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匆匆,转眼三天后。苏未歌屡次逃离失败后,还是被迫留在别墅里,甚至已经快要绝望放弃,大不了承认吧,反正结果出来还是一样的。就算墨云寒知道又怎么样呢,反正她是不会放弃孩子的抚养权的。孩子,永远都不会和她分开。主意已定,苏未歌的心也安稳了下来,准备今天和墨云寒摊牌,光明正大的带着孩子离开这里。一大早,苏未歌刚刚洗漱完毕,便听到小孩子的哭声震天。“妈咪,我肚子疼。”
苏诺一声哀嚎,接着开始嚎啕大哭。“怎么了?”
苏未歌刚刚从浴室出来,满眸焦急的来到了床边。“疼,疼死我了。”
苏诺躺在床上直打滚,哭的惨兮兮的。苏未歌快速的查看苏诺的情况,没有发现异常的地方,但是看着孩子疼的小脸发白,心也跟着隐隐作痛。墨云寒也听到了苏诺的哭声,清冷的神色透着一丝焦急,大步进来道:“怎么了?”
“小诺肚子疼。”
苏未歌双眸泛红,慌乱的道。“妈咪,快点去医院,小诺疼的受不了了。”
苏承也眼泪汪汪的,拉着苏未歌的衣襟道。“管家,管家,快点备车。”
苏未歌焦急的大喊,向管家求助。管家急匆匆的过来,担忧的道:“怎么了?”
“管家,小诺肚子疼,快点备车去医院。”
苏未歌将苏诺抱起来,急切的看着管家道。看着哭的小脸惨白的苏诺,管家眸中划过一抹心疼,下意识的看向了墨云寒。“去医院。”
没作他想,墨云寒结果苏诺,大步离开。怀中一空,苏未歌不由得怔了一下,眸底划过一抹异色。来不及细想,带着苏承快速追了上去。上了车,墨云寒开车,一路疾驰朝着医院飞速而去。不多时,便听在了医院的停车场。下了车,墨云寒抱着苏诺快速冲向急诊室。苏诺被墨云寒抱在怀里,看着墨云寒沉冷的眸子透着一丝担忧,眉头微不可查的动了动。怎么这个人抱着他的时候,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呢?“医生,孩子肚子疼。”
墨云寒将苏诺放在了急诊室的病床上。“好,我来看一下。”
医生立即拿起听诊器,仔细的帮苏诺检查。时而蹙眉,时而摇头,还不时的询问到底是什么地方疼。苏诺就胡乱的应着,反正就是一个字,疼。“奇怪?”
医生为难的皱着眉头,嘴里嘟哝着。看着医生沉重的神色,苏未歌的心揪在一起,担忧的道:“医生,他怎么样啊?”
看苏诺疼的不停打滚的模样,难道是很严重的病吗?医生摘下了听诊器,刷刷的开了几张单子道:“我这里查不出来,看来需要机器检查了,你们去交款,然后去三楼电诊科。”
“好,我知道了。”
苏未歌刚刚接过单据,结果被墨云寒拿开了。“你带他们去等着,我去交钱。”
说着,墨云寒转身大步离开。苏未歌将苏诺抱了起来,朝着电诊科过去,还不忘记叮嘱苏承道:“妈咪要抱着小诺,你要跟紧妈咪。”
“妈咪,我们不要去电诊科了,趁着大坏蛋不在,快点离开这里。”
苏承拉了拉苏未歌的衣角说道。苏诺此时也挣扎着从苏未歌的怀里下来,哪里还有肚子疼的模样。苏未歌又气又恼,愤愤的道:“你们居然骗我?”
“妈咪实在是来不及和你商量嘛,先不说这个,我们快点走吧。”
说着,两个萌宝拉着苏未歌快速的跑出了医院。苏未歌拦下一辆出租车后,朝着公司而去。坐进车里,苏未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终于摆脱墨云寒了。安下心来,苏未歌才想起来教训两个小鬼:“知道不知道妈咪刚刚吓坏了,你们演技不错啊?嗯!”
“妈咪,我们不是有意要骗你的。”
苏诺嘟着小嘴可怜兮兮的道。“哼,你们以为我会相信这是你们临时想到的吗?”
苏未歌故作严肃的道。苏承耸耸肩,理所当然的道:“的确是计划好的,不告诉妈咪是因为担心妈咪的演技穿帮嘛,大坏蛋太警惕了,一点都不好骗。”
苏未歌唇角微抽,看着两个捣蛋鬼想气又觉得好笑,最后只能怨念的白了两个小家伙一眼。她的演技就穿帮了,她有那么逊吗?叹息一声,苏未歌拍了拍两个小家伙的头道:“我们可能暂时不能回家了,先去依然阿姨那里吧。”
说着,苏未歌给依然打了电话。“依然,到公司楼下等我,把你家里钥匙给我。”
“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苏未歌抬眸看向了车窗外,先躲一躲吧。此时,医院内。墨云寒交了钱却不见了苏未歌母子三人的踪影,脸色浓黑如墨,阴森的吓人。将收款收据揉成了一团,墨云寒气息如冰的道:“苏未歌,你以为你躲的掉吗?”
丢开纸团,墨云寒气势骇人的离开了医院。一路驱车,直接朝着墨宇而去。飞车到墨宇紧紧用了十分钟。高弦已经在办公室门口等着墨云寒,见墨云寒走出电梯,快速迎了上去。“墨总。”
微微颔首,高弦大气都不敢喘,他知道墨云寒现在心情已经跌到了谷底。“嗯。”
应了一声,墨云寒大步走进了办公室。“派人去找,一定要找到他们。”
墨云寒气势如冰的道。高弦恭敬的应道:“是。”
说完,高弦小心翼翼的将一份报告放在了墨云寒的办公桌上:“墨总,结果已经出来了。”
墨云寒扫了一眼结果报告单,虽然已经知道答案,但还是伸手打开了。上面清晰的写着,亲缘关系99.99%确认为父子关系的字样。瞳孔猛的收缩,墨云寒的心底划过一抹奇异的感觉。就像是早晨看到苏诺疼的直打滚的时候,他唯一的想法就是心疼,那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很微妙。只是……他们却骗了他。想到这一点,墨云寒的眸色又暗了几分。他们为了逃离他,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可惜,他们是注定无法逃离他的,因为他们是他的儿子,从血缘关系上就注定了,他们是无法割舍掉的血浓于水的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