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要求就是忠诚。即便是有人要杀他全家,估计想要他低头都难,更别说要在短短的时间内要他招供。可时间一长,只怕靖国公府有所察觉,那麻烦就大了。也是清楚的明白这一点,所以渔阳公主出了皇宫,决定要亲自审问。此时的公主府。十率的兵马也不知道怎么被渔阳说动,竟然担起了守卫。渔阳很快来到一座雅致的小别院,别院某个房间的柱子上,绑着个脑袋上蒙着黑布的男人,此人正是金长吏。“哈哈哈……你们是谁,又知不知道老子是谁?”
“老子可是靖国公府的从四品长吏,你们竟然敢绑老子,等着被诛全家吧!”
都成了别人砧板上的肉,这个金长吏还那么嚣张。也难怪。谁都知道,一个国公府的长吏,就宛如朝廷的宰相一般,地位重要,相信只要明天早上他没有出现在国公府,恐怕悬赏告示就会贴满整个长安城!渔阳公主摆摆手,淡淡的道:“把头套摘了吧。”
听见这个声音,金长吏微微一愣。渔阳公主的声音他可是听过的,那天渔阳公主造访国公府,他就在一旁。等头套摘去,见到渔阳公主的脸时,金长吏脸色微微一变,“公主殿下,您带下官来,所谓何事?”
渔阳公主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金长吏,冷声道:“秦城到底想怎么对付本宫,说出来,本宫保你不旦没事,而且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最后的享之不尽,语气骤变,冰冷异常令人不寒而栗。金长吏面不改色,淡然道:“公主殿下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国公爷对公主殿下一片痴心日月可鉴,怎么会对付公主殿下呢?”
“马上就是祭月节,国公爷不过是想给公主殿下一个惊喜,所以安排了下官精心布置而已,这不都是为了讨公主殿下欢心吗?”
如果是十年前,金长吏这种说法说不定渔阳公主会感动的稀里哗啦。可如今,十年之后,物是人非,渔阳也过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内心早已经被草原的风霜磨砺得坚若磐石,又怎么可能被这些连天鬼话迷惑。渔阳公主闻言脸色铁青,强忍着愤怒,沉声道:“金长吏,本宫也不想再浪费口舌,识趣的本宫问什么你答什么,否则,本宫会让你生不如死!”
听闻渔阳公主的威胁,金长吏不旦不怕,反而“哈哈”大笑,“公主殿下,您应该是头一次和国公府长吏打交道吧。”
“本长吏连个家人都没有,孑然一身,享受过的东西恐怕连当今陛下都比不了,早就想到过今天的结局,有什么招数公主殿下尽管使出来可是!”
“本长吏也想看看,本长吏究竟还有没有软肋,就劳驾公主殿下了!”
金长吏说这句话时,目光轻蔑鄙夷到了极点,盯着渔阳公主那成熟丰满的身躯,猥琐的笑道:“如果公主殿下不是国公爷的女人,如果肯色诱,本长吏或许会把持不住!”
“哈哈哈……”说完,金长吏仰天大笑起来。一旁的阿奴和另外几名草原蛮子闻言,嘴角抽搐,猛的从腰间拔出刀来,眼看几把刀同时就要斩向金长吏的脑袋。“不是吧,这么便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