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枚落下的针最后收。因此第一枚针往往会吸收更多的毒素、寒气之类的,因为这些银针都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她见过好几位会针灸的医者,但是他们收针时,往往是直接收入囊中,要使用之前,再进行处理。而在收针后,会立即处理的,她只见过一个人!宇文青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脑中一片混沌。他呆在她的身边,到底有什么目的。不!不对!不可能是!他已经死了。他早就已经死了,跟那个人一样,已经死了……将针收入囊中的陆老头,一转过头便发现了宇文青的异样。“宇文青,你怎么了?”
他们搬来西原之后,都直呼宇文青的名字。宇文青摇了摇头,“无事,就是腿突然没有那么疼了,有些不习惯。”
说着,宇文青抬起头,朝着陆老头笑了笑。陆老头听到宇文青像是开玩笑一般的话,突然一愣,然后也笑道:“子都还说要将你的腿疾完全治好呢,到时候你恐怕更不习惯。”
宇文青没有说话,透过窗户看到外面和慕冰在练剑的赫连子都。陆老头收好东西之后,便准备转身出去了。“陆先生。”
宇文青的声音骤然在身后响起。陆老头转过身来,有些疑惑地看向宇文青,“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宇文青看着他,“陆先生,我认识你四年了,还不知道你这一身医术,到底是师承何派呢?”
陆老头的眉头动了动,然后朗声道:“说来惭愧,老夫自学成才,未曾有过师父。”
宇文青看了看窗外,然后又转过头来看着陆老头,“陆先生,我哥哥和舞榭又把你晾的药草给打翻了,你快出去看看吧。”
陆老头朝着宇文青有些牵强地勾了勾嘴角,然后拿着东西快步出去了。宇文青坐在床上,没有说话也没有动。这时赫连子都的手声音突然传来,“娘亲。”
赫连子都走进来,看到抬头看向他的宇文青,似乎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娘亲,你怎么了?”
宇文青垂眸看向他,“我没事,怎么没有练剑了?”
“兰姨过来看你了。”
赫连子都的话音刚落,帐帘便被掀了起来。“小姐!”
宇文青一抬头便看到牵着一个矮矮的小男孩,走进来的小兰。“小姐!您先在感觉怎么样了,腿还疼吗?”
宇文青看到扑到床边,满脸愁容,一会儿看看她这里,一会儿又看看她那里的小兰,不禁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