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所以难免有些不适。”
“第一次?!”
尽管文晓思被‘不适’两个字臊红了脸,但却被这一句话雷得惊呼出声。难道,她原来一直都是没开过封的?文晓思鼓起勇气掀开被子,果然发现了那滩赤果果的‘罪证’,顿时有一股强烈的被欺骗感……原来,轩辕灏那厮在大婚之夜虽留在新房过夜,但并未同‘文晓思’行周公之礼。尽管此事只有几名贴身侍婢清楚,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于是乎,不到半日光景,就弄得全宫人尽皆知。可偏偏她这个当事人被蒙在鼓里,难怪‘她’贵为皇后却饱受欺凌和轻蔑。说实话,文晓思在得知自己皇后身份之时,就刻意忽视了这个问题。不过是一层膜而已,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新新女性,她何必跟自己过不去?亏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个过期货,现在知道了真相,倒真成了过期货了!?天啊!不带这么玩的!更郁闷的是,整个过程她连个模糊的记忆也没有,第一次就这么不名不白的没了?敢情,她就一堆满了餐具和杯具的茶几!对自家主子纠结内心一无所知的小桐,好心的建议道:“小姐,不如先让小桐伺候您沐浴吧?”
文晓思点点头,算是同意。不过话又说回来,帝王式的待遇果真不同凡响。光浴池就大的离谱,估计跟现代的游泳池有一拼,而且水温恒定不变。对她这个有严重仇富心理的人来说,真是太tmd奢侈了。沐浴完毕,寝宫内的床单被褥都已更换妥当,还有一套崭新的外衣放在床头,甚至桌上还摆了几道做工精致的小菜和令人食欲大振的清粥。想必这些都是某位没良心的大boss为她准备的……吃饱喝足,文晓思心满意足的擦了擦嘴,就领小桐杀回了冷凝院,一头栽倒在自己昨日尚未来得及收拾的被窝。“小姐,您为什么不等皇上下朝?”
“我为什么非要等他?”
“这——”小桐动了动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好了,我要补觉。”
说罢,文晓思就将小桐轰了出去,而她则蜷缩在被中,望着帐顶发呆。夜,银镜高悬。淡淡的月光从天际洒下,将整座冷凝院都笼罩在清冷的月华之中。忽然,文晓思闺房的屋门被人从外推开。因为发了一下的午呆,又恰逢此时困意涌来,所以床气很重的文晓思撇撇嘴,很是不爽的嘟囔了句:“本小姐困了,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怎么才分别几个时辰,思儿就不认为夫了?明明昨晚那么热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