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输了!”
“意料之中的结果,他一个小辈敢主动挑战国医,本身就是个笑话!”
“华家的脸算是被他丢尽了!”
……场中不少人都认为一切尘埃落定,对叶凡的冷嘲热讽更是毫不掩饰。“妈,你看到了吧?叶凡堂哥输了!”
叶师薇得意地对叶晓芸说道,语气中充斥着幸灾乐祸的味道。“小凡输了吗?”
叶晓芸听到这个结果,心里头一声咯噔,不愿相信地看向台上,发现陆神医已经给黄耀解完毒,而叶凡才刚开始,并且貌似没什么实质性进展。“爷爷,您貌似看错人了。”
华清池看着台上,对身边的华老说道。然而华老却一脸淡定,丝毫不见慌乱,一边喝茶一边淡定道:“慌什么,尘埃落定之前,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不到最后一刻,一切皆有可能。”
“尘埃落定?”
一旁的华泰俊冷笑道:“陆神医已率先治好自己的人,按照比试规则,他已经赢了,就算叶凡成功解毒,也已经远远落后。”
然而华泰俊话还没说完,台上叶凡已经诊断完毕,只见他迅速拿出自制的解毒丹给苏雨晴服下,然后拿出银针,迅速刺入她的神庭穴、风池穴。这还没完,叶凡随后打开随身携带的针袋,只不过这次取出来的并不是银针,而是金针!看到叶凡拿出金针的一瞬,在一旁看笑话的陆神医不由为之动容:“金针?”
要知道,在中医治疗上,金针更像是一种更为高级的治疗手段。一般都会有对应的古医术与之相匹配使用,陆神医自己就使用金针,但也只有在极特殊的情况下才会使用。就在他惊讶之时,叶凡指间已经捏着一枚金针,随着他缓缓捻动,只见金针尖端出现一个红点,这红点迅速扩散,最终蔓延直大半部分的金针。陆神医见状,顿时脸色狂变,失态地喊出声:“还阳针法!这是还阳针法!”
“小辈,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师承何人?快!快说!”
陆神医激动得老脸通红。“陆神医,什么是还阳针法?很厉害吗?”
黄耀不明所以,凑上前问道。“岂止厉害!”
陆神医一脸崇拜,“还阳针法乃医道十大古针法之一,就连国医院内,也只有还阳针法的残篇,根本没人会!”
叶凡不予理会,手中捏着金针,噌噌噌刺入苏雨晴几大命穴。等叶凡扎完针,原本浑身颤抖的苏雨晴,逐渐恢复正常,脸色也重新红润起来。苏雨晴睁开眼,感受到体内的变化,美眸中闪过惊喜,看着叶凡。“我体内的毒……”“是的,被我清除干净了,顺带还治好了你的月经不调。”
叶凡一边收针一边说道。后者听到月经不调四个字,俏脸刷的一红,眼神中只剩下幽怨,没有任何责怪,毕竟叶凡说的是事实,她确实月经不调,小腹还时不时发疼。但是现在,她竟然感觉不到一点疼痛,并且浑身洋溢着说不出的暖流,别提多舒服。等叶凡收起金针,陆神医迫不及待地问道:“不知小友师承何人?祖上可曾和国医院有渊源?”
叶凡扫了一眼对方,冷冷哼道:“我师承何人,你还不配知道!”
陆神医表情瞬间僵硬,但很快便强压下怒火,脸上依然赔着笑。能够使出完整的还阳针法之人,绝对有自傲的资本!黄耀却看不下去,上前得意道:“小子,就算你成功解毒又如何?还不是已经输了!”
“现在下结论,还为时过早吧?”
叶凡不以为然,淡淡说道。黄耀鼓着眼睛道:“陆神医先你一步解开我身上的毒,按照规则,你已经输了!怎么,你打算反悔?”
“十!”
“九!”
叶凡没有反驳半句,而是自顾自地倒数起来,看得全场的人都一脸懵逼。“这小子什么情况?受了刺激,以至于脑子不正常了?”
“装神弄鬼罢了!”
黄耀不屑地道:“姓叶的,你已经输了,识相的话马上给我滚!”
“八!”
“七!”
……叶凡仍然在倒数。“三!”
“二!”
“一!”
随着最后一个数字脱口,全场一片死寂。都疑惑地看着叶凡,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黄耀更是环视一圈,发现台下没有任何异样,更加肯定叶凡是在装神弄鬼,当即狞笑道:“小子,你踏马脑子坏了吧?你个蠢……噗!”
黄耀话没说完,突然脸色一白,接着喷出一口黑血,眼前一黑,直挺挺栽倒在台上!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台下不少人蹭的站起身,伸长脖子往台上看,脑子里都有同一个念头。这是什么情况?陆神医更是面容惊变,来不及细想,迅速蹲下为黄耀检查呼吸脉搏,嘴里不断自语道:“这不可能啊!我的解毒丹可解千种毒药,不可能不起作用!”
“并且,我十分确定刚才明明已经治好他,怎么突然会变成这样?”
自陆神医出道以来,这还是他头一次这么慌张。经他探查,黄耀的呼吸和脉搏都快要停止了,已有死亡的前兆!虽说人死了他可以把责任推到叶凡头上,可如此一来,他的名声也就彻底毁了!他顾不上什么,从身上拿出各种各样的解毒丸,疯狂给黄耀灌下去。全场众人都紧张看着台上,大气不敢喘一下。原本,所有人都认为一切尘埃落定,陆神医赢定了,怎么也没料到,竟然异变突发。眼看着黄耀呼吸逐渐消失,自己给他喂下的那些药都不起效,陆神医终于慌了。他阴沉着脸,咬着牙看向叶凡,极不情愿地说道:“我认输!”
叶凡故意道:“你说什么?我没听到。”
陆神医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咬着牙,大声说道:“我说,我认输!”
叶凡满意一笑,也不为难,上前拿出银针,在黄耀几个穴位上扎针,随后又给他吞服解毒丸。不多时,黄耀悠悠醒来。入眼便看到陆神医耷拉着脑袋,一脸颓丧,如丧考妣,黄耀心头骤然一紧,似乎猜到了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