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代嫡长孙,今年六岁。疑似神经类的疾病,两年前开始发病。辗转国内外,几乎把叫得上名号的脑科和神经科医生都看过了,束手无策。今年开始接触中医,京都东方老爷子过了手,他怀疑是癔症。”
东方野,和廖宏博不相上下的年岁,出身京都东方家族,传承了上千年的古医世家,名气比廖宏博更大一分。所谓癔症,只是为了让世人接受的说法,真实意思其实是“鬼上身”。李庸并不疑惑东方野老爷子的诊断,爷爷曾经跟他讲过很多类似的病例,并非空穴来风。李庸疑惑的是,听老头儿的意思,这次会诊其实是奔着自己来的。这是东方野的意思,还是老师争取的结果?“老头儿,这是你主动揽来的?”
廖宏博摇摇头,道:“东方野指的路,这次带队的是他的弟子赵守臣,帝都协同医院脑瘤科主任。东方野说,你爷爷鬼医李太元,是这方面的行家。你爷爷不在了,找你指定能成。”
轰!李庸脸色巨变,六年了,整整六年,终于找到一位爷爷的旧识。东方野,他对爷爷的过往了解吗?“咋了,臭小子?”
李庸的反应吓了廖宏博一跳,赶忙关切问道。李庸没答,使劲地呼了几大口长气,才终于让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这个会诊我可以参加,但我有个条件,我要见东方野。”
李庸神情凝重地望着廖宏博,郑重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