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若是准确的说来的话,陆姑娘之前很多事情,虽说做的滴水不漏,但是若是真的被查看起来的话,也定然是会被再次提起,到了那个时候,就算是您想要如何去维护,也没有了那个机会。”
凌羽听这他这似乎是威胁自己的言辞,一时间也是心中觉得甚是好笑,他似乎已经在隐约之间看明白了自己的身份究竟是何种,但是却还是敢于在此时此刻之间,说出这般言语,一时间,倒是让自己不知该如何评价了。若是说他真的在意袁凝儿,不可能在自己刚刚那般言语之时,仍旧那么无动于衷,但若是说他不在意的话,似乎也并非是那般,不管是府中诸位夫人的态度,还是他在对于袁凝儿的事情上的维护,都能看得出他的偏向是什么。这么想着,也是面色不改的就那么淡笑着问道:“县老爷,如果你在这些事情上,执意是如此执念的话,那我也觉得,今日我前来此处,和您冒昧的说这些事情,确实是有些许打扰之处,在此时确实应该和您说一声莫要怪罪。”
“但是若是您确定,不介意之后会遇到,很多种种乱七八糟,甚至让人难以忍受的情形的话,就暂且当做今日之事并未发生就好了,是我一时间没有想清楚,在这中间究竟应该有一个怎样的态度出现,此刻才会使得您心中有这般感受。”
“您放心,之后在这些事情上,我定然是会多加小心的,不会再让您觉得,是我们不应该在此种情形之下做一些让别人觉得为难的事情。”
这么说着,便是准备就那么起身离开,对于这个地方,再没有任何想要停留的意愿。而县老爷听到这里的时候,心中一颤,今日他本就是带着怒气而来,他身后究竟有谁自己还不知晓,自己非但没有给他解决他的问题,反而使得他心中不悦,那若有朝一日东窗事发,自己哪里还能安逸的生活下去。一时间这么看着,哪里能让他就这般离开呢,这么想着,赶忙起身拦到他身前,就那么赶忙说道:“凌公子,你切莫这般着急,此等事情,我并未说,不会给你任何一个答案,您若是这么着急离开的话,就算是我有再多言语,也没有了开口的机会呀。”
看着凌羽微微停住的身子,便是赶忙接着解释道:“但是若是说起来,现如今想要一个确切的说法的话,也确实不是那般,就能够轻易的做到,毕竟就算你不曾知晓的话,我也不得不说,凝儿最近因着这些事情,忧思过重,甚至已经变得越发娇弱。”
“我总不能再拿这些事情,去过分的烦扰于她,若是她当真因为这些事情,而再次变得有太多无法适从的地方,也确实就是我的不是了,我能明白您心中的那份感觉,但是您是不是也能体谅一下我心中的那份情绪呢。”
这么说着,也是神色中带上了一抹祈求之色,就那么看向了凌羽。凌羽听着他这么说,似乎是有一种尽在自己掌控之中的感觉,毕竟对于这个县老爷,自己之前确实是有过许多打探,他在做事情上的那个进退之度,就算是自己,也不得不赞叹,而今这么看来,也确实是所言不虚。这么看着,只是那么说道:“县老爷,很多事情不是我不愿意理解您心中想法,而是在这中间,您确实是有太多的偏颇之处,若是一次两次我们定然不会说什么,但是我似乎是听说,在桅儿还没有天天追着朱公子的时候,您就似乎已经定下了您家的小夫人。”
“在这个时候,这些事情若真的被一件件提起的话,也确实没有更多的用意所在,其实很多事情的结果,并非只是在这一时一刻之间,就能清楚地看得出来的,你对于她的那份宠爱,就算是我未曾真切的去看过,但是在这中间自然也曾听说过不少。”
“若不然的话,也不会一开始就这般言语,其实从一开始,我就已经做好了您不会给出任何答案的准备,只不过却也没想到,这种种的事情,确实是让我提前才得格外准确,此时这般听着,到是显得我有些不近人情了。”
看着县老爷想要开口辩解些什么的样子,也不给他插话的机会,只是接着说道:“若只是您自己的态度是如此我到也就罢了,毕竟您心中的偏向,是谁都没办法更改的,而且袁凝儿在很多事情上,也确实是惹人怜爱。”
“但是”您府中几位夫人,对她的那些看法,也确实是让我有些心惊,在这种种前提之下,你若是说,一直以来你们都是有一个最为确切的态度的话,那我也当真是无法理解了,而且在此等状况之下,若是你再不做出怎样明确的判断的话,只会使得在两方之间的,那份纠葛越发的严重。说到这里的时候,就看到了县老爷神色间一瞬间的那份僵硬,便是就那么接着说道:“县老爷,我知道你在一些事情上的诉求究竟是如何的,想必你也不想之后,总是因为这些若有似乎的事情,而影响你府中的那份安宁吧。”
县老爷听到这里的时候,只得那么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凌公子,既然现在您已经这么说了,那我若是再那般模糊不清的话,也确实不是那么合适,但是其中的很多,就算您知晓太多,我也有我的为难之处啊。”
“若是真的说到关于凝儿的事情,我只能是尽可能的克制,她不会再去和那位朱公子做些怎样的勾当,而之前虽说确实是定下了是她,但是也没曾想过,他在知晓了我心中的想法之后,还会有那些动作。”
“我能把她安置在府中,但是对于她心中怎样所想,我又有何办法呢,就算是我此刻给您允诺下什么,我回去之后和她说过,她不应承下这些事情,我也总不能直接逼着她,做些什么她不想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