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亮,谁也没有提及前一夜的酒局,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大家各按其事,和谐的不得了。第二天一群女人纷纷给伏兰送行,还上演了一副其乐融融的戏码。把云川、万春几个想要看热闹的家伙气得牙直痒痒,特么的这世道真是世风日下,长得好看就能为所欲为了,那么凶险的修罗场,竟然都没有落下后遗症。入了旺财了!悲呛地宣泄一下没有好皮囊的委屈,几个好事的家伙灰溜溜地回到了各自的岗位。李天军回来的事,见得人不多,都是嘴紧的,也就没有波及到槐嫂子和桂兰婶子。不过槐嫂子本该为李庸敞开的门,不知道是不是酒醒的缘故,又关上了。虽然宋槐枝掩藏的很好,但是李庸还是从她身上看到了慌乱,很显然,那天夜里槐嫂子并没有醉的太彻底,她记住了该记的事情。只不过因为李天军的回归,李庸怕波及到宋槐枝,接下来的几天,,除了每天晚上例行蹲门口之外,都没有过分的举动。他却不知道,一门之隔的炕上,绝代风华的嫂子把他骂了一遍又一遍。蠢货,该正经的时候不正经,该浪的时候不浪,活该每天晚上蹲在外面吹冷风,咋不冻死你呢?骂归骂,不知不觉间,宋槐枝却恋上了这种感觉。若是那天晚上李庸发现她没关严实的门,推开躺倒炕上,说不定她还会觉得遗憾。毕竟,女人多感性,不排斥男人留恋她们的身体,但是更在意能不能在男人的心里住的踏实,住的长久。槐嫂子在患得患失之间寻找情感的落点。另一个嫂子,却是乐得快找不到北了,夜夜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