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为什么会是这样?”
“一定是有人偷走了卷宗,想嫁祸于太师!”
片刻之间,不少大臣反应过来,义愤填膺的议论道。李眼心头一万头羊驼飞过。艹!这些双标狗,涉及萧纵龙的卷宗丢失的时候,你们怎么没有怎么说?杜雷之此时眼珠子骨碌碌一转,瞬间品过味道来。“陛下,如此说来,微臣是否可以将太师收监了?”
杜雷之的话音未落,就觉得浑身堕入寒冰地狱,同时被千万双幽灵盯住了一般。“混账!”
“大胆!”
“真是狂妄之极,太师面前,由不得区区京兆府尹放肆!”
一瞬间,杜雷之成了众矢之的!“哈哈哈哈……”正当不少人出言喝斥之时,突然响起一个洪亮的笑声来。众人放眼望去,发出狂笑的人,赫然就是新任谏议大夫郭举!“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真是无耻之尤!”
“当日萧纵龙老国柱涉及的谋反案卷宗丢失时,你们可不是这样的!”
“怎么?什么时候,我大唐文武百官,竟然变成了看菜下碟的无耻之徒了!”
郭举昂首挺胸,一字一句朗朗到来,如洪钟大吕般在金銮殿炸响。“好!”
“说得好!”
杜雷之直接站了出来,朝着陛下微微躬身,然后才将目光落在了徐桧身上。“太师……您是自己跟下官去京兆府还是?”
徐桧此时的脸色,精彩到了极点,眼眸中迸射出浓浓的杀意,浑身更是散发出近乎实质化的戾气来。“你们、你们!”
真是奇耻大辱啊!徐桧纵目掠过满朝文武的脸颊。想他徐桧把持朝政多年,何时被人逼到这个份上过?抛开他太师、太尉的身份不说,他还是站在武道巅峰的超级宗师。随便打个喷嚏,多少人都会被震得七孔流血而死,包括此时坐在龙椅上,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利那位。但偏偏……此时的他,什么都不敢做,谁叫他刚才将话说得太满。拿不出证据就是污蔑,就该下狱,甚至是凌迟处死!他不就是这么说萧纵龙的吗?李玄此时满脸不可置信,甚至身躯都微微颤抖,盯着徐桧,喃喃道:“怎么可能?”
“太师可是朕的左膀右臂,更是我大唐江山社稷的基石,怎么可能污蔑别人造反?”
李玄表现得越是痛心疾首,文武百官越是不敢开口求情,都眼巴巴的望着李玄,看他会做何反应?不过李玄还没开口,身为谏议大夫的郭举继续施展他三寸不烂之舌,厉声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国柱老的例子可是就在眼前!”
李玄心头暗暗给郭举点了个赞。就这一句话,就不枉朕当时力排众议的让他当上了这个谏议大夫。“混账!”
杨庆忍不住再次跳了出来。他知道自己已经得罪了李玄,唯一的办法就是力挺太师到底。以太师的手段,就算没有卷宗证物,李玄也不可能扳倒太师,所以现在就是他递投名状的最佳时机。果然,见杨庆站出来为他说话,徐桧嘴角浮现一抹得意。“萧国柱能和太师相提并论吗?”
“太师可是先皇亲自挑选出来,辅助陛下的顾命大臣,怎么能是国柱老可以比拟的!”
杨庆说得唾沫横飞手舞足蹈,他的话话顿时引来不少人支持。“杨大人说得没错!”
“我大唐不可一日无太师!”
“可不要忘了,太师手里还握着天下兵马,一旦太师出了什么问题,天下兵马会答应吗?”
越听,李玄的眉头皱得越深!之所以设下此计,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想试试军中的水深水浅。果然!有人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