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顿时失望了起来,还以为能找一个会工艺的人呢。“这些小玩意,是我一家子做的。我拿出来卖的。”
李承乾想不到还有峰回路转,惊喜的说:“大叔,要不你来我这里干活吧?”
“不去。”
“不是,一贯钱啊。”
李承乾还专门的伸出手中,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这个男子。那男子将手上的活计停下说到:“小郎君,你手上的玩具,草民就买五百文。”
李承乾张了张嘴,狠下心:“只要你能做出来我想要的。光月钱便给你一贯在加上奖赏,必然是不少的。”
“更何况,我看你这玩具精妙我想是机关术吧?”
李承乾虽是问句,语气确实肯定的。“可否能告诉我姓名?”
“草民生性自幼不愿意被收复,多谢小郎君好意了。”
小贩见状有人说出机关术,瞳孔微缩了一下。李承乾没有错过那小贩眼底的震惊,继续追问道:“不多考虑一下?机关术若是被埋没挺可惜的。”
“小郎君应当不会强人所难吧。”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李承乾知道这件事强求不得,只得从荷包里掏出一角的碎银子放在小摊上。临走的时候说了一句:“若是想通了,便去秦王府找我。”
走了老远,刘桂才说到:“小郎君,要不属下将那人直接抓来?”
李承乾撇了刘桂一眼,冷冷的说到:“此事你不要声张。派人偷偷跟着,打听到具体的地址。”
“是。”
他是爷,主子说什么他听就是。说机关术可能没有人知道,但是说墨子这名字必然是会如雷贯耳。墨家还有人在。即便是分支,手中所掌握的机关术在加上他,李承乾已经看到了大唐的利器在向他招手。“快躲开,别挡路。”
前面快速行驶的马车,刘桂飞身侧踢,改变了马车行进的轨迹,不然李承乾必定会被马匹踏翻。如今李承乾没有事情,但是在马车里面的人可就没有这么好运气了。“谁?谁惊了马匹。”
王晋从马车里面出来,捂着脑袋从马车里面出来。王晋身为五望七姓之一王家长房的嫡幼子,从小那是娇惯的不得了。这不是来长安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万花楼花魁的名声都传到太原去了。说是只要诗词歌赋能够比试过她出阁礼分文不取。冲这个名头,便能引得文人骚客竞相前往。分文不取不就相当于白嫖。一个女子罢了,诗词能有他们一群大老爷们饱读诗书?王晋软磨硬泡才让王家夫人答应他前来长安“游学”。听闻这几日是花魁的出阁之日,王晋买了多位文人的诗词。花魁出阁之日便是他太原王晋打响名声之时。“少爷,是有个不长眼的路人,小的这就将他们赶走。”
“给我打,狠狠地打,打死算我的。”
王晋恶狠狠的指着李承乾,说出来的话也让人心生寒意。李承乾:“我倒是不知在这天子脚下,有人能如此为非作歹。”
“告诉你,我乃太原王氏的嫡子。便是当今陛下都对太原王氏仰仗三分,你又算的了什么。本少爷弄死你像弄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刘桂挡在李承乾的身前,拔刀护卫着李承乾的安全。李承乾在其身后慢慢回复道:“我倒是孤陋寡闻了,太原王氏你今天还真的就弄不死我。”
王晋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是吗。”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背景到底有多硬。给小爷弄死他们,出了事情我负责。”
王晋的仆从带着棍子,气势汹汹的朝着李承乾走来。那模样仿佛就是再说今日我把你打死也没人怎么样。王晋忘了,这不是太原。是天子脚下。是李氏的天下。李承乾将自己腰间的玉佩拽下来,高举着玉佩:“你身为太原王氏认不认得这是什么东西?”
王晋看见十分熟悉的玉佩,瞳孔不由的缩了一下。也不张狂了,声音也带着些许的懦意,王晋说这话的时候不由的吞了一口口水:“不知,不知是哪位小郎君?”
李承乾举着玉佩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王晋的面前,“王姓七望果然好啊,我身为恒山王居然要被太原王氏的公子扬言要打死。”
“你太原王氏是不是还想将我们李氏取而代之?是不是还想造反啊。”
王晋慌忙的从马车上下来:“小郎君,这都是误会,误会啊。”
“误会?本王未必见得吧。公子可是扬言要把我打死的啊。”
王晋赔着笑:“小郎君,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不是。”
“可不敢和王公子是一家人,若非本王护卫武力高强,本王估计是躺地下的那个人了。”
王晋起身将驾车的奴才一脚踹在地下:“狗奴才,还不给小郎君赔罪。”
“小郎君,饶了小的,饶了小的。”
李承乾皱着眉头望着王晋,今日便是王晋将驾车的人杀了签了死契的下人,主人家便是将他们杀了官府爷不能说些什么。“小郎君,你看怎么样?”
王晋见李承乾久久没有答话,以为他对这个事情不满意。抽出身上的佩剑,直直的向那驾车的仆人捅了过去。刘桂将王晋的剑挑开,李承乾冷声的说到:“王公子是想将逼迫杀人的罪名扣在本王的头上?”
“还是说你王公子本事大到能够当众杀人不成吗?”
“王公子真是好大的威望啊。”
李承乾每说一句,王晋额头上聚集的汗珠便越多。“今日王公子之言,本王必定会上达天听。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李承乾,带着身边的护卫便已经离开。独留王晋在一旁惆怅的不知如何是好。 “公子,要不要给家主传信?”
王晋抬手甩了下人一个巴掌:“传什么传,让我爹知道我能有好果子吃?”
“查查刚刚哪一位是哪一个王爷家的。明天备上一份厚礼上门。”
下人捂着脸也不知道如何在说,只得低声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