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秦砚对待林婳的时候,还是收着力的,但是这次他直接将她扔到餐桌上,林婳被摔的生疼。冰冷坚硬的触感,让林婳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但是下一秒,男人滚烫的身体就压了下来。林婳早已经豁了出去,她扬起手就要打在秦砚的脸上。秦砚嗤笑一声,一只手就将林婳的双手钳制住,压在头顶。秦砚冷笑,“林婳,你怎么就是不知道学乖呢?”
听见没有,她乖的时候,他就逗她一下,对她好一点,一旦她想反抗了,他就会想尽一切办法羞辱她。林婳觉得后背被实木膈的生疼,心里的那份屈辱感逼着她的眼泪直往外滚。林婳知道接下来他想干什么,但是她一点都不想再在这个男人的面前屈服。甚至,她现在想到男人接下来要对她做的事情就觉得恶心。她恨他。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恨他,这些日子累积的愤怒与屈辱,让林婳生出了前所未有的反骨。但秦砚却不管这些,他只想让她屈服,他想让她记住这个教训,让她安安静静的待在自己的身边。即使林婳挣扎的厉害,秦砚依旧快速的剥掉了林婳的衣服。女人雪白的皮肤与身下红木的颜色,成就了一场特殊的视觉盛宴。林婳大骂,“秦砚你这个混蛋,变态,强,奸犯。”
秦砚冷笑,“既然骂都骂了,我总不能平白无故的承受这些骂名吧,总要坐实了才好。”
他说着,低头去亲吻她的耳朵。恐惧与绝望席卷了林婳全身,她要疯了,她恨男女之间这种力量上的差距。她的双手被秦砚禁锢着,秦砚在吻下来的那一瞬间,林婳倾身张嘴咬在了秦砚的肩膀头上。狠狠的,拼尽了全力。很快,一股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开来。秦砚闷哼一声,不得不松开她去捏她的鼻子。其实当时秦砚有更快速的方法让她松口的,但是那一刻,他竟然怕她疼。因为被捏着鼻子没办法呼吸,林婳只能松口。也就是这个时候,她推开秦砚,从长餐桌上爬下来。秦砚扭头看了眼自己的肩膀头,上面有两排小巧的牙印子。很深,已经见血了。秦砚盯着林婳笑了声说,“你还挺狠。”
林婳从地上捞起自己的衣服快速的穿在身上,她像是躲瘟疫一样,往后退了几步,躲在长餐桌的另外一头。一脸警惕的看着他,她说,“你这是在强迫我,我只是在自卫。”
秦砚一步步慢慢靠近她,冷冷道,“好一个自卫,我倒要看看你能自卫到什么程度。”
说话间,秦砚已经来到林婳面前。林婳害怕又惊慌,她看到了地上玻璃杯的碎片,她弯腰捡起了一块,拿着碎片指向秦砚,明明心里怕的要命,却色厉内荏的说道,“秦砚,你敢再碰我,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秦砚眸光又冷又沉,他盯着林婳手中的碎玻璃看了好一会儿,冷哼一声问,“你想杀了我?”
林婳说,“如果你敢再强迫我的话。”
秦砚眼神愈加的冷,“你不会以为这东西真的能杀了我吧?而且,你敢吗?”
林婳确实不敢。哪怕她从小被林母伤害打骂,但是她从来没有动过伤人害人的心思。可是,她也想自保啊。泪水已经模糊了视线,她用另外一只手随便摸了一把脸上的泪,她确实不敢伤秦砚,她将碎玻璃对准自己脖颈的大动脉,一脸决然又绝望的看着秦砚,说道,“是,我确实不敢杀你,我甚至不敢将它刺入你的身体,可是秦砚,我宁愿死,我宁愿死都不愿让你碰。你要敢碰我,我伤不了你,但我立刻自戕在你面前!”
林婳每说一句,秦砚的脸就更冷了一分,到最后,他反而笑了,只是笑容阴鸷,他笑着说:“我倒是没想到你还是这样的贞节烈女,我看是我最近太过宠你,已经把你宠的不知天高地厚。好,很好,既然你想做贞节烈女,那我就你个机会,让你好好表现。”
说完,不等林婳反应过来,秦砚已经一个箭步上来,扣住了林婳的手腕。只听“咔”的一声,林婳手中的碎玻璃应声落到了地上。秦砚一只手钳制着林婳的双手,另外一只手快速的解开领带,将林婳的双手捆了起来。整个过程林婳只冷冷盯着他,一句话都不说,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这样的反应,反而让秦砚愈加的上火。连手上的动作都没了个轻重。林婳闷哼一声,就被秦砚拽着出了别墅,然后直接塞进了车里。林婳想到了那天晚上秦砚带自己去的地方,她一脸麻木的问,“你要带我去那个地方?”
秦砚以为她这是怕了,冷笑一声说,“怕了?”
林婳没有回答她,她撇头看向窗外,似乎对秦砚想要对她做什么,已经一点都不在乎了。秦砚见她这样,恨不得现在就一巴掌拍死她算了。车上,秦砚当着林婳的面,拨通了一个电话,“张睿,带人去醉生等着我,另外通知庄明强,就说今天晚上我给他带了好货,让他尽兴。”
说这话的时候,秦砚不动神色的看了一眼林婳,果然,她的眼睫毛颤了颤,脸色也跟着白了几分。秦砚勾了勾唇,他倒要看看,他养的这只小宠物,能硬气到什么时候。林婳是听过庄明强这个名字的,背景不干净,手段却异常的残忍。高考结束那会儿,她跟几位同学一起去找兼职,有人给她们介绍了一份工作,说轻松又赚的多。林婳兼职的经验多,知道这世上绝对不会有什么工作轻松又赚钱多的兼职。虽然她不信,没有上当,但是架不住有人会上当。她记得那个女孩曾经跟她是同桌,那时候她那么高兴的去做那份兼职,林婳劝都劝不动,她只说,“婳婳,我就去看看,如果是不好的工作,我转身就跑,你别太担心了。”
但是那一走,林婳就再没见过那个女孩。后来林婳才听说,那女孩儿被一个叫庄明强的男人看上后折磨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