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春来了?”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诗人,林茵知猜测着。结果李潇却爆出一个炸弹性的消息:“我跟我前夫复合了。”
半饷没听到林茵知的声音,李潇侧过头,对上林茵知一言难尽的表情。李潇一笑:“就这么不可置信?”
林茵知却很严肃:“你想好了?”
林茵知听到过一些,李潇这个前夫可不仅仅在发家之后出轨,转移财产,踹掉李潇这个一起起家的发妻,据说两人之间,还有过孩子,据说当时月份都大了,李潇因为丈夫出轨不甘心,挺着大肚子在到处找关系,结果惹恼了她的前夫,被动手,孩子是被他的爸爸打没有的。她不觉得李潇是个恋爱脑的人,更不觉得这种仇恨,李潇能放下。果然,李潇笑着说:“从哪跌倒,就从哪站起来。”
不是恋爱脑就行,不过同一个坑,林茵知是不赞同踩两次,但想想最近自己跟陆嵩,林茵知发现自己也没有资格说李潇。下午又来了一批木桌跟椅子,这一批是放在一楼的,原本是打算晚一点再来,先让二楼的家私上去再来,结果二楼的都是大木台这些重家伙,运输过程被卡了,现在比这些晚到,这就造成一个难题。李潇正跟送货过来的人交涉,说得声音不免拔高起来:“我都重点说过了,要那些先到,结果你现在给我运这些过来,我要放在哪里?”
林茵知不是不上去帮忙,是在打电话,看能不能现在有个地方放置这批餐桌椅。结果一时间就要,要么就是很大的仓库,她们用不上那么大,要么就是很远,那么一来一回的运输,又是一件麻烦事。这把林茵知也搞得不知道怎么处理。一开始规划的时候,就打算二楼办豪华一点的,都要上实木大家伙,所以现在楼梯扶手都没装,就为了等这些家具过来,可以搬上去。结果要是先让这批小的安装下来,到时摩擦肯定是少不了,所以不能让这一批餐桌先摆放。“是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是明楼!同他一起的还有林之瀚。自从上次在一起吃过桥米线,不欢而散之后,两人倒是没联系了。许是见林茵知太“不识好歹”,连明楼的面子都不给,林之瀚对她完全死心,现在看到她,是连招呼都没有了,只是很沉默,又疏离的站在人群外。看着自己的妹妹遇上难事,当哥哥的就冷眼旁观,估计就他们这对兄妹了。不过林茵知早就习惯了林之瀚的胳膊往外拐。明楼已经听李潇说了怎么回事,搞清楚之后,他提议:“要不放置在我那边吧。”
明楼跟林茵知说:“我刚跟林总签了合同,那块地我已经买下,正好那里有个简易的铁棚,放置这些东西应该够了,也就支撑几天的事情,天气预报说这一周没雨。当然,以防万一的话,就用点防雨布再遮住。”
李潇立刻说:“那敢情好。不用,那批明天就到,装完,就运回来装上。”
事情就这样拍板下来,林茵知跟着家具城的人,将东西运到地方,这地本来就是林家的,林茵知也知道在哪。安置妥当的时候,出来发现林之瀚也跟了过来。“知知。”
“够放吗?”
明楼及时出现,现在的林茵知可真的不愿意再跟林之瀚搭上关系,连说话都不愿意。明明是明泰欺负她,结果她要回公道还被他说过分,再看看人家明楼,那还是他亲侄子,他还不是大义灭亲?林茵知看透了,林之瀚比他们的父亲还没用,已经没救了。因为跟林茵知说不上话,地也卖给明楼了,林之瀚在这里也没什么事,甚至有点格格不入,便先走了。明楼问:“看来你跟林家的关系比我想的要疏离。”
刚才他之所以在林茵知面前称呼林之瀚为“林总”,而不是你哥,就是意识到,林茵知可能不仅仅只是离家出走那么简单。林茵知说:“我已经跟家里断绝关系了。”
明楼挑眉:“原来如此。”
“是我疏忽了,上次我还提过,让明泰去林家道歉,难怪你跟你哥的反应都那么大。”
一个是不想去林家,一个是不想明泰去道歉,所以态度当然截然不同了。林茵知问:“可以知道这块地你花了多少钱买下吗?”
两人自湖边之后,虽然没再联系,但也有种友谊的升华,似乎对彼此是可以相互坦言的。明楼没瞒着,比了三根手指:“三千万。”
“这么低?”
这里商业街带动,不远处又是学校,交叉路口那边又是富人区,医院也距离这里不过两公里,怎么看都是黄金地段。并且这块地也不是很偏僻,虽然在商业街后面,会被挡了一些,但要是规划起来,再把马路修宽,出入也很方便,主要,地也不小。三千万,属实很便宜。明楼笑笑:“是啊,幸亏是跟你哥谈,要是跟你谈,我觉得你宁愿让这块地跟着林氏毁了,也不会这样卖。”
话里话外,也是看不上林之瀚,觉得他没有经商头脑。可不就是没有经商头脑,现在因为资金短缺,就胡乱贱卖土地,有一就有二,以后林家名下的任何资产要再卖,别人就会依样画葫芦,压低了开价。商圈里有自己的调节功能,这样贱卖就是一个信号,大家接下来统一了,那么关于林家的资产就难以卖出高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