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花铁镇,就连一向以睿智著称的太师徐桧此时都是云山雾罩的,满眼都是杀气的瞪着靖国公秦城。王八蛋!你干不过那个傻子,就乱咬本太师的人,真踏马无耻至极!靖国公此时为了洗清嫌疑以图东山再起,简直是把花铁镇逮着往死里坑。“还敢狡辩,是你告诉本国公陛下羞辱了倾城郡主的,本国公是说什么也不相信,你又拉来了温太医,现在不承认了!”
“温太医就在金銮殿后方,敢不敢当面对峙?”
“还有啊,你为了温太医能帮着污蔑陛下,甚至还绑了温太医的孙子孙女,俩孩子那么小,你也下得去手,你真是畜生不如!”
靖国公倾城逮着花铁镇好一阵狂喷,本就不善言辞的花铁镇顿时百口莫辩,只好说了一句,“有什么不敢!”
他的话音一出口,太师徐桧急得直跺脚。本来你要是不对峙的话本太师还能从虎口里把人抢下来,这一对峙,活的也是死的了。李玄闻言冷哼一声,“传温太医。”
片刻间,温太医来到金銮殿。李玄为他毫发无伤抢出了孙子孙女,现在就是要他当场去死他都毫无怨言,更别说只是做一个伪证来铲除一些朝堂毒瘤。“陛下,靖国公刚刚说的,全是真话,若有半句虚言,微臣愿遭天打五雷轰!”
“你!”
温太医的这番话,威力绝对不亚于五雷,顿时将花铁镇轰得魂飞魄散。李玄猛然起身,“来人,将花铁镇进贤帽摘去,打入诏狱,京兆府尹何在,此案交由你来处理!”
京兆府尹杜雷之此时心潮澎湃。陛下就是牛逼,三言两语,不仅化解了一场天大危机,还顺势铲除了一个敌对势力,真是牛逼它娘给牛逼开门。牛逼到家了呀!“微臣领旨!”
花铁镇“扑通”一声就跪下了,拼命磕头道:“微臣冤枉啊陛下,微臣根本就没见过温太医啊!”
李玄冷哼一声道:“你还冤枉,刚刚污蔑朕的时候就你在一旁跳得最欢,你当朕是瞎子吗,你当满朝文武都是瞎子吗?!”
花铁镇顿时哑口无言,无奈之下抡手“啪啪啪”的抽了自己几个耳光,一脸悔恨的道:“真是报应啊!”
太师徐桧气得欲仙欲死,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噌的一下站了出来,沉声道:“陛下……”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李玄粗暴打断,“太师不必多言,朕一定会严惩不贷的!”
太师徐桧顿时语塞。姥姥!本太师根本不是这个意思。“陛下!”
徐桧铁了心要为花铁镇开脱,于是加重了语气。“太师!”
李玄语气更重。“朕都说了不必多言不必多言,太师是听不懂还是故意要和朕和朕抬杠?”
“要不朕这把椅子交给太师来坐?”
一句话怼得太师徐桧差点儿没一口老血吐出来。唉!太师徐桧忍不住叹了口气。花铁镇啊花铁镇,本太师也尽力了,不要怪本太师,要怪就只能怪你运气不好!太师徐桧摇摇头可怜兮兮的看了花铁镇一眼,无奈的将头扭到了一边。李玄霸气的在龙椅上坐好,一甩衣袖,“押下去!”
两名廷卫手脚麻利的摘了花铁镇的进贤帽,又扒去了一身绯色官袍,直接扭出了金銮殿。花铁镇彻底死心,连喊冤叫屈的力气都没有了。秦倾城望着李玄,感激一笑。这一笑,真的是风情万种,就连刚刚死里逃生的靖国公秦城看了心里都是酸溜溜的。李玄心头微微一荡,目光转向靖国公秦城,厉声道:“靖国公你听信谗言,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朕罚你俸禄半年,十天禁足,你可有异议?”