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旭只想赶紧处理好这里的一切,带兵去将北凤的事情处理好,计划进行的异常顺利,他进宫后将凤萧的所作所为全部告诉了凤弘。凤弘闻言大怒,他将手里的另一半兵符交给了凤旭,凤旭有了一对兵符后。便交给了随他一起入宫的齐天虎。此人向来机灵,凤旭也是十分了解的他,由他将兵符送出城外,带人来营救,是再合适不过的事情了。“三生,这可是一场豪赌,你害怕吗?”
凤旭在房间里倒了两杯茶,三生摇了摇头,“既然选择跟随主子,三生便不给自己留退路。”
凤旭笑了笑,两日之后,宋阿宝成功带着大军前来,凤萧自知无法应对,便联合手下众人将此事遮掩了起来,伪装成一副与自己无关的模样。现在凤旭腾不出手来对付凤萧,只当暂时放他一把了。涂兰躺在大燕国为她准备的寝殿内,陌生的景物充斥着她的视线,她起身在房间里溜达了一圈,发现此处的陈设并不像是北凤。她紧张了起来,想开门出去,偏偏门被反锁了起来,无论她怎么喊,怎么哭,外面都没有人理她。涂兰在房间里足足关了一日,她醒来后,三生奉凤旭的命令赶来安抚。“放我出去,我要回北凤,我要找我父皇,父皇救我。”
涂兰的声音哭的已经有些嘶哑,三生本就心软,最听不得这样的动静,于是便让人打开房间。“参见瑞德公主殿下。”
三生拱手作礼,涂兰却走上前来纠缠,“若不是你们,我怎会来这里,你去死吧!”
涂兰发了疯一般,什么都往三生身上丢,三生会一些拳脚功夫,纵使他不怎么动武,也不会被一个女子欺负的。“公主还请自重,你若是闹事,两国免战书将会作废,劝你还是乖乖的配合。”
三生甩袖离开了,他又命人锁上了房间。和亲的仪式举办的十分仓促,凤弘也没说什么,他如今上了些年纪,根本无心理会这件事情,全当是在帮凤旭登上皇位铺路了。五日已经过去了,时间也来不及了,凤旭召集军队后便和三生等人全速前往北凤。项莫和赵子安的消息倒也灵通,带着手下十万人马一起摩拳擦掌地等待凤旭和三生的归来。事情进行的一切顺利,可唐无忧这边的状况不太好。“不是说五日之后便有处理的办法了?敢问救兵在哪?”
肖秀荣此时正一脸的得意之色。关于五日之约,也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楼寒之军队里的人都知道了,肖秀荣自然也不例外。此时唐无忧也不知道该多说些什么,反倒是周海潮一直在护着她。“虽说是五日之约,可想要让大燕国给我们支援,并非那么容易的事,再多等两日也没什么。”
周海潮的话显然不被大家认可,尤其是肖秀荣。他愤愤不平的,仿佛要让唐无忧无地自容一般,“什么五日之约,我看明明就是谎报军情,扰乱军心,罪无可恕。”
唐无忧越想,越觉得肖秀荣不对劲,这几日早就命人盯着他,却没想到他竟然是凤萧的人。楼寒之脸色铁青,唐无忧的斩钉截铁在此刻都变成了笑话。“够了,都退下吧。”
楼寒之都发话了,肖秀荣也不好在多说什么。唐无忧不说话,只是愤怒的转过身,楼寒之绕到了她的面前。“五日之约已经到时,要我怎么跟手下的士兵交代?你跟凤旭到底安的什么心思?军队没有及时到达,该不会也是你二人的计谋吧?”
楼寒之肆无忌惮的推理着唐无忧的用意,唐无忧捏起桌上的茶杯,一下子摔到了地上,“你够了!”
“放肆,本王面前岂容你如此大胆!”
二人突然之间都不说话了,只是等着对方开口。唐无忧心里不住的责怪楼寒之,骂他没有耐心,对合作伙伴不信任,楼寒之也同样在心里骂唐无忧,说她红颜祸水什么的。不过二人的谩骂都是在心里进行的,对方并没有听得见,他们除了怒目圆睁之外,周围的一切都似乎静止了一半。“我不跟你一般计较,凤旭既然没能及时到达,那肯定是遇上了什么事情,你必须相信他。”
唐无忧为凤旭求情,不过楼寒之才不买账,他一甩袖子走出了房间。唐无忧伸出腿踹了一脚楼寒之的背影,“要不是留着你还有用,姑奶奶早就杀了你了,还能留你到今天?你就等着吃亏吧。”
唐无忧又拿了一个茶杯,倒了一杯茶水,她细细的思考着一个问题,肖秀荣到底有什么目的?肖秀荣对吴凡反对的声音很大,他手下也有很多人有心怀不满的迹象。次日早晨,楼寒之正发愁,不知该如何给手下们一个交代,却只见唐无忧身后背着一根木棍走了进来。唐无忧刚进门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吴凡自作主张,耽误了大家五天的宝贵时间,如今援军没到,吴凡特来请罪,主子就算打死属下,属下也无怨无悔。”
“总算露出尾巴了,主子,老臣就知道这个吴凡是别有用心的人,说不定就是大燕国派来迷惑主子的。”
肖秀荣一脸的的得意,他现在恨不得踩死吴凡。“闭嘴,怎么哪儿都有你?”
张崇光听不下去了,他怎么也算是和肖秀荣当过兄弟的人,从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小肚鸡肠。“我都是为了大家好,张大人,你可不要偏袒罪人啊。”
肖秀荣字里行间都是指责,周海潮也听不下去。比起肖秀荣,周海潮更关心吴凡,他没必要和肖秀荣逞口舌之快。周海潮在一旁看到十分紧张,他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主子,这件事军师虽有不对之处,可他也是为了大家好,您就不要再怪他了。”
唐无忧并不认同周海潮的话,周海潮一向偏袒自己,唐无忧早就将他当成自己的大哥了,她转头看了周海潮里露出了一个倔强的笑容。“大哥,主子下不去手,你代劳也是一样的,没关系,若是我吴凡喊半个疼字,我就不叫吴凡。”
唐无忧哼了一声,便将背上的棍子丢到了地上。楼寒之看了唐无忧一眼,目光别有深意,他清楚唐无忧在说什么,她本来就不叫吴凡,所以刚才的话,唐无忧分明是在开玩笑的,也是只有唐无忧和楼寒之才能听得懂的玩笑。周海潮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言辞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