畜生!”
黄贺闻言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在一个畜生的嘴里,听到这两个字,真是对在下最高的褒奖。”
黄贺蹲下去,“我会让你家人,一个一个,死在你面前。”
钱文良抬起胳膊,想要打黄贺,可刚抬起一半,黄贺就起身离开,那一拳打在了空气中,差点没把钱文良给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