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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如此狠心(1 / 1)

第二日早朝之际,金殿中传来不一样的风声。约摸一苏苏雨,浇醒来迷迷糊糊之人,或许又是因着尘风已久的记忆被打开。正值皇帝一苏不得好眠,在龙椅上撑着脑袋你,拧着眉,,一副难受的样子,却有大臣不长眼的提出了立太子的建议。原本昏昏沉沉,等待着无事退朝的皇帝一愣,慢慢抬起头来,眉头上的“川”字更甚了几分,似乎酝酿了什么别的情绪。皇帝扫了一眼众人,众臣子无非就那几个表情,如今他也明白了,慢慢直起身子,靠在身后的龙椅上,“众爱卿都是这样认为的?”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皇帝神色,不冷不热,不咸不淡,根本看不出本来神色,一个个缄默,一时间,金殿中安静一片,没人敢说话,要说皇帝最可怕之际,便是此时,一只发怒的老虎并不可怕,因为你至少知道它是危险的,不过一只不发怒的老虎,你却永远也不知道,它什么什么露出獠牙。“怎么,都不说话了?”

皇帝声音骤然冷了三分,已是很不满意,一来,立太子之事于他来说太早了些,如今重要的是回后宫,二来,一旦将立太子之事提上程序,便会没完没了。“皇上,为国之昌盛,东阳之繁茂,臣请皇上立太子!”

“臣等请皇上立太子!”

一时间,所有人都跪了下来,即便立场不同,阵营不同,不过对于立太子一事,他们心中却有着共同的目标,至于立谁为太子,那便各凭本事了。傅奇眼睛眯着,仿佛站在绝壁间,稍不注意,便会摔的粉身碎骨,“李大人以为如何?”

李尚早知道傅奇不会放过自己表达心思的机会,早自己做好的准备,即便他有些推赵秋竹上位,此时,这话也绝不能从他口中说出来,身子微躬,“臣以为,立太子兹事体大,需皇上斟酌,不过如今东阳国已稳定,国泰明安,皇上若不立太子,恐会遭民间非议!”

“非议?”

傅奇冷哼一声,眼里眉稍尽是嘲讽,他堂堂久五之尊,他倒想看看,谁敢非议他。“皇上,为安民心,定国运,皇上也该立太子了!”

赵渊禀奏。傅奇快速的扫了一眼众人,如今算是逃不过立太子的呼声中,李尚和赵渊算是朝廷中的中流砥柱,如今两人提出来,其他人自乐不思蜀,不过至于立谁,却要好生谋划一番。“既如此,今日便议论议论,众爱卿也不必拘束!”

傅奇似笑非笑,其实对于立太子一事,他觉得是皇家自己之事,虽说皇家事乃天下事,可这天下都是他傅家的,至于立太子,更是他傅氏之事,只不过如今,却也不得不奈着性子,同他们好生说道。整个人懒懒的靠着,一身庄严而又肃穆的朝服上腾龙莽莽,龙爪用金色和银色的丝线勾勒而成,有一飞冲天之势。而头顶一顶紫金冠,浑然天成一种自然之态,带了几分威严,同金殿气势相得益彰。一时间,朝堂上议论声渐起,因着皇帝的命令,许多臣子都在讨论关于立谁为太子之事。如今朝堂局势,最有能力的当属三皇子和八皇子,这两人无论从才能,或者治国之道上,都平分秋色,如今立太子,自是要从两人中间选其一。李尚看着站在一边并没有参与众人讨论的赵渊,一张沟壑纵横的脸上尽是算计,眼睛微眯,“赵大人觉得,此番若立太子,哪一位皇子更胜一筹?”

“皇上的几位皇子自是天子娇子,若说哪位,这个还真不好说,再者,我同几位皇子交情也并不深,这一点,李大人恐怕比我更清楚吧?”

不动声色,将球抛给了李尚。人人都知道,皇帝最恨官员之间结党营私,自然,皇子同官员之间结党营私却要更严重些,故而,即便心中有想法,有时候也表达的不如意。更何况,如今立太子之事事关江山社稷,傅奇也不是傻的,给大臣畅谈的机会,一来,可彰显自己仁德之风,二来,苏可以看的出来,朝臣中,有没有结党营私的现象。“众爱卿可有了个结果,认为朕的哪位皇子可以堪当重任?成为太子?”

傅奇目光清浅,语气中掩饰不住的疲倦。“皇上,臣以为,三皇子才德兼备,文武之功,毓秀华彰,太子之位非他莫属!”

“皇上,八皇子治事之功,处事之德,高洁如风,确是太子之选!”

……一时间,众人在立赵秋竹为太子,还是立了傅洛弘为太子之间议论不休,只有李尚和赵渊两人,始终安静的站着,不参加争辩,也不参与众人的讨论,像两个格格不入之人。起初赵渊为了赵秋凌,一直支持傅洛弘,想要扶持他上位,只不过如今已不是当初,他早就生了归隐之中,对于朝堂中的尔虞我诈,有远离之意,又怎么会参与其中,让自己抽身乏力。至于李尚,若不是怕皇帝起疑心,自不会这般闲淡,不过越是这般,便越能引起皇帝的注意力。傅起抬了抬目光,嘴唇抿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深,“李爱卿,你以为朕该立谁为太子?”

李尚笑了笑,恭敬道:“三皇子同八皇子两人不相上下,皇上立谁为太子,都是东阳国之福。”

傅奇点点头,表面上颇为赞同,只不过心中却有自己的打算,转而看向赵渊,问道:“赵爱卿如何看?”

“臣觉得,李大人所说极是!”

只中肯的对两位皇子进行评价,不发表自己意见和看法,如此一来,的确是明哲保身的好办法,不过在皇帝面前,这一招,用的不好,反会引皇帝不快,故而赵渊继续道:“皇上,自古长幼有序,尊卑分明,而两位皇子不分伯仲,臣才疏学浅,不能分别,故只能用老祖宗的办法。”

他的意思很明显,赵秋竹辈分大,那么便该顺理成章的立位太子。他这一招可以说用的好,端的是公正之态,让人挑不出一点错误。李尚虽有些挤兑他,不过如今他既表明了立场,却也没说什么,只不过对于他的立场,却有着摸不着头脑。一个月之前,赵渊的态度明显偏向傅洛弘,怎么如今却转变的如此之快。“赵爱卿所说甚有道理,如今两位皇子不分伯仲,而东阳虽有立长之传统,不过却也不能委屈了朕的儿子,依朕看来,关于立谁为太子一事,众爱卿回去好生思量思量,朕也回去好生参考众爱卿一意见,若没事,今日便到此为止,都散了吧!”

旁边的公公自然知道傅奇的意思,连忙尖着嗓子喊道:“退朝!”

众人还有话要说,不过如今傅奇的态度很明显,不想在这么快的时间内定了太子,即便要定,也是之后的。其中有觉得可惜的,有垂头丧气的,眼看着便要成功,哪知道皇上来了这么一出。傅奇的离开金殿之后,一路来到兰淑殿,一路上怒火中烧。一旁伺候的公公对兰贵妃使了个眼神,兰贵妃立马会意,参拜了之后,便去亲手泡了一杯莲子清火茶端了上来。“这是莲子清火茶,皇上用着看看!”

一方素手将青釉雕梅杯子放在傅奇面前,青的杯,白的手,正正一副好颜色。茶香四溢,傅奇却没甚心情,手一身,袖子一甩,当下,杯子落地发出清脆之声音,一时间,兰贵妃裙摆上沾了许多茶点。面色一变,当下便跪了下去,脸色微白,“皇上,臣妾知错!”

傅奇冷冷的扫了她一眼,脸色中尽是不快,“你何错之有!”

妄自揣测皇上心思就是错,她虽没有言语,不过她的那杯茶,被看出了皇帝的心情,而傅奇最不喜的,便是这样之际,别人揣测他心思。兰贵妃只是跪着,什么也没说,沉默着。傅奇看了她许久,见她垂在地上的裙摆上有斑驳水点,让粉色衣裙颜色更深了些,心中一软,起身复又俯身下去,将人扶起来,语气柔和,似有无尽的疼惜,“兰儿,朕错了,朕不该将火气带给你!发在你身上,原谅朕!”

“皇上言重了,臣妾是皇上的臣妾,能为皇上分忧解难是应该了,方才臣妾见皇上心情不好,便泡了茶,只是被皇上误会意思,臣妾心中,惶恐不安!”

说着垂了眸子,一双如珍珠般明亮的眸子中,尽是朦胧之色。傅奇一向宠爱她,如今见她这般可怜柔弱的模样,哪有不心疼的,将人搂在怀中,宽厚的手掌不断的梳理着她的长发,似在梳理千头万绪,烦乱的心事。“兰儿,原谅朕!”

“皇上说什么话,为皇上排忧解难,,是兰儿份内之事,只是兰儿担心皇上身子。”

说着将头靠在傅奇肩膀上,墨色发丝柔软,洋溢着夺李的光彩,一直在到头顶。“今日众臣子一致要朕立太子,朕心情烦躁,让兰儿受委屈了。”

傅奇一边说着,一边轻拍打她的背。皇帝的家事,有怎么能算的上家事,可是许多时候,却不想将这些事放在朝堂上来说。兰贵妃一愣,目光落在大殿中两盆文竹身上,笔挺而又清疏,似文人墨客的傲骨。忽的明白了什么,像傅奇这样的人,生性爱猜忌,又不信任人,如今被参了这么一军,自然心中不快,皇家事,事事关乎天下,哪能任情任性,更何况,依着皇帝的年纪,也该是立太子之际,他却时时压着,除了心中的贪恋,别的什么,就连跟了她许久的兰贵妃也看不出来。兰贵妃抬头,目光中尽是潋滟之色,笑意盈盈的看着傅奇,语气柔软,带着软糯的滋味,“皇上别气了,朝中之事臣妾也不懂,臣妾陪皇上在花园中走走吧,今日,又新开了许多花儿!”

傅奇点了点她的鼻子,一脸宠溺,“还是兰儿深得朕心啊!”

两人说着一道向花园走去,若没有旁的心思,或许兰贵妃也就认了命,皇帝的宠爱,无上的荣耀,只是,皇宫的天终究没有外面的蓝,空气也不新鲜,到处都透着压抑的意味,让人透不过气来。雨过之后晴光甚好,曲曲折折,绕过一条小路,便是偌大一个假山,周围水波缭绕,里面养了许多睡莲,绿叶红花,清澈的流,甚是好看。“你这院子,倒同旁处不同,少了几分人工雕刻的味道,多了几分自然之感!”

傅奇由衷的赞叹道,在宫中压抑的久了,自然喜欢自然的东西。“兰儿来自宫外,这些小手段,让皇上见笑了!”

说着看着水中的睡莲陷入了沉思中。她便是一只关在牢笼中的金丝雀,虽徒有外表,却没有自由,有时候她都在想,自己在宫外的那段时间可是真实的,自己爱过的那个人,是不是真实的,等的时间久了,渐渐的,她似乎忘了一些。宫中岁月漫长,磨灭的不仅仅是她的耐心,还有记忆,她生怕哪一天一觉醒了,便忘却了前尘往事。两人一路而去,待到花圃旁,却见牡丹花丛中混了一些其他的花,而那花,却是凋谢了的。兰贵妃脸色一变,身子微微颤抖,最后还是勉强定住了神色,对旁边的傅奇道:“皇上,臣妾许久未出宫,想去看看景色,上柱香,祈祷国态民安!”

“也是,出去走走也好,也祈祷一下,这么久了,你肚子还没消息,朕希望,你能生一个小皇子或者小公主,明日去吧,朕让人替你安排,今日,朕好生陪陪你!”

说着暧昧的将人拥进怀中。兰贵妃脸上都是笑颜,那笑容,却未及眼底,里面仿佛噙了许多的委屈,和说不出的痛,却又很快消失。第二日,马车驶出宫外,兰贵妃端坐在里面,脸色却难看的紧。原是炎热之际,她却一身高领披风,严严实实将自己遮住,仿佛受伤的小鹿,尽量隐藏着自己最真实的情绪。旁边的采薇看着心疼,不禁劝道:“娘娘,天气炎热,马车中空气不流畅,将披风摘了吧!”

兰贵妃木木的摇摇头,一双眸子中尽是委屈之色,眼泪猝不及防便流了下来,一滴滴,似泣血的玫瑰一般,让人可怜的紧。马车中的流苏坠子摇摇晃晃,其中脆生生伸出一只手,将红色披风扯下来一角,只见兰贵妃雪白的脖颈上斑斑点点,尽是昨苏缠绵留下来的痕迹。皇宫中的女人,能得皇上如此恩宠,已是天大的荣耀,若因此能生下皇子,更是不可同日而需,更何况像兰贵妃这般受宠的,地位直逼皇后。可偏偏有人不爱做金丝雀,采薇心中何尝不明白兰贵妃心中的苦,在她看来,与其空守着不切实际的愿望,倒不如就在深宫中,虽不自由,不过宫中哪个人又是自由的。宫中人来人往,每年进宫的妃子数不胜数,有些人从豆蔻年华进宫,熬成了白发苍苍,都未必见的了皇帝一面。新人笑旧人哭更是常态,兰贵妃已经算的上幸运了。“娘娘,您又何苦执着。”

守着一个不切实际的人,一辈子,受人威胁,活着,像行尸走肉一般。兰贵妃摇摇头,目光中尽是凄楚,若可以说服自己,她又何必一直受人胁迫。昨天在花园看到郁郁葱葱中破败的花从中凋零的花,她便知道,若不能将李尚除掉,自己一辈子也躲不开他的威胁。“去一趟醉仙楼吧,听说那里新上的菜点不错,出来没用多少,如今倒觉得有些累了!”

兰贵妃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整个人卸下了那层伪装,反更显得真实。说罢便要掀开车帘,起身出去,采薇见状,连忙下了马车,将人扶了下来。宫中的马车出宫,本就很少,更何况像兰贵妃这般身份尊贵的,更在少数,即便在皇城脚下,也难以见到,如今光看这马车,流光溢彩,装点的富丽堂皇,从上头下来的人也似仙女一般,前呼后拥,看身份,更是不一般,可不是宫中的娘娘们。一时间,醉仙楼门口被围了个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赶快让开,当今……”“小喜子!”

兰贵妃似不想让人认出她的身份,对其摆了摆手,被唤做小喜子的人点点头,只是让人将拥挤的人群波开,开劈出路让兰贵妃进去。醉仙楼中人并不多,掌柜的早就认出了她的身份,准备好了厢房。“贵妃娘娘请!”

兰贵妃瞥了他一眼,眼中似噙着嘲讽,又似怒火,冷哼一声,跟着店小二同上了楼上一出厢房里。待到门口,店小二躬着身子,一副恭敬的样子,兰贵妃只觉得讽刺,从白皙的手腕下褪下一个金镯子,目光涣散,似什么也不放在眼中。采薇接过去,交到店小二手中,还未待店小二对兰贵妃歌功颂德,小喜子便连推带拉的将人拽了下去。“娘娘,进去吧,无论怎样,您都要进的!”

采薇在一边提醒,声音中都是心疼。兰贵妃深吸一口,仿佛下了很大决心一般,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站着一个帽子,背对着门,一身紫色华服,上头绣了云纹,只不过那云纹太多,层层叠叠,远处看过去,竟像极一飞冲天的龙一般。兰贵妃眼底染上一层霜色,径直进去,身后的采薇早就为她将门关上去。“李大人真是好生悠闲!”

兰贵妃抬起桌子上的茶杯,却不喝,只是放在手中轻轻的晃着,而指尖,却泛着不一眼的颜色。此人正是李尚,只见他转过来,脸上噙了笑容,衣袖微摆,朝兰贵妃拜了下去,脸上却无半分恭敬之色,“臣见过贵妃娘娘!”

“咣当”一声,兰贵妃手中的茶杯扣在桌子上,全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凛然之气,冷笑道:“本宫可担待不起,李大人,说吧,李大人想让我做什么?”

这样的场面,这样的对话,从她入宫到现在,持续了整整七年,七年的时间,是一个女子最美的年华,她从豆蔻青春,到如今,失去了最所有的东西,而这一切,都是拜面前这个男人所赐,她如何咽的下这口气。李尚直起身子,坐在旁边的太师椅上,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贵妃娘娘何必将话说的这么难听,我们这对老朋友,有认识七年了!”

今日的李尚,大有同兰贵妃叙旧之感。不过兰贵妃向来对她没什么好感,收起所以的情绪,淡淡道:“李大人还是赶紧说吧,外头可有人等着!”

李尚这才点点头,从袖子中掏出一张纸条,摊在桌子上,纸条上不过写了四个字,不过仅仅四个字,便已经表达的跟清楚,他想要的是什么。如今朝廷中立太子风声渐起,李尚心心念念让赵秋竹当上太子,其目的,自然不用多说。兰贵妃瞥了一眼纸条,刚想接过去,却被李尚抽走。“贵妃娘娘记得就成,老臣这醉仙楼新近上了些菜,老臣这就去让人准备!”

双眼眯成一条缝,却是一只彻头彻尾的老狐狸。他怎么可能让兰贵妃手中有他的东西,更何况,还是传递消息这等重要的东西,蛛丝马迹,或者,一点端倪,都可以将自己打入万劫不复之地。从没有人想要将自己陷进危险之中,更何况,是李尚这样野心勃勃的人。“李大人等会儿!”

兰贵妃起身,身上的披风自绣凳上滑落,仿佛秋风扫落叶一般,更多的是寂寥之色。李尚脚步一顿,伸手开门的动作停了下来,不解的看着兰贵妃。“我可以见见他吗?”

兰贵妃语气中带了几分难以察觉悲伤,更有几分深深隐藏着的愁绪。李尚眸底的深意加重,目光落在兰贵妃身上,忽然便笑了,“贵妃娘娘是打算这个样子去见他?”

说完转身离去,留下一串笑声。兰贵妃一愣,随即便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灼亮的目光一点点暗淡下来,仿佛遗落在冰冷黑暗角落中的珍珠一般,无论怎么努力,它的光芒永远被会被遮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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