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参加这种比赛的人来说没有进过几次高级训练场,来回扭着那个白色的玩意儿,绿色的桌子,在最后被训练场放上红色的重新参加比赛的消息显得特别突兀。终于也就坐上了豪华的比赛马车,像极了白昕月一直的风格,永远是第一个。原本想着是多么霸气的马车,结果两个马车忽闪着鸣着警报一路飞扬跋扈的高傲地朝赛场跑着。路边骑马的人们等着过路,明明可以过却只能看着长长的车龙无奈,不知道他们是以什么心情。看着白昕月那么一大群人的。马车师傅,哦,还有导游小姐,像是把比赛弄成了一次出游。白昕月就那么走了。师父们被升为了副监管,那个吼着白昕月的胡汉三又回来了的师父一脸庄重,眼神明显没有定位的在招手,在马车上相当给力的回应。师父总喜欢说来,白昕月押个科目吧,说,拳法会是什么呢?全然忘了自己刚说的话,小白啊,调节不好气氛,就地免职!第一次主动上交自己的私人物品给师父,也不知道白昕月在赛场上的时候,那场大雨师父们究竟躲在了哪里,只知道出来的时候,明显凉快了很多。师父头发还在滴水,坐在前排桌儿晃晃荡荡的给了师父一件衣服。也就只记得赛完后,学徒们开始各种明目张胆的说话,一时间爹娘叫的哪里都是。匆忙的有着点愉快的解放感把白昕月的分离搞得哭笑不得,没有了比武以前弥漫的紧张感和一大股的生姜味,貌似回去的路上生姜不知道去了哪里,大家也都没有晕车吧。后来白昕月还真的纠结过这个问题,生姜的确有止呕的作用,晕车确实也是会吐,但是,晕车是吐出来更舒服的啊,按这个思路明明该用涌吐药,干嘛还要硬用生姜去止呕。也就只是那么想了想,如果大家晕车都用瓜蒂散,吐得满世界估计也没心思比武了,这是后话。比武本身倒是记忆特别模糊,评委是白昕月认识的一个师父,不知道她记不记得白昕月,反正白昕月认识她。看到她的第一面,心里特别安定,还告诉了别人,没关系,是自己师父,不必紧张。环视整个赛场,觉得这居然就是决定白昕月以后的地方,不免多看了几眼,赛场后面的树特别绿。桌子有点晃,温度有点低,于是像个大爷似的来回叫了师父几次,垫个桌脚送个衣服啥的。第一个科目结束后,同赛场的一个姑娘被留了,白昕月知道她比武时捡了一次笔,临走的时候还记得姑娘慌张的眼神儿和略带的鼻音儿。赶回训练场,师父恨不得大声告诉白昕月,可回来了,饭给你们留着呢!世界上最美好的事就是这样吧,回家吧,白昕月等着你呢。饭也刚好是热的。那天肉特别多,大娘们也开始不停地说不够来添啊!不过太油腻了,那天收泔水的车估计都要爆满,每次都停在客栈前面,去打水都要捂着鼻子,夏天味道重的很。还记着那个最靠右的小客栈的大娘,每次都中气十足,满脸笑意。一边擦汗一边能掂出好几袋凉皮。热情度不比现在训练场里的操着地方话吼着“妹妹,吃啥子?”
的阿姨们差,不过最后凉皮被禁了,怕会拉肚子。靠近闺房的那个客栈不记得是藕闲阁还是稻香苑了,只记得二楼的那个小女孩儿每次看见帅哥都会多给,有时还会画上有点搞笑的绿色眼影。还有客栈里面大嗓门的阿姨,妹妹!排队啊!妹妹!好好排队啊!妹妹!不要挤!比武也就这么结束了,第一科目比赛完,在闺房说睡不着看会儿闲书吧,拿起来武功秘籍内外说看心经吧,转念心经都赛完了看什么心经啊!这也成了那段时间不练习武术的借口,让自己浪费了那么多时间。还记得最后回去的车上,阿连唱着歌儿,说着感谢师父。师父连哄带骗地鼓励他赛完了最后一个科目。一脸立马抱书去准备第二次高级比武的架势,结果最后好像还戴了大红花,阿连,真是一个这个大骗子!就像阿连老是拿着一些东西哄骗白昕月等无知少女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